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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想到是因為那個女人救過他。只是她覺著很納悶,按說曾峻身邊里里外外的好多保鏢呢,就算沒保鏢的話,就他這樣的,怎么會輪到一個女人救???她正琢磨呢,倒是家政人員過來了,吃火鍋會用的銅爐,還有那些食材都收拾的精致而漂亮。滿滿的擺了一桌,就連沾著吃的作料都弄了好幾樣,用漂亮的餐具擺在那。林婉也不想再糾纏這種事兒了,再來她情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她都想把時間倒回去,不要去看到那張照片。因為一旦看到后,有些東西就會立體起來,就會忍不住的浮想聯翩。所以在她坐在餐桌那吃飯的時候,就顯得有些心不在焉。飯菜吃到嘴里也沒有了滋味。她平時話很多的,也活潑一些,可一旦有了心事就會悶悶的。偏偏這個時候才勉強的吃了幾口,她就開始反胃了。這些都是孕期的小反應,雖然很正常,可是在她匆忙跑到洗手間,對著盥洗臺干嘔的時候,她還是不想讓曾峻看到自己這副狼狽的樣子。以前是什么都不懂,也沒有喜歡上曾峻,才會無所顧忌的在他面前展現自我,可是一旦喜歡在意了,就想讓他總能看到完美的自己。可越是想要完美漂亮,越是要不成,偏偏她吐的稀里嘩啦的時候,曾峻跟了過來。林婉尷尬的耳根子都紅了。曾峻卻是什么都沒說,還為她接了漱口的水。林婉很想趕緊抬起頭來,收拾妥當自己,可是剛扭了下頭,那種干嘔的感覺就又來了。這種生理上的事兒壓根都壓抑不住的。就算是捂著嘴巴,還是會發出很難聽的聲音。林婉尷尬的厲害,不斷的用手去做手勢,讓曾峻趕緊躲開。可是曾峻不僅沒有躲開,反倒在她俯□嘔吐的時候,還靠近了些,伸出手輕輕撫著她的背。林婉吐的眼淚都出來了,之前還以為自己懷孕的反應小呢,她現在才明白,原來是厲害的孕期反應在后面等著呢。吐過那么一通后,她走起路來都覺著沒勁了,腳軟軟的,頭更是吐的都發暈了。等再回到餐桌的時候,林婉的胃口就更淡了。明明對著一桌子的菜,卻是一點胃口都沒有,就連看到那盤子擺放的漂亮的鮮羊rou,她都覺著倒胃口。曾峻趕緊帶她回到客廳那,又找人送來了粥。林婉勉強的喝了幾口,她心里很不落忍,一邊喝一邊跟曾峻說:“你別管我了,你自己過去吃吧……”“別亂動?!痹焕硭脑?,把她摟在懷里,又用勺子喂了她幾口粥。林婉就跟生病了似的,喝了幾口粥后,又依在沙發那躺了會兒,漸漸的身上的冷汗下去了些。胃口也終于舒服了起來。只是覺著很對不起曾峻,再睜開眼睛的,望著曾峻的的時候,林婉便不好意思的又一次催促他:“你去吃吧……我沒事兒了……”本來興致很高的一頓飯,都被攪和沒了。曾峻卻一直都沒有說什么。只是林婉不想再待下去了,她平時在曾峻面前活潑慣了,忽然因為懷孕成了這個病歪歪的樣子,她渾身都不自在了。再說她很小的時候就會自己跑去診所輸液的,她也不習慣這么被人寵著哄著的。等剛好一些,林婉也便站了起來,說著:“我媽要回去了,我還得看看結果呢?!?/br>她整理了□上的衣服,有點小不安的嘀咕著:“希望那個算八字的能說咱們合適……”曾峻摸了摸她的臉,很快的站起來說:“我送你回去?!?/br>“別了,反正有司機的?!边@么冷的天,林婉不想他跟自己跑這么一趟,況且她心里還在酸著呢……曾峻卻是走到門口的位置,把她的外套遞給她,同時他也拿出衣服穿了上。林婉還是有點不愿意似的,在那嘀咕著:“你晚飯還沒吃好呢,你在家吃飯吧,別跑了……”在她說話的時候,曾峻已經為她把帽子戴上了。其實不會冷到什么,剛到門外,就有車子等在那了。倆人上了車后,林婉眼睛看著窗外,光影一道道的閃過。她把頭貼在車窗玻璃上,心里也不知道該想點什么。其實應該挺甜蜜的,可是心里又空了那么一小塊。努力的填補也填補不上,有點涼涼的感覺。因為一旦靜下來,她的腦子又開始胡思亂想了。那個女人救過他嘛……不知道為什么的,那張照片又被她想了起來,林婉簡直都想把那份記憶扣出去。可是怎么都扣不出去,而且越是不想想起來,反倒更加清晰似的,甚至那個模糊的輪廓都跟要具體了似的。不知道為什么的,林婉都覺著那張照片像極了自己。而且那個頭型也簡直跟當年大學時候的自己一樣??!就因為這個曾峻才會找上她的吧?她這么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就覺著自己的手暖了一下,她轉過頭的時候了,就看見曾峻正在舉著她的手哈氣呢。林婉很快的把眼睛別回去,同時把手也抽了回去。她現在酸的都要命,簡直都不敢跟曾峻對視了。她腦子昏昏噩噩的……都不知道該想點什么,只迷迷糊糊的閉著眼睛……北京打工,還救過曾峻……梨花頭……林婉不知道怎么的忽然的就楞了下,有什么在她腦子里閃了下。就好像靈光乍現一樣,她瞬時身體就僵住了。她定定的想了片刻的,終于一臉不可思議的轉過身去,她這才發現,曾峻一直在看著她呢。他一直都在留意著她的反應表情。在她轉過身后,他還摸了摸她的額頭,就跟不放心她似的,他還很貼心的問了她一聲:“身體還好嗎?”他是真的很在乎她的。這個認知讓林婉的心里暖了一些,她回望著他,用力的點了點頭。到了這個時候,她連呼吸都跟著急促了一些,她都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些什么……她也是忽然想起那件事兒的,當年她跟同學去北京玩的時候,的確是遇到過意外,然后她還很倒霉的遇到了神經病……按說那不過是件小事兒……可是……可是她的確是給那個神經病說了幾句假話……她也的確是幫了那個人一下,雖然她覺著挺微不足道的……很多細節似乎模模糊糊的可以對上……可是她又不敢確定,因為怎么想,那樣的相識也未免太過戲劇化跟不可思議了。再說也許只是自己的自作多情呢?這么想了好久,林婉才終于終于鼓足勇氣的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