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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套……房間的門這個時候吱呀一聲被推開,只見一個只有十五六歲,穿著高腰紗裙的男人扭身走了進來,小小的臉上濃妝艷抹,裙子的樣式也香艷的很,開著細長的領口,直將胸前白嫩嫩的皮膚都露了出來.只見他扭著身子來到葉青虹的床前,上下打量了她兩眼,撇了撇嘴道:“我還以為是個怎么樣風流的女人,竟然讓他也動了心,原來不過是兩只眼睛一個嘴,再平常不過.”葉青虹見男人看自己醒了也不怕,只打量著自己說這些話,心里不禁好奇,想不出這男人小小年紀,居然這樣不怕羞,心里這樣想著,可身體卻還是動不了,只能任由這小男人品評.見葉青虹不說話,只有亮閃閃的鳳目盯著自己,這小男人卻也不怕,又笑著一扭身坐到她身邊,伸出嫩嫩的小手撩開被子,露出了葉青虹只著一件單衣的上身,在她的肩膀,胸前,手臂處又捏又掐了半天,小嘴一撇道:“還以為是個多強壯的女人,不過也是個面條身子.”說著,便動手要將葉青虹的衣服全部解開.“你就不怕我吃了你?!”葉青虹終于忍不住道.雖然她不介意被這小男人看光,可是卻不想繼續這樣被動地被他摸下去.聽見她開口說話,那小男人冷笑了一聲道:“吃了我?你也得有這個本事啊,聽說中了‘霧中花’的人,十二個時辰都動不了,要不是他救你回來,你早不知死多少次了.”說著,竟爬上了床,一把掀開被子,便要將葉青虹的衣服全脫下來.想著自己穿越到棲鳳國來,只有自己扒男人的衣服,卻還沒被男人扒過衣服,葉青虹不禁躺上床上哭笑.動了動胳膊,嗯,倒是感覺比剛才好些了,也許再過一會兒,她就能將這肆無忌憚的小男人壓在身下了.想起他剛剛說的話,葉青虹不由得奇怪,于是便笑道:“你剛剛說的那個救我的‘他’倒底是誰?要是你說出來,等我身子好了,定然不會虧待你.”小男人聽了這話,扒衣服的小手果然停,一伏身來到葉青虹的面前,臉龐相對笑道:“不會虧待我?這你可要好好說說,怎么個不虧待法兒?”葉青虹見男人嫩嫩的小臉雖然涂滿了脂粉,可小模樣長得卻很清秀,由于他俯著身子,所以本來開的就很大的領口敞開的更大,雪白柔嫩的胸前,兩點粉嫩的小粒清晰可見.葉青虹見此情形,黑亮的鳳眼微瞇邪笑道:“到時候,你想怎樣……便怎樣,保證讓你欲罷不能……”小男人亮閃閃的眼睛盯著葉青虹的鳳目,竟然有一時的恍惚,可轉而卻哼了一聲不屑地道:“你們這些女人的話哪一個信得,誰要和你做那個事,到時候你竟是想法子讓我離了這骯臟地才是真的.”“好!我答應你!”葉青虹想也不想地道:“只要你告訴我‘他’是誰,我體力一恢復,馬上便帶你走!”小男人一怔,似是被葉青虹這話吸引住了,可繼而卻又一扭頭冷笑道:“你們女人的話哪里信得,不過是求著想要的時候凈說些好聽的,吃到了嘴便都忘了!沒一個好東西!”葉青虹聽了這話不由暗中好笑,看這小男人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這身打扮和行事方式,又說出這樣的話來,顯見是在青樓混慣了的,難道自己竟進了窯子不成?她不由環視屋內,卻見這房間里的擺設雖然華美,卻并不俗氣,并不像是一般的風流地可比.她這里正思量著,卻聽屋門響動,只聽一個悅耳又無比慵懶嫵媚的聲音道:“小碧,你又淘氣,外面張二小姐等你半天了……”葉青虹聽了這聲音,心中先是一震,再轉頭看向門前時,不由更加驚訝,只見屋門處,一個男人正款款走來,成熟嫵媚的身子裹在深桔色綢衫里,說不出的誘人.男人來到葉青虹的床前,嫵媚地抬手攏了攏鬢發,風sao至極地笑道:“少當家感覺可好些了?”葉青虹雖然想到自己身處何處,可一看見扶桑出現卻仍暗中苦笑,自己這桃花運走的也太背了點兒.原本趴在葉青虹身上的小碧見扶桑來了,忙跳了起來冷笑道:“什么張二小姐找人,倒是你看我礙事罷了,我也不當這惡人,倒是趕緊給你們讓地方快活是真的!”說完,便跳起來跑了.葉青虹躺在床上,看扶桑俯身子趴在床邊,柔媚的臉近在眼前,溫熱柔美的手輕拂在她的臉上,只聽那媚得滴出水來的聲音沙沙地道:“寶貝兒,你終于落到了我的手上……哥哥一定好好疼你……”說著,身子一軟便吻住了葉青虹的唇.被男人成熟柔媚的身子壓著,葉青虹只感覺有什么東西順著他的吻送到了咽喉處,緊接著便一下子滑了下去.葉青虹猛地別過臉躲開他的吻,鳳目晶亮地盯著男人動情的臉憤然道:“你給我吃了什么?!”“吃了什么?”扶桑笑得風sao入骨,“你待會兒不就知道了?”說著,便一低頭又捉住葉青虹的唇深吻,這邊已經伸手將她僅著的內衣解了開來,手指一碰到那光滑的皮膚,扶桑的咽喉內不由發出一聲抑制不住的呻吟,媚長的眼睛一下子染上了濃重的情欲,溫軟的身子緊緊貼著葉青虹裸露的胸扭動起來.葉青虹被男人吻的有些窒息,掙扎著想推開他,活動了一下胳膊,感覺力氣比剛才好的多.被扶桑成熟又柔軟的身子緊貼著熱吻,她的小腹不由泛起一股酥麻感,心中雖然恨這種被逼迫的求歡,可身體卻忍不住的熱了起來.暗罵了自己一聲,葉青虹伸手一把抓住扶桑,一個翻身便將他壓在了身下,咬牙切齒地恨聲道:“賤人!你最好別逼我!逼急了,我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主兒!”說著,手臂一撐,身子便順勢滾下了床.愛恨糾纏扶桑被推倒在床,轉眼間見卻葉青虹滾到了地上,雖然恢復了一些力氣,可終究還是行動不便.“少當家還是省省力氣吧……”扶桑衣襟半開地坐在床上媚笑道:“你今天是逃不出去的……”葉青虹坐在冰冷的地上大口喘著氣,見扶桑這般胸有成竹,葉青虹心里先是一怒,可繼而卻有一道靈光閃現.那晚的酒是梁非爭身邊的小侍春雨斟的,然后自己喝了便全身癱軟,本來還懷疑是姓梁的做了手腳,可是卻連她也不能幸免.這只能說春雨其實并不是梁非爭的人,看他冷靜沉著又貌美如花,只怕不是尋常的小侍.想到這兒,葉青虹似乎明白了個大概,但還有一些疑點.春雨和這個扶桑定然是一伙的,是他們迷倒自己和梁非爭,因為宴席上自己冷落了這位聽風樓的主人,所以被送來他這里,可梁非爭呢?被送到哪里去了?扶桑想抓住自己,完全可以找其它的機會,用不著在梁非爭眼前做這種事吧?難道那姓梁的也是他們的目標之一?這后面倒底藏著什么樣的秘密?想到這兒,葉青虹又看向扶桑,只見那男人玉體橫陳倚坐在床上,媚眼如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