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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了出去.文淇雖然年紀小,可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臨走時,大大的眼睛只管狠狠盯著那親戚道:“我爹爹一定會找你算帳!你等著!”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跟著人牙子走了.那親戚見這孩子小小年紀說出這樣的話,心里倒底虛的很,沒幾天便夢見了陳氏找她要兒子,不久便也病死了.文淇被人牙子輾轉賣到了一個大戶人家做小童.和其它被賣的男孩子不同,小文淇從來不哭,性子也倔強的很,就算是被打被罵,也只是瞪著大眼睛不叫苦.扶桑十三歲那年便已經出落得十分媚人了,無論身段還是樣貌都是男人里拔尖的,凡是女人見了沒有不流口水的.多少次那些下人管事的想偷占他的便宜,卻都被文淇狠狠地修理了一痛,弄得那些女人們只能看卻吃不到嘴里.那大戶人家原本有一個公子,馬上就要出嫁了,見自己使喚的一個小侍如此漂亮,又招女人喜歡,于是心里便不舒服,只怕將來他誘惑自己的妻主,于是便要毀了文淇的臉.文淇知道了此事心里驚訝不已,想不到平日里相處的公子卻存了這樣歹毒的心思,所以便趁著他動手之前偷偷逃了出來.可棲鳳國這樣一個女尊男卑的地方,就算文淇性子再倔再有主意,他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又能逃到哪兒去?不久,便又被人牙子騙著賣了.只是這回卻是被賣進了窯子.那勾欄院里的管事一眼看見扶桑這個模樣便高興起來,只說是上好的苗子,將來必會做頭牌.文淇萬萬想不到會被賣到這個伺候女人的地方,一想到母親若是知道了必然會傷心,男人便想方設法的又想逃走.可這勾欄院哪里比得了別處?早有幾十個護院的盯著呢,扶桑逃了幾次都被抓了回來,那管事虐待男人的手段多得是,全用在了文淇身上,只把男人折磨的幾乎死了過去.可是文淇倒底性子倔,只說寧死也不從.那管事的見這孩子性子太烈,于是便天天命人看著他,不許他尋死.一連幾個月,文淇都被關得嚴嚴實實,只要不聽話便是一頓虐待,這勾欄院里虐男人的法子卻是不留傷口又狠毒的,文淇幾乎死在里面.可就在這時,那管事的卻改了主意,告訴文淇說只要他掙夠了贖身的錢便讓他自由,然后去找親爹.文淇這時候卻不知道自己爹爹死了,懷著這一線希望,男人便同意了.從此以后,文淇正式改名扶桑,成了勾欄院里的小倌兒.開始的時候扶桑并不用接客,只派他去服侍別人,空閑的時候便由年紀大些的公公教一些伺候女人的法子.扶桑伺候的第一個勾欄院里的主子叫蘭歌,是個又漂亮又溫柔的男人,那眉目肌膚,就像是冰雪做成的人兒,美極了.蘭歌見了扶桑倒是挺喜歡,也不命他干重活,只是沒事的時候經??粗麌@氣,只說可惜了這樣一個孩子卻和自己一樣命苦.扶桑從小受人折磨,此時已經不再慨嘆了,只是性子變得更烈,一想到自己連死都不怕,男人便更膽大了.有一次,那蘭歌接了一個有錢的客人,卻是一個滿身橫rou的女人,見了蘭歌這樣清秀標致的人兒,那女人只管縱欲,又命扶桑在一旁伺候.蘭歌本就是個蘭花般嬌弱的人,哪禁得住這樣野蠻欺零,等那女人心滿意足地走了以后,躺在床上的男人只剩下半口氣兒了.扶桑又痛又怒,替蘭歌清理身子的時候,眼淚雖然不停的掉,可媚人兒的臉卻板的死死的,銀牙緊咬.蘭歌直歇了一個多月才好了些,只是身子更弱了,有點精神的時候便拿著一方紫色的帕子流淚.扶桑怕他傷心,只管將那帕子藏了,說是丟了.可蘭歌聽見了,卻是一揚玉手“啪”地一聲頭一次打了扶桑耳光.看著男人美麗蒼白的臉兒,扶桑驚訝的無以復加,可轉眼間卻見蘭歌頹然地跌倒在地上輕輕啜泣起來,那模樣真是讓人心疼得緊.直哭了許久,蘭歌才起了身,摸著扶桑紅腫的臉兒問疼不疼.扶桑怔怔地搖了頭,只管問:“那帕子是誰的?”蘭歌見扶桑這樣問,便只幽幽地道:“她原本是我未來的妻主,只是我命苦,沒過門便被賣到了這里……”說著,眼淚便又流個不停.不久,扶桑便見到了蘭歌所說的那個女人,可見面的地點不是別的地方,卻是在另一個小倌兒的房里……那個女人叫呂瓊.扶桑是在燕卿的房里遇見的,她正在喝花酒,被幾個小倌兒圍著,那燕卿平時就是不吃虧的性子,見那幾個年紀小的男人將呂瓊身上的金啊玉的解了大半,心里便不高興起來,只管提了壺酒一歪身子坐在女人的腿上,嬌聲軟語地嗔道:“干嘛不理人家?好幾個月才來一次,卿兒心里想的緊呢……”說著,男人便玉手纖纖地斟了杯酒湊到恩客嘴邊.呂瓊本就是個好色的,見燕卿這般嬌媚,便將那酒一仰脖喝了,手又滑進了男人半敞的衣襟里,沒一會兒,便是一片嬌吟浪語傳出來.扶桑本是被臨時派來送酒的,見了這副情形便當做沒看見似的將那酒放到桌子上便要走開,可偏偏呂瓊一眼瞅見了他,見扶桑年紀雖小,可那身段姿態卻是媚人入骨,于是便一抬手在扶桑的腰上掐了一把道:“好一個小妖精,快過來讓本姑娘瞅瞅.”扶桑在這煙花地待久了,也經常有些個客人動手動腳的,可一來他是個清倌兒,二來性子又烈,那些女人只不過是吃吃豆腐而已,此時見呂瓊這樣,男人只當遇上蒼蠅了,也不聽她說些什么,徑自向外走.那呂瓊見扶桑這副不理人的高傲樣兒,心里更癢,于是便推開燕卿柔軟的身子,幾步趕上去摟住了扶桑調笑道:“好個冷美人兒,真是悶sao的緊……”說著,手便探進了男人的衣裳里.扶桑雖然說進了勾欄院,可卻并未破身接客,這樣被女人抱也是頭一回,呂瓊口里的酒氣噴到男人的鼻子里,只覺得惡心已極,再加上她一雙手四處亂摸,扶桑恨不能殺了她,便拿了手里的托盤不管不顧地朝呂瓊當頭就砸,嘴里罵道:“死女人!喝了酒不知道姓什么,壓你的男人去,動我做什么!”呂瓊沒想到男人竟是這樣一個動不得的人,再加上劈手被他打了幾個著實疼得慌,心里不由怒氣上沖,揪住扶?!芭九尽北愫荽蛄藘蓚€耳光,罵道:“小sao蹄子,當你是什么貞潔烈夫,本姑娘摸摸都不成,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說著,便一把將扶桑壓到桌子上便要欲行不軌.一旁的燕卿知道扶桑是清白身子,見呂瓊這樣忙讓人去喊了樓里的管事齊公公,又帶著一眾男人上前勸去.可呂瓊被扶桑弄的沒了面子,只想一味要了他的身子侮辱他,所以不一會兒男人身上便衣衫零亂了.扶桑見著實躲不過,便隨手拿了桌上的盤碗去砸呂瓊,直弄得她滿面狼籍,又啾準了機會咬上她的耳朵,兩個糾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