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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只覺得自己頭腦很亂,此刻她的周身都充盈著那香甜的麝香味,仿佛要讓她在慕言殊的手中化作一灘水。她的心明明是抗拒的,明明整個宮城之中,她最恨的人,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可是身體早已不聽使喚,輕輕地覆上了慕言殊的胸口。“皇叔……熱……”慕言殊的眼眸中怒火大盛。他冷著一張臉,手上輕輕一用力,將長安扛在了肩上,向外走去。候在門外的阿翠哪曾見過這等陣仗,連忙跪下磕頭:“王爺,都是奴才想的法子,和殿下沒有絲毫關系,您罰奴才,饒了殿下吧?!?/br>慕言殊的面容上像是覆了一層冰霜。“滾?!?/br>他只說了這一個字,便扛著長安,向云瀾殿的花園走去。花園不大,風景卻十分秀麗,即使是夜中看,也非常好看。中心之處是一個小小的湖泊,名曰未央,湖景甚美,是先皇當年派人挖來賞賜長安的。慕言殊站在湖邊,將長安放了下來,看著她有些迷茫的眼眸,問:“熱?是嗎?”這根本不是一個疑問。因為還不等長安回答,慕言殊便輕一用力,將長安推了下去。夜里的未央湖水寒冷刺骨。此刻還熱嗎?長安問自己。****長安深深地墜入未央湖中。湖水灌進了她的口鼻,她此刻渾身都沒有力氣,更無法呼吸,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沒有絲毫光明可言。湖水是這樣的冷,讓她的心都因寒冷而刺痛了起來,慕言殊站在湖畔,冷風灌進他的衣袍,略微舒緩了他的燥熱,他凝視著湖面,長安掙扎著,臉色已是慘白。顯然,她不會水。長長嘆了口氣,他終是邁步也走入了湖內,將溺水的長安撈了起來。宛若抓住了最后的浮木,長安本能的攀上了慕言殊的身子。此刻她的衣衫幾近透明,薄衾之下,是玲瓏的身段。慕言殊本以為自己的克制力極好,即使中了迷香,也尚能自制??砷L安的身子是這樣的美,她雙手貼著他的身體,胡亂撫摸。他若還不動情,那可真是當世柳下惠了。“長安?!?/br>慕言殊的聲音有一絲低啞。長安的呢喃卻越發**。“我只問你一次,你說不要,我立刻放手?!?/br>長安沒有回答,只是仰起頭來,輕輕地吻了慕言殊的唇。她的吻極其生澀,仿佛連試探也不敢。素來被稱為“戰神”的那人哪里容得女人主動,于是,他一只手扣住長安的后腦,深深地與她纏綿起來。主客倒置。換他來攻城略地。“不要……”喘息之際,長安低聲說著。慕言殊的身子一僵,他剛剛才信誓旦旦,此刻真聽了她說不要,竟然放不了手。長安的滋味太甜,讓他不愿放手。懷中的人兒卻輕笑了幾聲,又說道:“不要在這里?!?/br>慕言殊這才知道自己被她戲弄,于是輕輕運氣,借輕功之力騰空而起,穩穩落在地上,然后說道:“那換個地方便是了?!?/br>語罷,將長安打橫抱在懷中,向她的香閨走去。待遇果然與來時不同。誰也不曾料到,寒冷的湖水竟然沒有使他們冷靜下來。反而更熱烈。****云瀾殿內。甜美的香氣此刻已然散去,余留的唯有冷清。長安的后背抵著錦被,微微有些冷。慕言殊輕輕解開她腰間的束縛,一層一層,褪下她的衣裙,他的指尖略有些粗糙,不經意擦過她的肌膚,觸感灼熱。慕言殊細細吻著她,不激烈,卻讓她甚至連靈魂都戰栗起來,他的手在她的肌膚間流連忘返,不斷向更深的地方探尋。帶給她從未曾體會過的極樂。長安只覺得身體中有一個陌生的自己,此刻正在拼命叫囂著,幾欲掙脫軀殼的束縛。終于,慕言殊以居高臨下的架勢,對她說:“喚我的名字,你喚三聲,我便給你?!?/br>他的聲音如同夜之魔魅,讓長安亂了心神,只得聽從。“皇叔……”她喚得柔媚入骨,慕言殊卻皺起眉,不甚滿意:“我不叫皇叔?!?/br>“慕言殊,慕言殊?!?/br>長安之前從未喚過他的名字,此刻的忘情之舉,縱然冷靜如慕言殊,心中竟也為之一動,此生得她兩聲呼喚,仿佛已經勝過任何其它。“言殊……啊……”話音才落,慕言殊便進入她的身子。撕裂一般的痛楚扭曲了長安的面容,她本能的攢起眉來。慕言殊吻上她的眉心,然后順著鼻梁,攻上了她的唇。被他深深吻著,長安只覺得自己全身都開始微微發顫。漸漸地,從殘酷的痛中,涌起無比的歡愉,紅燭燃著,讓她的血液都熱得近乎沸騰,她的心明明是抗拒他的,身子,卻不由自主的迎合起來。長安終是輕輕嘆了一聲,未經人事的身子,哪里抵抗得了這樣甜美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喚他的名字:“言殊,言殊啊?!?/br>他只說要她喚他三聲,其余的,便是她的真心了。慕言殊俯下/身來,長驅直入,攻占城池。此刻他像是又化作戰神,步步進攻,容不得長安有絲毫撤退。長安在他的攻勢之下,覺得全身都酥麻了起來,仿佛此刻的自己,靈rou都已容不得自己支配。慕言殊溫熱的呼吸落在她的耳后,他說著話,聲音微啞,聽得長安又是一陣戰栗:“長安……”他喚她的名字,如同黑夜之中最放肆的邀約。“嗯?”長安應著他,輕聲喘息。慕言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