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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片刻,才緩緩道:“具體的情況我也不不清楚,凌晨一點多鐘的時候嚴陵突然給我打電話,說他在我家門口,讓我開門見他一面,我起身通過貓眼往外看,他真的站在外面,還一副醉醺醺的樣子,他喝醉的時候很可怕的,我當然不敢給他開門,他就一直在外面敲門鬧喊不肯離開。我怕sao擾到鄰居了,就打了110報警,但是警察一直沒來,只好又給南深打了電話。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嚴陵就安靜下來不鬧了,我以為沒事了可以回房睡覺去了,結果過了十幾分鐘后門外又吵了起來,我出去一看,就看到南深和嚴陵廝打在一起,南深的手上插著一把小刀,地上也有血。我趕緊上去攔架,死命抱住嚴陵,后來警察就來了,把嚴陵制伏住,帶走了?!?/br>她一邊描述回憶,我腦海中已經勾勒出當時那混亂的場面,葉男神那樣文質彬彬混身書生氣的人,怎么可能擅長打架斗毆,肯定吃虧的,要是嚴陵那把刀稍微插歪一點刺進別的部位,葉男神又不好運地沒躲開的話……我咬了咬唇,不敢再往下想了。幸好是手,幸好是手。我低下眸子,看見孔琴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臉上好像沒有一絲愧疚和歉意的表情。我氣惱地握緊了拳頭,手指頭捏得咯吱作響,瞪著她毫不掩飾眼中的怒氣,單刀直入道:“孔琴,我不管你對葉南深懷著什么心思,你們從小一起長大至少不是想害他的吧,求求你如果真的為了他好的話就不要再來打擾他的生活了,你自己想一想,迄今為止你到底給我們帶來多少困擾和麻煩了?不管你是惡意還是無意的,南深今天為你挨了這一刀,就從此和你互不相欠了,從今以后我無論如何都絕對不會再讓他插手你的事了?!?/br>孔琴張了張嘴,正要說話,身后突然傳來手術室的門被打開的聲音,我轉過身去,看見一個圍著口罩的主刀醫師先走出來,接著葉男神在幾個護士的陪同下也走了出來。我將他從頭至尾審視了一遍,看到他并無大恙,心里一顆懸著的大石頭這才落下來,但目光一觸及他被白紗布和石膏包裹得跟個粽子似的右手,還有俊臉上青紫掉的幾處,就忍不住心酸落淚,礙著旁邊那么多外人在場,才硬生生地給憋了回去。葉男神并沒看到我,徑直走到孔琴面前,“你不用在這守著的,先回去照顧丫丫吧?!?/br>我咬了咬唇,走到他面前,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你還好嗎?是不是很疼?”他聽到聲音才注意到我也在,低頭看向我,微微一怔,“你怎么也來了?”我仰起頭睜圓了眼睛,泫然欲泣地盯著他看:“你進手術室了我當然要來看看!擔心你??!”他微微一笑,抬起左手輕輕摸在我臉上,柔和的眸子里滲出一絲寧靜,安撫道:“我沒事,別擔心?!?/br>我抓住他的手,緊緊地握在手心里,心里后悔極了,早知如此,三個小時前我就應該死死地抱住他的胳膊不讓他出門,好好地在家里呆著就不會受傷了……我心里暗暗做下決定,冷戰的力度或許還不夠,我必須要一次性澈底澄清地跟他說個清楚,堅決杜絕和孔琴的來往。這一次,被刺傷手已經算是幸運的,要是還有下一次,誰敢擔保他還能不能豎著從手術室里走出來。從醫院出來后,葉男神先配合兩名警察去了一趟派出所,錄完口供后才允許我們離開,嚴陵則被暫時扣押在拘留所里,等待進一步調查。回到家后,天已經蒙蒙亮了,我們各自洗完澡后都已經身心疲憊了,我有一些話想跟葉男神說,但看到他現在這個狀態,心疼不已,還是先讓他休息一會兒吧。我默默地走到床邊,拿著自己的枕頭和被子,轉身就要走出房間,葉男神可能是誤會了我的意思,一臉錯愕地看著我:“怎么了?”我解釋道:“我怕我睡覺亂踢會踢到你傷口,我們暫時先分床睡吧?!?/br>葉男神站起身拉住我,牽著我往回走,“沒事,你睡我左邊不就踢不到了嗎?!?/br>“可是……”“沒有可是?!比~男神堅持道。我只好聽他的話又坐回了床上,葉男神伸手關掉床頭的燈,這個房間避光很好,雖然現在已經將近六點鐘了,公雞都要開始打鳴了,但房間里拉上窗簾之后就像晚上一樣,很適合休息。我爬上/床,在黑暗之中靜靜地坐了一會兒,心中思緒紛紛擾擾,亂哄哄的。大概過了五分鐘。“怎么還不睡?”葉男神溫和的聲音在黑夜中傳了過來。我悶悶地說:“我睡不著……”他一下子坐了起來,握著我的手,“怎么又哭了?”我伸手擦了擦眼睛,默不吭聲。葉男神手伸到我背后輕輕地拍著,“嗯?”我小聲囁嚅道:“還不是因為擔心你……”葉男神呼了一口氣,“我現在不是好端端的嗎?”“哪里好端端的了,你手都包成個粽子了!”我音量一高起來,哭腔就更加明顯。葉男神不以為意,“這點小傷對男人來說不算什么?!?/br>“還說是小傷!”我哭得更大聲,雙手捧著臉“我不管!反正以后我不想看到你再受傷了!”他柔聲答應,“好好,我不會再受傷了?!?/br>我從手指縫間往外看,“那你不準再管孔琴的事了!這樣沒完沒了要到什么時候?”葉男神又去開了床頭燈,幫我擦掉臉上淚痕,哄道:“你先別哭,我們好好談?!?/br>“我不跟你談!談了那么多次都談不出結果!反正我就要哭,你不答應我我就一直哭!”葉男神一副很無奈的語氣:“哪有你這樣耍無賴的?!?/br>“我就是耍無賴,反正能達到我目的就行了?!蔽乙活^埋進他胸前,哭得更帶勁,將鼻涕眼淚全抹到他睡衣上。這么多天一直積壓在心里的苦悶,好像終于找到一個點能讓我傾瀉出來了,我一邊哭一邊喋喋不休道:“她為你擋一壺開水,你為她挨一次刀子,你欠她的已經還清了,以后就不存在什么她對你有恩的理由了。算我求求你了,也考慮一下我的感受行嗎,我真的太在乎你了,我希望你也能全心全意只對我一個人好,我就是這么自私,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