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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強,每位將士都加入進來,他們懷著戰勝的喜悅,與對慕言殊無上的尊崇,高聲呼喊:“王爺,王妃——”“王爺,王妃——”慕言殊又將手臂手臂收緊了幾分,長安悶聲說道:“你故意的,對不對?”身穿戰甲的男人卻沒有回答,放任笑聲被眾人的歡呼聲淹沒。在這樣美妙的時刻,竟然有長安在他身邊。慕言殊在這一刻忽然覺得,這世上,除卻司徒長安,可能再沒有一個女子,足以與他相配,足以站在他身邊,陪他共看這天下。****一場大勝之后,全軍自然是徹夜狂歡。與上次不同,這回慕言殊留在了軍營,與將士們同歡。離城的守將陸允聽聞大勝的消息,立即遣人送了美酒佳肴,說是為眾人慶功。慕言殊在自己的帳中設了酒席,他坐了上座,長安在他身側。云遙、云城在左,云止云煥在右,還有其余幾位今日建功的將士,眾人一邊暢談軍事,一邊飲酒,氣氛十分的好。說起長安的身份,最先大吐苦水的顯然是云煥:“云七啊云七,你將我騙得好苦,他們幾人都知道你是長安殿下,唯獨我被你蒙得團團轉?!?/br>看他這可憐模樣,大家立即笑作一團。“不過,知道你是女子,有些事情我也才終于想通了?!痹茻ㄞD而又道,“為何你看著那舞姬霓裳勾引王爺,會把杯子捏碎,原來你是吃醋了啊,哈哈!”云煥笑得沒心沒肺,長安卻瞪他一眼。轉過頭去,看慕言殊眼神饒有深意的打量著自己,便也瞪了一眼過去。慕言殊顯然是喝得有些醉了,見長安明眸含怒,十足俏麗,想也沒想便在她眼皮上吻了一記。幾位“觀眾”看見這等香艷戲碼,不禁歡呼起哄。他們家王爺,在對待女子方面,竟然也是如此厲害。長安何曾在眾人的眼光之下被慕言殊這樣親近,此刻不禁又瞪他一計。慕言殊看著她臉色帶幾分緋紅,心情頓時大好,雖說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卻輕輕攬著她的腰,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將便宜占盡。宴酣之時,云遙等人喝得了痛快,識趣的告辭。慕言殊沒有再強留,畢竟聽說洛璃今夜來了軍營,而徐林甫家的孫女笑笑,也聽說了戰事大捷,跑來軍營湊熱鬧。真是天時地利人和……****長安喝慣了八仙居的佳釀,即使是西北的烈酒,也只能讓她喝個半醉,隱隱約約感覺自己被慕言殊抱了起來,看清楚眼前時,便發現自己已經被他放在屏風后的床上。“他們都走了?”她問話時雙眼有些迷茫,甚是可愛。“是,只剩你我?!蹦窖允獾换卮?,言語之間,卻還是透露一絲曖昧。長安心情甚好,便問:“我還沒喝夠,他們怎么就走了?”慕言殊聞言,輕輕挑眉:“沒喝夠?我陪你喝?!?/br>說完,他變戲法一般憑空又變出了兩壇酒來,長安看著他,帶著幾分醉意,笑道:“既然如此,不如我們來行酒令?!甭勓?,慕言殊點了點頭,長安便繼續道,“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只能選擇點頭、搖頭或者喝酒?!?/br>“好?!蹦窖允獯鸬?。“那我問你,今日在戰場上,一切都是你早有計劃的,對不對?”慕言殊輕輕點頭,長安撇了撇嘴,心想果然如此。接著,慕言殊問:“看我九死一生之時,你曾擔心我會死?”長安本想點頭,看著他一臉得逞的模樣,心中不忿,于是抱起酒壇,大大喝了一口??粗哪樢蜃砭贫桨l緋紅,慕言殊不禁朗聲笑了起來。……一來二去,一壇西北烈酒已被兩人喝空,長安顯然已是十足醉意,終于問起:“慕言殊,你愛我過的母妃林縈嗎?”她問話時雙目盈盈,慕言殊坦然的搖了搖頭,長安卻顯然不信,還嘟囔幾句:沒愛過又為何寫情詩?沒愛過,又怎會在談起她時,那樣懷念?接著換慕言殊來問。他看著長安,問道:“你心里,還有晏清歌嗎?”這問題問得長安一怔。她來西北也有月余,當初目的有三,一是乳母離世的悲痛,讓她想逃離宮城;二是不知如何面對小晏;第三,才算得上是要來看慕言殊的落魄模樣。她的心思,慕言殊竟然是知道的。而她自己呢?可明白了自己的內心呢?長安問自己。良久,她仍是不語,端起酒壇來,喝了一口。這個答案,她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說給慕言殊聽。慕言殊只有一瞬的沉默,接著便又問:“那……有我嗎?”長安手一松,半壇子酒跌在身上,濕了一片,一陣冰涼的觸感激得她這才清醒過來,連忙說:“你剛問過我,應該輪到我問你問題才對,你犯規——”慕言殊哪里容得她此刻還在打馬虎眼,長臂一伸,登時將長安抓緊懷中,壓在身下。他的身體觸感火熱,長安本已被烈酒迷惑,此刻被他壓著,更是雙腿發軟,幾乎要融化在他的懷里。慕言殊看著她長發散開,眼神迷亂嫵媚,顯然是動了情。于是他居高臨下道:“司徒長安,還敢說你心里沒有我?”長安從來最看不得慕言殊得意的模樣,于是雙手一個用力,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慕言殊猝然被她壓制,還未反應過來,就只見長安俯□子,溫熱的呼吸落在他耳畔。她粲然一笑,呵氣如蘭:“慕言殊,我不是心里有你,我是要……嫖你?!?/br>這話一說出口,兩人均是一怔。慕言殊心中一陣荒唐。她剛才說什么?嫖他?真是喝醉了。向來被人稱為戰神的男人哪容得女人嫖自己,正想翻身將她壓回身下之時,卻發現始作俑者長安,已經趴在他胸口睡著了。果然是醉了。慕言殊無奈的笑,側過身來,將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