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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楚寒雨便咳了一聲道:“樓主,少主的話你剛剛也聽到了,這……”“你們想知道的,我這就原原本本告訴你,也用不著你們費事!”扶桑不等她說完,便咬牙切齒地道,顯然不想與楚寒雨多談.聽了這番話,楚寒雨倒是有些意外,想不到剛剛擺出一副死也不說架式的男人,這時卻這么容易就開了口,看著扶桑一副恨恨地樣子,楚寒雨不禁搖頭,少主子這樁風流債又不知是從哪里惹的,真是復雜至極……此時,葉青虹早已大步地走出了房門,原來她被囚禁的這房子竟是聽風樓的后院.此時天色已晚,前面的聽風樓已經是鶯歌燕舞,熱鬧非常了.她裹緊了衣服看了看四周,只見楚寒雨帶來的人已經侍立在院子里,一旁七扭八歪的是聽風樓的護院,一個領頭的葉府侍衛見少主出來了,忙搶上前去道:“后街里已經備下車了,主子跟小的來吧.”葉青虹點了點頭,剛剛要走,可一轉眼卻見童青站在不遠處.于是便笑道:“勞駕將軍為葉某受累了.”那童青一身紫衣扶劍站在黑暗里,倒是看不清面色,卻只聽她冷冷地應了一聲,似是答復,繼而卻一轉身便向外走去.葉青虹被她這樣莫名無禮地相待,居然也不生氣,只是淡淡一笑,便也走了出去.后街的小巷子里,早有葉府的家人備好的馬車,葉青虹撩衣剛想上車,卻見童青去而復返,于是便她的身子便頓了頓望著這位將軍.童青一身紫衣被夜風吹起,黑發飛揚,更加襯出她英武冷漠的氣質,她見四周無人,于是便飛快地來到車前壓低聲音道:“梁非爭是圈套,不可答應她.”說完,便忽然又離了葉青虹,只輕輕一拱手道:“少當家慢走,童某就此告辭!”說完,一轉身,幾步便退了開去.葉青虹被她這番舉動弄得一怔,可轉而間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也只向她微笑告別,然后便轉身提衣上車,很快,黑色的馬車便消失在冬日的夜色中.童青見葉青虹已然離去,這才轉身走出了巷子.在她的身后,一條黑影從墻角轉了出來,看了看兩人離去的方向,又望了望聽風樓,便一矮身,也消失在了黑暗里……暖意拂面葉青虹回到府上時天色早已黑了下來,節日的紅燈籠依然掛滿了院子,挑開車簾下車時,她只覺得邵府的那場宴會就像是一場夢,倒是眼前世俗的繁華更入眼,不由暗自嘲笑自己果然是個俗人.進了府,只見管事的葉喜兒早已帶著一干下人迎了出來,見了葉青虹忙行禮道:“少當家可回來了,主子和主夫公公都急瘋了,您還是先去上房看看吧.”葉青虹早已料到家里已經鬧翻了天,于是便連衣服也沒換便直接去了上房.早已經有下人去通稟了葉子敏及柳氏等人,所以還沒等葉青虹進屋,便見柳氏已經迎了出來,見了女兒還來不及說話先只摟住了哭,倒像自己大難不死又回來似的.葉青虹一邊拍著柳氏的背笑著安慰,一邊抬頭看向站在前面的葉子敏.比起易感的生父,這位母親大人的態度她倒是更在意.見女兒失蹤了一天一夜又平安回來,葉子敏顯然也很高興,只是她的感情要內斂的多,見柳氏哭個不住,忙將他拉開道:“虹兒剛回來,你倒是讓她歇會兒吧.”柳氏聽了這話才止了哭,忙上下打量了幾眼葉青虹,見她只胡亂披了件外衣,頭發也散了開來,不禁又擔心起來,直問她傷到了哪里,要不要請大夫.葉青虹被這位生父鬧得哭笑不得,只得又安慰了他一陣,又編了好些善意的慌言哄他.柳氏見葉青虹雖然樣子落魄,可精神卻好,也便放心了大半.于是便又讓她趕緊回去收拾下休息,又一連聲的叫下人們小心伺候著.那邊早已有人答應著走了出來,葉青虹抬眼看去,發現竟是任傾情和沈牡丹.這位任大公子此時一雙杏眼早已經哭腫了,剛剛見葉青虹回來,他早想迎上去,可柳氏已經搶先了一步,他這個做側夫的倒不便靠前了,于是只在后面緊攥著帕子眼巴巴地瞅著.男人見葉青虹雖然仍是說說笑笑,可臉色卻疲憊的很,心里不禁又酸又痛,漲的難受,可又說不出口,所以只管偷偷流淚.現聽柳氏叫下人們,于是便忙迎了上來一把扶住葉青虹的胳膊,還未等說話眼淚又流了出來,卻怕別人看見笑話,忙低下了頭.那牡丹原是個急脾氣,照他的心思就早像小蝶兒一樣撲上去了,可自從他進了葉家的門就吃了幾次虧,所以現在雖然心里擔心葉青虹的安危,卻不敢上前去,只得咬著絹子在眾人后面干看著,此時看見任傾情上去扶住了葉青虹,也便也忙小心地跟在后面一起往茗香閣這邊來.葉青虹經過扶桑這么一鬧,此時回家見了這兩位嬌俏溫柔的美人兒,只覺得更加可憐可愛,所以雖然自己沒怎么樣,卻只任著他們兩個緊張地忙前忙后的,衣香鬢影環繞周圍,別有一番幸福.任傾情見葉青虹身上只穿著件外衣,也不知她受了什么苦,想替她脫卻又不敢,一雙小手只牽著那衣襟兒,紅著眼兒著急.葉青虹見男人一張小臉兒滿是擔心的樣子,心里只覺得更可愛,終于忍不住捉了他的小手笑道:“我先去洗澡,你們去準備一下,一會兒咱們一起吃飯吧.”任傾情聽了只得放了手,又忙叫了兩個小童跟在后面侍候著.進了浴室,直等著跟在身邊的小童們全退下去了,葉青虹才解開自己身上楚寒雨的那件外衣,又掉下了里面的內衫.勻稱的身體泛著健康的光澤,只是在胸前和小腹處布滿深深淺淺的吻痕.葉青虹有些厭惡地看著這些紅印,心里只覺得那個扶桑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個瘋子,竟然使用這種卑鄙的手段.直到將身子泡進溫泉里,她終于體會到一點放松的感覺了,一旦感覺自己安全了,頭腦也比以前清晰多了.不由得將那晚在邵府經過的一切事兒,和剛剛童青告訴她的話聯想來想了一遍.梁非爭顯然是顯龍派來的人,目的就是要鹽.她不知道托了誰的關系認識了邵琳瑯這個浪蕩兒,又通過她認識了自己,那天的宴席沒準兒就是她建議邵琳瑯辦的,目的就是要和自己結識.只不過宴席上人多,她不便開口.所以后來見席上無人,她才說了出來.只不過已經晚了,那個叫春雨的小侍提前一步在兩個人的酒里下了迷藥.葉青虹將頭靠在身后的石頭上,微瞇著雙眼繼續分析著這件有些撲朔迷離的事.自己醒來時被帶到了聽風樓,如此說來,這春雨定然是與扶桑有聯系的.可是如果說只是因為扶桑要和自己歡好而迷倒自己和梁非爭,這未免有些太幼稚,這里面定然有別的陰謀.想起童青剛剛留下的話,葉青虹只覺得仿佛有一個早已策劃好的陰謀在隱隱靠近,仿佛在黑暗中被某個捕獵者盯住,這種感覺真的是非常不好.可是葉青虹一時半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