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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接著喚她。長安應聲:“嗯?”“給我生個孩子吧?!?/br>長安心中一緊。從她第一次,不得已的與慕言殊有了肌膚之親開始,她就一直在吃避子藥,她知道中途慕言殊曾讓云城給她換過方子,卻也不過是換成不傷身子的,終歸還是要她避子。而今天,他竟然第一次,與她談到了孩子。長安只覺得一種溫暖而微妙的感覺涌上心頭,她并沒有想很久,這個問題也根本不需要她想很久,她與慕言殊已有天子賜婚,今生今世都注定要相守。于是,她輕輕點了點頭。慕言殊當即便將她打橫抱起,長安掙扎道:“你干嘛,天還沒黑呢?!?/br>慕言殊卻輕笑,低聲與她耳語:“我怕一整夜都不夠用,不如提前開始?”長安的臉燒紅到耳根,一整夜……還不夠?被他這樣抱著,長安卻忽然覺得小腹一陣酸痛,這感覺極其熟悉,幾陣抽痛后她便確定了,于是也低聲對慕言殊說:“言殊,今天晚上……我不行……”慕言殊不解:“怎么?”長安聲音更低,頭也埋得更低:“我好像……癸水來了……”????于是,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慕言殊,第一次黑了臉…作者有話要說:哈哈,皇叔求炮不成,吃癟了……附送小劇場一枚:皇叔:小七,你我三年前曾見過,你不記得了咩?長安:(搖頭)皇叔:小七,三年前你說你要以身相許,也不記得了咩?長安:(繼續搖頭)皇叔:還有我母妃,你小時候也見過她很多次,還不記得咩?長安:(各種搖頭)(眾人:這哪是重生啊,這根本就是失憶了??!搖晃?。。?/br>長安:(委屈含淚)那么多年前的事……誰能記得嘛……皇叔:(拉長安的小手,安慰)小七,走,叔帶你買腦白金去……(唱:今年過節不收禮呀,不收禮,收禮就收腦白金~腦~白~金~)笑了的話給好評喲??!長情,往事(2)第八章長情,往事(2)這不是慕言殊第一次見長安來癸水,在西北軍營中,他們兩人共宿一帳,哪怕當時兩人還并不似此刻親密,長安的那些小動作也都逃不過他的眼。也正因如此,他知道長安每每到了這個日子,身子都會很難受。用過晚膳后,慕言殊帶長安回房休息,兩人今日宿在慕言殊以往來臨川時常住的寢宮內,此刻長安蜷縮在床上,頭腦昏昏沉沉,她將臉埋在錦被中,只露出一雙眼睛來。慕言殊則在案桌旁對著燭火,看著朝中緊急的奏折。見長安面色蒼白,慕言殊再次問道:“真的不用云城進來看看?”這種事……讓云城來看?長安想起他那如同冰霜一般的面容,只覺得周身寒意更盛,于是用力的搖了搖頭,向慕言殊表示不需要。慕言殊端著奏章,無奈的笑了笑。長安性子別扭,他從來都是知道的,讓云城知道她的這些私密事,確實有些不妥,還是等回到宮中找些經驗豐富的老嬤嬤,替她養身子吧。當務之急,是要快些批完手中的奏折,才能去她身邊好好安慰她。長安無事可做,便直直的看著微光下的慕言殊,從她的角度,只能看見他一個側臉的剪影,卻棱角分明,十分俊美。他看奏折時眼眸微微垂著,神情十分認真。她只覺得此刻的慕言殊格外讓人心動。“小七?!蹦窖允獍倜χ?,忽然喚她。“嗯?”他頓了片刻,說道:“你這樣看著我,我會吃不消?!?/br>她灼灼的目光,慕言殊即使用余光都能感受得到。長安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眼光太熱烈,連忙撇開眼眸,想將話題扯開,看見慕言殊手中的奏折,靈光閃現,問他:“赤水河的水患,可有解決的辦法了?”前幾日慕言殊不在上京,長安代他處理朝政時,朝中之事最棘手的便是赤水河的水患。她與云止一同謀劃著,想要設立一個直屬于上京的治水官員,將地方上一層層的關系都徹底斷了,以防貪墨。一紙詔書頒布下去,卻遲遲沒有人想要當這個差。畢竟上京的官員皆養尊處優,誰也受不了北方荒蠻之地的苦,更何況擔任了這個官職,一下子從京城官員降為了地方官,這實則是貶職??!再不用說赤水河治理之難,危險之大了。如此費力不討好的差事,有誰會愿意承擔下來呢?“水患已經平息,如今僅剩的便是安撫百姓。至于我不在時,你提議的要單獨設立官員,管理治水,此刻,也終于有人愿意挑起這個重擔了?!?/br>“真的?”長安有些吃驚,連忙問,“是誰?可是我認識的人?”她如何也沒想到,如今上京城的官員坐享太平盛世,竟還有人能一心系于百姓疾苦。看長安如此興奮,慕言殊不想讓她失落,卻也不愿瞞她,于是道:“是晏清歌?!?/br>長安只覺得心中驟然一窒。竟然是……小晏?那個與她玩鬧著一同長大的少年,如今,竟然要接過如此的重擔?良久,長安心中仍是愣著,她不知該如何去形容此刻自己的感覺,此事若真的成了,小晏離開上京,無法再與她談天說地,她自然有些失落??墒窍氲?,他竟然也終于長成了頂天立地的男兒,終于要走出上京,去用自己的雙手觸摸藍天,用自己的腳走遍世界,她只覺得自己的失落根本算不得什么。小晏即將走出自己的一條路,多好。“可是晏大學士會同意嗎?”長安還有些不可置信。學士府上,這一代在朝中為官的,也就不過小晏一人而已。小晏的大哥晏輕寒經商多年,如今已經富可敵國,是絕不可能再參與朝政的。若是這下子小晏也離開了,學士府在上京豈不就失勢了?晏大學士那樣重視傳承的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