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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姝,將五皇子入了昭陽宮你可覺著如何?”太后側臉問皇后話,眼下將五皇子指給昭陽宮,這實是給了靜妃天大的恩寵,當理,只要皇子未曾出宮,皇嗣無生母指給哪個宮里是要皇后說了才準的,雖說皇上允了這事兒,這會她還是得皇后當靜妃的面兒允了,遂喚了皇后小字。“回母后的話,臣妾覺得甚好?!被屎竽樕蠋τ茨虑寤卦?,一團滿意的樣子穆清睜大眼看著皇后回了太后的話,眼前立時要冒金星子,十六的皇子指給剛進宮的新妃,這真是前所未聞,怎的怎的就將五皇子指給她???一時絕望險些氣要上不來。“靜妃,皇后既是允了,這樣天大的恩寵還不快快謝恩?!碧蟠叽?。“臣妾謝皇上皇后恩寵,謝太后體恤?!?/br>木木跪下叩了頭謝恩,穆清嘴里干的一絲絲水汽兒也無,下一秒恨不得厥了過去,五皇子指給她,她就是五皇子母妃,可是,可是天爺啊,她們還能當成母子么?且誰見過兒子比母親還要大兩歲?“兒子唯楨見過靜母妃,靜母妃萬安?!?/br>將將起身,未及站穩,一猛子聽見這樣的聲音,踉蹌一步,穆清站也要站不穩,愣愣看著跪在前手的人,那人頭發墨也似漆黑,四肢修長團跪在地上,像一團張牙舞爪的妖怪,散發著黑氣要將人吃了一般,穆清喉嚨下意識的便要溢出尖叫聲,她不要這樣的兒子,就算皇上百年以后她要陪葬她也不要個人靠著。“咚”一聲,眾人正等著看母親扶起兒子的感人場面,卻不料靜妃驀地跪地,將頭叩在白玉地板上嗑出那么大的聲響,隨即便道“臣妾感激皇上抬*,可是臣妾進宮不幾日,將五皇子指給臣妾怕是不妥的,還望皇上三思,將五皇子指給其他jiejie?!?/br>皇上連同皇后臉色驀地難看起來,跪在地上垂臉的人臉色也難看起來,只太后蹙著眉看穆清,才還謝恩了,怎的突然就這樣。“靜妃,朕將五皇子指給你,連母后都來了,哪里是你說什么是什么的,還不快起來?!毕唐降垡呀泿Я诵┍∨?,好好兒的誰能想著靜妃竟然不領他的情?“靜母妃,兒子往后一定盡心盡力孝順您?!痹裙蛟诘厣系氖莞邆€子這會已經挪到穆清跟前兒跪著,說話間硬是扶著穆清的膀子將人半扶半托了起來。如此,穆清真是絕望了,站了半天說不出話。晚些酉時延慶宮里,皇后滿臉怒容,臉色通紅顯是一副氣極了的樣子。“靜妃靜妃!哪里都是靜妃!進宮不長時間晉了妃位,眼下連五皇子都指給她,皇上是被迷了心智么,這延慶宮指不定還要我讓出來呢?!被屎笸笞由系亩喔褡忧秾毷痂C子叮當作響,顯是皇后氣極了甩袖大力的很。雪歌站在邊兒上給主子扇扇子,先前垂拱殿里將五皇子指給靜妃的時候她是在的,遂知道自家娘娘在氣什么,“娘娘,皇上只是圖個新鮮罷了,靜妃是個什么出身,?妃位怕就是個頭了,您也犯不著這樣生氣,沒得將身子氣壞了?;噬蠈⑽寤首又附o她且就指給罷,橫豎五皇子最多也就是個閑散王爺,您別看五皇子像模像樣辦了幾件事,皇上斷不可能給讓五皇子插手朝堂過多的,怪就怪他挑錯了肚皮,當年一事皇上這兩年重又重視起來,五皇子哪里能蹦跶多遠。太子到底是太子,您這延慶宮哪是隨便個賤蹄子能住的了的,怕福分不夠折了壽?!?/br>雪歌是皇后的陪嫁丫鬟,自皇后還是王妃時就跟著皇后了,這時候說話自然不拘著什么,說道靜妃出身的時候滿臉鄙夷。皇后聽罷雪歌的話怒氣未消,將皇子指給后妃是大事,宮里女人不靠皇恩靠子嗣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今日將五皇子指給靜妃這實在是將皇后氣的厲害,想了半晌道“著人去華芠殿將溫昭儀請來?!?/br>不多會子,殿外報溫昭儀來了。“宣進來?!被屎缶徚四樕项伾f道。溫淑慎緩步走了上來,垂首鎖手恭敬無比,向皇后問安之后也不發問就靜靜站著,聽憑皇后發落的樣子。皇后端坐著看了溫昭儀半天,從腳到頭一一掠過,見這溫淑慎身段玲瓏胸乳突出臀部半翹肌膚豐腴,實在是一副好相貌。“都下去吧?!被屎笸蝗徽f話,延慶宮的宮女奴才立刻退出去,只留下雪歌如常站著。“溫昭儀,近些時日天兒也熱了,昭儀過的可還順心?”“回皇后娘娘話,臣妾過的尚好?!?/br>尚好也就是不那么好了。皇后沉吟半天,“本宮知昭儀你一心想盡心伺候皇上,可皇上卻鮮少踏進后宮,昭儀一片心意怕是要付諸東流了?!?/br>溫淑慎靜靜站著,聽皇后繼續往下說。“本宮念著皇上近些時日勞心勞力,勸皇上多宣幾個稱心的在邊兒上伺候著,不知昭儀可有什么法子讓皇上稱心么?”溫淑慎抬眼看皇后半晌,眼尖看見皇后榻子上擱置的帕子已經皺不成樣子,她已經知道皇上將五皇子指給靜妃的事情,這時候略一思索,立時道“臣妾有法子讓皇上稱心?!?/br>說罷走幾步到門口跟貼身宮女附耳說了句話,一會子之后,殿外有奴才端著個盤子進來了。皇后掃一眼看過去,福壽碟上旁的沒放,赫然放著個兩指頭粗細一尺來長的冰棒子,那棒子芯兒里隱隱一道黑線,皇后不知溫昭儀要干什么,然一刻之后,她就知這棒子是干什么用的了。端碟子的奴才退下去之后,溫淑慎看了皇后一眼道“臣妾無禮了?!北愎蜃诘厣?,端起那碟子拿出棒子,卻是徑直將冰棒子前端塞進自己嘴里。皇后心下一驚,不說話看著堂下女人要干什么,一會之后,雪歌滿臉通紅,她畢生都未見過這樣yin、穢的一幕。酉時太陽快要下山,殿內的光線也暗了下來,不那么明亮不那么昏暗的光線中,兩手捧著冰棒子伸舌舔舐吞食的女子便清楚的讓人心驚。但見那昭儀一手攥著冰棒子,一手團握著棒子上下滑動,不時還在吞咽著冰水,因了挨著冰的緣故,那紅唇連同舌頭都鮮紅的不若正常。伸出唇外的舌頭一丁點小rou上下舔動棒子,不時還將那冰棒子直往喉嚨里頂撞,鼓著兩腮搓動棒身的女人像是眼前真有那樣一件器物般連兩眼都要滴出水來。皇后下意識屏著呼吸,直到看見從那張鮮紅小嘴里完整拿出一截已經松散但是很完整的香頭時吐出一口氣,她察覺她兩腿、間已經濕了。“皇后娘娘,臣妾可否伺候皇上”嘴唇殷紅兩眼要滴水的人跪在地上,氣息不亂的問皇后。皇后在看清溫淑慎從嘴里拿出尺來長的香頭時已經大吃一驚,知道那冰棒子里凍著的便是香頭了,生生將冰棒子舔融末了還將凍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