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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賽更有吸引力,這個想法讓趙香儂心里暗自歡喜,幾分鐘之后趙香儂忍不住偷偷去看宋玉澤,他還在看她的臉嗎?是的,宋玉澤還在看她,只是,他現在目光已經從她的臉上移到……混蛋!趙香儂手去遮擋住宋玉澤的目光,話說得很沖:“宋玉澤,不許看那里?!?/br>“那里是哪里???”他的口氣聽著十分好奇的樣子。趙香儂放下了書關掉電視,從沙發上站起來,手指向宋玉澤:“你給我回去,我要洗澡,洗完澡要睡覺?!?/br>他點頭,打開電視機目光緊緊的盯在電視機上一邊和她說:“球賽就只剩下最后幾分鐘了,我保證你洗完澡之后我已經不再這個房間了?!?/br>趙香儂希望澡之后還真的沒有在沙發上看到宋玉澤,不過……“你,你怎么還在這里?!壁w香儂指著半靠在她床上的宋玉澤。宋玉澤抖了抖手中的書,輕描淡寫:“我在看你剛剛看的書,覺得還蠻有趣的?!?/br>會不會有趣到他想在這里把那本書看完?趙香儂快速來到宋玉澤面前從他手中把書搶走,合上,把書往著他懷里塞,板著臉:“借你,然后你回去?!?/br>拿著書宋玉澤慢吞吞的站了起來,剛剛移動兩步又停了下來,臉朝著她的臉靠:“洗頭發了?!?/br>廢話!“接下來你要吹頭發嗎?”他問著話的口氣簡直是天真無邪。“是!”趙香儂聲音從牙縫里滲透出來,同時,她把手中的吹風機對著宋玉澤比了比,然后,宋玉澤一把接過她手中的吹飛機,接下來,原本可以掌握絕對主動權的趙香儂變成徹頭徹尾的被動者。“我幫你把頭發吹干,我保證吹干頭發就走?!?/br>宋玉澤的手簡直是……藝術!那只撥弄她頭發的手指使得趙香儂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吹飛機的風力被調到了最低,從下往上吹的風讓她開始昏昏欲睡,終于,頭發干了,吹飛機擱在了一邊,她坐到了化妝鏡前,他從背后環住了她,他的臉頰時不時的蹭著她的發鬢。“我還要等多久?嗯?”這聲音達到了催眠的效果。“什么等多久?”趙香儂懶懶反問。“今天,我們去了一趟咖啡館還要一趟電影院?!彼穆曇舾土?。“嗯?!睆谋且衾锖叱鲞@么一句,他們今天是去了咖啡館和電影院。“你之前不是說我們的關系從電影院和咖啡開始的嗎?”“什么意思?”趙香儂拉長澤聲音。“你看,我們電影院也去了咖啡館也去了,接下來,是不是可以……”他的聲音低得不能再低。趙香儂勉強的把昏昏欲睡的思緒拉回,去傾聽宋玉澤說的話,然后,她聽到了他和她說“我今晚想留下來?!?/br>這下,睡意全部跑了,趙香儂一把狠狠的推開宋玉澤,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拉高聲音分貝:“宋!玉!澤!”也就眨眼的功夫,宋玉澤迅速換上了另外一種狀態,雙手舉在半空一副無比輕松的模樣:“剛剛我只是和你開玩笑的,真的,我真沒有那么想,我說過會尊重你我說到做到,我發誓?!?/br>說完這些話之后宋玉澤拿著他的書匆匆忙忙離開她的房間,看著房間門關上趙香儂松了一口氣。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時間趙香儂就被宋玉澤吵醒,他的聲音近在耳邊“我要走了?!薄班??!薄暗郊~約的時候我給你電話?!薄昂??!薄爸苋視氐街ゼ痈缰苣┗丶??!薄昂??!?/br>然后,他的唇貼在了她的額頭上。從周一到周三趙香儂都能定時收到宋玉澤的電話,周四,趙香儂整整一天都沒有收到宋玉澤的電話,周五,趙香儂這才接到宋玉澤的電話,宋玉澤和她解釋他昨天到的地方被要求不能帶手機,所以他不能給她打電話,他們還約好了晚上一起用餐。下午趙香儂在臨時社區見到了那位她幾乎要忘了長什么樣子的追求者時俊和,韓國人是來和她道別的。四點左右時間,他們站在一處陰影處,時俊和語氣有點失落說著不大靈光的中文:“我要回韓國去了,我想了想還是決定來和一說聲再見?!?/br>趙香儂禮貌性的和他微笑。“那時聽到你已經結婚的消息讓我很痛苦?!表n國人說。趙香儂仔細看了一眼,發現這位以前讓她覺得煩的男人一臉的憔悴,這讓她覺得有點過意不去。“你的中文講得很好?!壁w香儂盡量讓自己口氣溫柔。韓國人咧嘴一笑。幾分鐘之后趙香儂度過了驚魂一刻,社區測量風向的風車朝著她這邊倒了下來,眼看就要砸到她了,韓國人用他的身體擋住了她,風車結結實實的砸在他的身上。晚上十點鐘時間,由于時俊和堅持不住院再加上時俊和的親人現在正在邁阿密度假,所以趙香儂只能把他送回寓所。砸在時俊和身上的風車導致他兩邊肩膀骨頭碎裂,安頓好了一切趙香儂提出告辭。“好?!彼⑿Φ恼f著,并且伸手想和她說再見,然后,從他的額頭冒出了大量的冷汗。趙香儂把包重新放回原處。這一晚趙香儂留在時俊和的家里照顧他,等到清晨他的朋友來的時間她才離開,這會,趙香儂壓根不知道她昨晚和時俊和一起出現在他家里已經成為了大家熱議的話題,更有不少人扒出她之前和韓國人在一起時的圖片,因為逃婚以及視頻的事情讓趙香儂已經不再是被人們所熱捧的人物,她的不光彩歷史也讓她背上濫交的名號,所以,大家紛紛猜測她和時俊和有一腿。八點左右時間,當趙香儂在客廳上看到一臉陰沉的宋玉澤之后,她這才想起了和宋玉澤約在餐廳吃飯的事情。硬著頭皮趙香儂朝著宋玉澤走去。幾分鐘之后,趙香儂和宋玉澤大吵了起來。“你沒有手機嗎?”“我手機忘在辦公室里了?!?/br>“趙香儂,不要狡辯,這個時代還有打電話的地方嗎?”“那是因為情況緊急,我沒有功夫去想那些?!?/br>宋玉澤把一疊早報狠狠的摔在地上,趙香儂在一些娛樂早報的頭版看到自己和時俊和一起進入他的寓所,早報的標題用“緊緊相擁”來形容他們,的確,看上去很像他們說的那樣,可那都是因為時俊和受傷讓她不得不作出那樣的動作。宋玉澤指著報紙,聲音冷淡極具嘲諷:“為什么我看不出來你們這樣子有什么情況緊急,趙香儂你一邊說讓我給你時間,一邊夜宿單身男人的寓所里,我找你找了一夜,然后你讓我看到了這個?!?/br>張了張嘴,趙香儂想道歉,當宋玉澤接下來的話讓她打消了道歉的念頭。“你有很多很多打電話和我解釋的時間,可是你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