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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來得及驚嘆,鐵鉤已經自動鉤進她的手腕。從后進由前出。血順著她的手腕往下流。尚未流到肩膀,又被吸了回去,傷口似乎痊愈,只余鐵鉤,將她吊在半空。“呃,然后呢?”就要開始施刑了?說實話,對她這種不痛打不死的角色,好像沒有什么用刑的必要。如果這真的是那項業務的內容,她回頭一定要到消委會告他。“……”他沒說話,抓起剛才的尸體走了出去。趁著飛坦出去的當頭,她開始環顧四周。不愧是“刑訊室”,房里擺滿了各種“刑具”,有的她甚至摸不清是用來干什么的。門的右邊墻上還掛著一個人,看外貌沒有剛剛搬走的人那么慘,可也好不到哪里去?!班恕沁叺睦闲?,醒著嗎?”“你不害怕嗎?”他抬頭,露出一張扭曲的血臉。不怕。她在心里說著。她大學修的是解剖系,畢業后卻成為了恐怖片導演,血啊rou啊她完全不會害怕。“那個……為什么你會被抓起來的?”她提出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與你無關?!?/br>“哇……好拽……”她感嘆,不過也是,在這里受到這些生不如死的刑,正常人都不會有心情聊天的?!岸?,那剛剛那個人又是因為什么呢?”“不知道!別吵!”“可是這樣很無聊……”她碎碎念著?!澳钦尹c事情想好了……”比如……飛坦將自己綁在這里的用意是什么?是因為團長囑托?還是他有能折磨到自己的方法?平時看到粉絲們說希望被坦大虐自己都會覺得可笑,可是真的面對這個情況……她反倒有點期待了。仗著自己毫無痛覺,她可說是一絲絲緊張感都沒有。緊閉的鐵門被打開,去扔垃圾的蜘蛛回來了。那里的生活好無聊用三段論來說,蜘蛛是狡黠聰明的。飛坦是蜘蛛的一員,飛坦也是狡黠聰明的。既然沒有傷害她的辦法,飛坦也懶得做無用功,干脆就把她掛在刑室的正中央,風臘rou。既然大爺如此做法,她做階下囚的也不好抱怨什么。不過,當她看著小鐵窗外的太陽落下又升起后,自己完全沒有餓的感覺,當然,也不想到廁所解決人生大事。這點讓她感到萬分慶幸,畢竟蜘蛛不可能讓自己吃東西,餓死最好。飛坦更不可能將她放下去上廁所。她無聊地搖動自己的雙腳,隨著身體的來回晃動,勾在她手腕上的利器引出大量的鮮血,可還沒等鮮血噴涌到地上,又自動回去了。這大概是自己沒有吃喝拉撒欲望的原因吧。她想,因為無論是從身上掉出什么東西,它們很快就會涌回去。那么她還是不要上廁所的好……她臉色變得醬紫,死命拒絕涌現在自己腦海中的恐怖想象——那些拉出來的xxoo又順著原路%@……¥……其實掛在刑室中央當臘rou也沒什么不好的。就是無聊了點。每天只能跟對面那個被折磨得只剩下骨架的可憐蟲對看,要么就是大爺他心情好,過來折磨折磨人。以前看同人文見飛坦一出手就是挖指甲,那絕對是作者省事兒。這種小兒科也就只有在團長下令不的“傷害”的前提下做出的。南茜瞪大眼看著他用雙層電鉆折磨人,整個刑室血rou橫飛,慘叫不絕于耳。“就當是看競爭對手拍的三流恐怖片?!边@是她在第一天對自己說的話。來不到三天,她的鄰居已經換過兩屆了,她也從其中一個不怎么冷淡的鄰居口里問出一點東西——比如,他們為什么會被關在這里。“切,老子怎么知道?不就是走著走著被抓來的?!笔帜_筋被挑斷的壯漢吐了一口唾沫,口氣像是玩角子機輸了一把似的。“啊……”她不知道要回什么好,“那還真倒霉?!?/br>“光問大爺我,你怎么進來的?”“這些蜘蛛看我年輕貌美……咳咳……”見飛坦推門進來,她馬上改道:“我見蜘蛛年輕貌美,一時起了色心,不了反而被抓?!?/br>“活膩了嗎?”飛坦一個雨傘戳進她胸口,血,奔涌而出。“咳咳……”她吐出兩口血?!盎钅伭艘菜啦涣??!?/br>“哼……”飛坦收回雨傘。“嗨,沒事吧?”對面的鄰居發來問候。“死不了。就是衣服破了,讓你眼睛吃豆腐?!?/br>“哈哈,老子現在可是什么都看不到了?!彼活櫶弁?,瞪大兩只空洞的眼眶。“聊得挺開心???”飛坦淡淡地問道,將一根燒得通紅的鐵絲穿進那人的耳朵里。“不好意思,以后老子聽不到你說話啦!啊哈哈哈哈……”他大笑著,昏了過去。“……喂,飛坦。你還是來虐我吧?!?/br>“怎么?同情他?”飛坦拿起另一根鐵絲,伸進另一個耳朵。“嗯……就是看著覺得惡心?!彼槐菊浽u論道?!澳阒绬??我大學的時候一度很怕血?!?/br>不顧那唯一的聽眾是不是在聽,南茜開始回憶往昔?!翱墒墙淌诟嬖V我,這樣是不行的,難道你想被打回高中重新和未成年弟弟meimei擠獨木橋嗎?我想想也對,就依照教授的提示,到屠宰場去實習?!?/br>“……”他完全無視她,覺得玩夠后,飛坦用鐵絲輕輕一刮,那人就斷氣了。她講話的聲音頓了一下下,然后又繼續講道:“這豬啊,殺呀殺地也就殺習慣了……可是豬的哀號和人是不一樣的……那個……雖然我自言自語是挺能解悶的,可你就不能捧個場么……”“……”回應她的,是一把尖利的飛刀,插在喉嚨正中央。……當她艱難地用牙齒把刀拔出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飛坦大爺正好扛了個新的犧牲品。感情就是聊出來的“喂喂,飛坦,天天用鐵絲不會覺得很單調嗎?”飛坦停下施虐的手,回頭看她。“……”被他的眼光盯得發毛,她連忙說道:“沒事,您繼續……繼續……哈哈?!?/br>他扔開手中的鐵絲,換上電動鉆頭?!澳汶y得有腦一次?!?/br>“唔哇哇哇……那邊那個!我跟你無冤無仇??!……”“……不好意思?!彼趦刃哪狼??!澳莻€……大爺,天天折磨人多無聊??!我唱歌給你聽吧?!?/br>“不要?!?/br>“可是好無聊……”飛坦二話不說,拿起掛在墻上的鐵鉤,扳開她的嘴。“你要剛撒?”她艱難地問道。“把你的舌頭勾下來?!彼麑㈣F鉤伸進她的嘴里。“好惡心……嗷嗷嗷……”眼睜睜看著舌頭被拉下來,她只有哀號惡心二字。“怕了?”他一甩鉤子,血淋淋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