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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再從B區里面找老人和小孩來打掃整個營區的衛生吧?!那些臉簡直比這些看起來還不順眼!事實證明,我太天真了。除了亞利安外無論是什么人種,都有一套特別的勾引人的技倆!Gina是嗎,這是什么見鬼的來歷?醒來就到這了,你在唬誰呢?但是她竟然不怕我的子彈,即使我扣了扳機她的眼睛都沒眨一下,沒有害怕和驚恐,而且那一臉仰慕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暫時先放著,既然篩選了這么一個“天外來客”就沒比要再費力氣殺了換另一個。不過都是一個作用,女傭。我給她找了無數的食譜,這些都是從那些猶太人的行李里面翻出來的,要知道我還特意跑了一趟行李分類的地方。真不知道這些人逃命還帶著見鬼的食譜做什么,有一個下士告訴我其中一個年老的猶太人聲稱自己是有名飯店的大廚,他的行李是兩套衣服,幾張照片,一大堆尼龍襪子,和滿滿兩大箱的自寫食譜,商量著這些東西都是自己多年琢磨出來的精華,還沒出版,希望有人能好好對待這些東西并流傳下去,磨了很久嘴皮子,浪費了他們不少時間。我將這兩箱里面的東西挑挑揀揀,扔了關于怎么做魚的,留下了rou、意大利面和土豆。父親最愛吃的就是魚。想起他愈發陰沉的眉眼和發白的棕色發絲我就想笑。她做的東西如果有一丁點不和我的胃口我就直接斃了她!不過結果是讓人意外的。她煎的牛rou加了什么,為什么又嫩又香?米飯配rou汁甚至成了我最喜歡吃的東西,rou汁濃而稠,里面是燉爛的牛rou碎和豆子,米飯軟糯,本來以為自己吃過的米飯母親做的已經是最美味的了,可跟這個比起來簡直是既硬又難吃。最開始我并不相信她那套見鬼的理論,有可能是什么猶太地下黨或者反法西斯同盟派來的間諜做的無用功,甚至有好幾天讓她做兩人份的飯,當著她的面將其中一份喂我的狗。她的表情絲毫不變,相反嘴角甚至揚起來一點。之后的午餐我連著吃了三天的肋排。狗沒有任何事,相反它們肥了不少,而且嘴巴給養刁了,不再愛吃生牛rou或者rou干。這怎么行???軍犬怎么能每天吃牛rou土豆泥和肋排???它們甚至把旁邊的蔬菜泥也吃了個干凈……她很細心。如果中飯做了肋排,飯后會把骨頭用油紙包起來放在櫥柜上。她知道我會拿來喂狗。只是沒想到我的Wolf和Lacki竟然不會對她兇相畢露。它們在我房子里的時候可是從來都不戴嘴罩的。她常常會偷偷的對它們露出色瞇瞇的表情并且以為我不知道,趁著我不注意摸它們的耳朵,而它們也視若無睹的接納了。雖然心里沒有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了的恨意,但是不忠于主人的下屬也確實沒理由活著。她倒是編出來個好理由。抱了我的衣服?留了氣味嗎?想到她抱著我的軍裝身上一陣陣發熱,看著她微垂的頭,并未隨著其他頭發盤起而落下了的幾縷黑色的頭發從頸側順到前胸。即使母親的頭發也沒這么長。女士們最近最流行的發型不是短發或者是……卷發?好像沒那么長沒這么多,也不是黑色的,也沒這么盤過。怎么,這是她們國家的傳統嗎,女人都要有這么長的頭發?也許這個理由可行。再重新訓練兩只狗還要花費一到兩年的時間,我沒那么多時間等,Wolf和Lacki跟著我很長時間了,它們熟悉我的做法,這種默契的培養可能要花更多的精力。暫時饒過它們。不,是暫時繞過她。碰了我的東西,我會連著她一起殺。放下了已經握著槍柄的手。我還需要繼續處理那些沒完沒了的文件工作,如果給猶太區分配的食物夠多讓他們不餓著我在年底就會跟勛章失之交臂。晚上還有巡視。本就沒什么耐心看著幾個士兵一一點名,整個勞動營有2000多個猶太人,我還要全程跟著!而且這些家伙更能浪費時間!外面天冷,發抖就算了,房子里面甚至給他們三天供一次暖,怎么一個個的還站不穩?不得已只能殺幾個站不穩跌倒了的蠢蛋好提個醒。這下好了,下次再巡查可以少點一個人頭,省時間。酒是必不可少的東西。我習慣喝酒。大量的酒精可以讓我的視野模糊,意識渾濁。只要意識渾濁就好。可最近卻總是反著來。這幾天喝得越多,反而越清醒;過往越明晰,內心越空曠,白天殺人取樂的開心到了夜晚成了不斷譴責自己內心的鐵錘,那一張張忍饑挨餓的臉,讓我想起了第一次執行爆破任務的時候那個即使被炸爛了但仍舊拼命掙扎著往出爬的人。心中想毀了一切的想法又重新燃起。為什么?為什么要那么死纏爛打的活著?殺光你們!這樣就不用再看見你們求饒的眼神!我要撕碎你們的一切希望!我要你們從我的腦袋里滾出去!殺了一個人之后營區里面總有幾個人會哭哭啼啼好幾天。是那個人的家屬,妻子或者女兒?我也不知道。之后我養成了個習慣。每殺一個人,會連著把他整個家屬全部拉出來一起槍斃。營地里悲傷的面孔總是讓人心煩。現在首要任務就是清理B區,把他們送到集中營,并把A區和從B區挑出來的能干活的人趕到勞動營集中管理。那天一大早我就起來了,內心對即將來臨的大屠殺不悲不喜,沒有增加名下猶太亡者數字的躍躍欲試,只是比以往更加的煩躁。Gina總是在早餐前端一杯淡黃色的液體給我。一杯加了蜂蜜的水。喝了胃好受很多,至少吃東西比以往更有胃口,暴躁的脾氣也緩解了不少。這是特別的一天。我沒有讓女傭服侍穿衣服的習慣,她們的工作只需要準備好一切,其他的我可以自己來。不知道是哪個動作讓她誤會了,出門前,她竟主動將衣服展開,從一只胳膊到另一只胳膊套在我身上,身體緊繃了一瞬,然后我由著她這么做了。之后便是一絲不茍的從上到下一一系著扣子,微屈膝蓋為我扣腰帶,甚至將手放在腰帶和我的腰間試了試舒適度,最后兌好腰帶邊緣讓它看起來更加整齊。我腰側的那一部分微微發燙,即使隔了這么厚的衣服。剛剛甚至在想,如果穿了秋裝,軍服領子高到將整個脖頸圍上,她扣最上面的扣子的時候會是什么樣的……她為我撫平袖口不存在的褶皺,將我的帽子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