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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開了暖氣,但這么濕著身子從浴室里出來還是會覺得一陣冷嗖嗖的寒意襲來,我不禁打了個哆嗦,躡手躡腳朝衣柜走去,路過電腦邊上時突然聽到一個聲音——“你回來了?!?/br>這聲音是從YY里傳出來的,我怔住,回頭看了一眼電腦。奇怪,我又沒有開視頻,葉男神怎么會知道我回來了……難不成有心電感應?緊接著又聽到一個男聲,“回來拿點錢,我待會兒帶小疏去水療?!?/br>這個聲音我再熟悉不過了,是衛誠的。我反應過來葉男神剛剛那話不是對我說,而是對衛誠說的。而衛誠口中的小疏,顯然就是他的新歡,我的師娘大人。過了一會兒,葉男神的聲音再次響起,“你跟她是認真的?你現在做的事你有沒有想過后果?”衛誠沒有吭聲,葉男神繼續義正言辭地說:“你別忘了你已經有個女朋友了,這事萬一被舒若知道了你打算怎么辦?”衛誠沉默良久才回答,聲音稍顯中氣不足,“她現在在老家……等她回來了小疏已經走了,她不會知道的?!?/br>“紙包不住火,她終會有知道的一天,你應該盡早抉擇,趁著事情還沒鬧大?!?/br>“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我先走啦?!毙l誠語氣有些不耐煩,他一直沒有表明態度,顯然是不想再繼續這個讓他煩躁的話題,匆匆跟葉男神道了別就走了。我隱隱聽到葉男神輕輕嘆了口氣,隨后YY又恢復了平靜。這段原本只有他們二人知道的對話在無意間傳入了我的耳中,一方面,我為衛誠的態度感到心寒,另一方面,又因葉男神的話得到一絲欣慰。不管別的男人再怎么腐爛渣透,至少還有這個男人堅守著自己的原則和責任觀念的。*幾天后,我提前乘飛機回到H市,除了父母之外沒有告訴任何人這個消息。因為之前悄悄關注了笛影清疏的微博,通過她曬幸福的微博可以得知她今天中午要和衛誠在一家劍三主題餐廳里共進午餐,現在我要做的就是在他們之前趕到那家餐廳,守株待兔。說來也巧,當初我在夢中夢見自己潑衛誠一臉果汁的地方,也是這個劍三餐廳,只不過現在的劇情卻和那時的夢境不太相同。時間很早,我趕到餐廳時店主也才剛剛開業,我挑了一個很隱蔽的位置坐下,點了一杯奶茶,然后就開始百無聊賴地打哈欠了。這家餐廳生意不錯,來往顧客進進出出,我坐的這位置占據地理優勢,我能窺探到別人的一舉一動,別人卻察覺不到我。門鈴每響一次,我就抬起頭瞅一眼,看到不是衛誠和笛影清疏后又低下頭繼續犯困。大概十一點的時候,目標終于出現了。衛誠和笛影清疏兩人一前一后地走進來,在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離我不是很遠。笛影清疏今天穿得很粉嫩,頭上還戴了個賣萌的蝴蝶結發箍。兩人相處得那叫一個濃情蜜意,笛影清疏翻菜單的時候,衛誠一直在用手幫她理順頭發,有說有笑的。后來飯菜上來了,他倆又跟沒手沒腳似的互相喂著吃,絲毫不顧及旁人的眼光。想起剛跟衛誠開始談戀愛的那段時間,他也老愛在公共場合對我做些很親密的舉動,不過我這人有膩歪恐懼癥,不喜歡男方過于主動。每回當著一些親朋好友的面,衛誠想要喂我吃飯,被我狠狠瞪一眼,他就弱弱地把勺子收回去了。我心想就這么遠觀著一點意思都沒有,又拿出照片偷拍了他們幾張,留下證據,免得日后衛誠不認賬。餐廳的音樂聲音開得很小,我隱隱約約能聽到衛誠對笛影清疏說待會兒去逛街看電影bababa的,笛影清疏咯咯笑著答應了。這時一盤蒸魚端上來了,衛誠又親力親為地把魚骨頭一根根挑出來再喂她吃。笛影清疏笑著在他臉上吧唧了一口,眼睛都彎成了月牙。看著名義上還是自己男朋友的人和別的女人這樣如膠似漆,我這個正牌女朋友卻像個局外人似的窩在這犄角旮旯里一聲不吭。我也說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憤怒嗎?屈辱嗎?失落嗎?好像都不盡然,我更多的感到的是一種哀嘆,替自己感到悲哀和惋惜,當初竟然瞎了狗眼選這么個給我戴綠帽子的渣男友,浪費時間浪費感情浪費金錢!霜雪說得沒錯,衛誠這個男人鐵定不能要了!我要盡早和他分手,否則他還會變本加厲做出更過分的事情!又過了一陣子,我估摸著那兩人吃得差不多了,就先起身走到總臺買單,跟服務員說:“那一桌點的東西,也算我單上一起給?!鞭D身指了指衛誠和笛影清疏的方向。服務員臉色有些怪異,但也不方便詢問顧客的隱私,只點點頭說:“好的?!?/br>我又交代:“如果那個先生問起,就說是舒小姐幫忙給的?!?/br>“嗯,知道了?!?/br>我露出滿意的微笑,多給了他二十塊小費。辦完這事之后,我不急不慢地轉移陣地到洗手間,躲在門后邊繼續觀望外面的情況。大概過了十幾分鐘后,衛誠和笛影清疏吃完正餐,又點了兩份冰淇淋,還舉在嘴邊自拍了幾張親密合照,這才悠閑地準備離開了。衛誠走在前面先去總臺結賬,笛影清疏一邊整理著發型,一邊嬌憨地邁著小碎步跟在他后頭。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期待著待會兒衛誠的表情會有多么精彩的變化。他很快到了總臺前,我集中精神豎起耳朵,勉強能聽清楚到他和服務生的對話。“先生,您的消費剛剛已經有人幫您結過賬了?!狈丈f。“???”衛誠先是楞了一下,然后面上顯出疑惑,“是誰?”“一位姓舒的小姐?!狈丈樕蠏熘鴺藴识Y儀的微笑,按照我剛才交給他的話回答道。衛誠的臉色瞬間變得非常難看,慘白慘白的,他大概已經意識到什么,語氣中明顯透出不安和慌亂:“你說的是哪個舒小姐?”服務生還沒回答,他又追問道:“是不是個子很矮的?”一邊說一邊在自己脖子下面比劃了高度。服務生幾乎是沒有回想就點了點頭,“是的,很矮?!?/br>聽到這里我忍不住在心里頭大罵一句:“媽個雞的!難道我的特征就只有矮了?!你們能不能說點的!”這服務生眼神真不好!回頭我要沒收剛剛那二十塊小費!衛誠聽了服務生的回答后臉上表情更加焦躁不安,又問:“她現在人呢?”服務生往洗手間這邊瞥了一眼,我一驚,趕緊朝他使眼色,又擺手又搖頭,他也聰明,很快就會意了,回頭對衛誠說:“剛走不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