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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無表情地對他道,只要他把他當大哥看,他們便一直是兄弟。這么多年過去,當初的孩子已經長大,那樣輕飄飄的一句話,不知大哥是否記得。趙清記得,放在心上,但人心易變,他不知道現在的趙沉變成了什么樣,只知道,如果他還愿意跟他這個庶弟玩,他樂意奉陪。至于三弟,看他的造化吧。~運河之上,天未大亮,船夫們早早用過飯,神清氣爽解了纜繩,繼續劃船。嘩嘩的水聲里,又多了船槳劃動聲。今日該錦墨當值,早早就過來接替守夜的綠云,綠云剛疊完被子,指著里面小聲道:“少爺奶奶還沒起?!?/br>錦墨點點頭,笑著替她挑簾。等綠云走了,錦墨看看小小的隔間,拿起帕子輕手輕腳擦拭起來。整艘船分了三個船蓬,船夫們在前面住,丫鬟仆婦住后面,熱水伙食也都在后面準備。主子們住的船篷最寬敞,中間一道隔板分成左右兩排,每排三個隔間,外面算是小小的客廳,里面是主人安置的地方,最里頭有個小小的恭室。擦完了,錦墨洗洗手,出去把水直接潑到河里,再進來時,聽里面還沒有動靜,便坐在榻上,腦袋靠著壁板,準備再打會兒盹。她們幾個丫鬟睡一個大通鋪,昨晚挨著翠玉,小丫頭睡覺不老實搶她的被子,害她大半夜被凍醒,把被子搶過來也沒能睡好。就快睡著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點動靜,像是什么東西撞到了船板,錦墨受驚坐正,揉揉眼睛側耳傾聽,除了熟悉的流水聲,便什么都聽不到了。一板之隔的里面,阿桔的心都快跳出來了。昨日她便知道,這船蓬內隔音太差,隔壁婆母跟丫鬟輕聲說話她們這邊都能聽到,因此晚上她根本不敢跟趙沉胡鬧,趙沉昨晚規規矩矩,她以為他也是知道避諱的,誰料剛剛迷迷糊糊醒來,趙沉竟然在脫她褲子!阿桔攔了兩下沒能成功,察覺他意圖想躲,被人按了回來,后背撞到床板發出一聲悶響?;蛟S是因為心虛,阿桔擔心地一動不敢動,只能緊緊攥著褲子,用眼睛求趙沉下去。馬上就要起來了,他怎么能在這個時候想那事兒?不是說好今晚再給他的嗎?她還沒有洗呢,誰知昨晚月事有沒有徹底走?趙沉心跳只會比妻子更快。他小心翼翼維持著呼吸,不容拒絕地將妻子褲子褪了下去,這樣的情形,他什么都不用做她都不敢掙扎,只能用那雙水潤的美眸求他怨他。她越求趙沉越迫切,伸出手看了看,滿意一笑,再遞到她面前,低頭在她耳邊很輕很輕地道:“你看,已經徹底沒了……”昨晚她去里面換洗,他無意中瞥了一眼,她換下來的東西干干凈凈,顯然已經可以了,現在又確定過了,他如何能忍得???他都不知道這么多日子自己是怎么熬過來的。不顧她臉紅似火,趙沉將手重新伸進被窩里面,她渾身輕顫,欲語還休,最后捂住了嘴,乖乖由著他。隔壁住著母親,趙沉也不敢真的在早上要了她,輕聲安撫道:“別怕,我就探探你的底細,晚上再攻城?!?/br>他聲音微喘,幽深鳳眼里是渴望是戲謔的笑意,偶爾掠過一絲意外和驚喜,而這每一樣神情都是隨著他指端的移動而變化的。阿桔羞于看他,緊緊抓著厚厚的褥單,咬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慢慢的,她聽到了一道輕微的有別于外面河水流動的聲音,聽到了男人越來越急的呼吸,待趙沉挪開手換了她并不算陌生的小將軍過來,阿桔終于再也忍不住,抓住他肩膀阻止他繼續,急的快哭了。肩頭的疼痛讓理智回歸,趙沉頓住,緊緊盯著她,在她肩頭用力咬了一口來發.泄被她折磨的痛苦,這才下去,摟著人埋在她長發中平復,“現在我聽你的,晚上,晚上不許你說一句話,只能聽我的,阿桔,你記住了嗎?今晚你什么都得聽我的……”阿桔拉過被子捂著臉,什么都不想說。就這樣靜靜地抱著,等隔壁傳來寧氏起身的動靜,趙沉戀戀不舍地放開阿桔,也不嫌冷,直接掀開被子站到船板上,慢條斯理地穿衣。阿桔拉回被子時不小心朝那邊看去,正好趙沉提褲子才提到一半,見她看過去他故意頓住,無賴之極。阿桔迅速轉過去,躲在被子里悄悄把里.褲提了上來。下榻穿外衣時,趙沉親手幫她,目光幽幽。想到方才的親密,阿桔紅著臉低下頭,目光躲閃,一會兒看左邊矮榻,一會兒看右側被棉簾子遮掩的窗戶,看著看著目光一頓,落在因為被子敞開而露出來的褥單上,大紅褥單偏下的地方,有一塊兒顏色明顯深了……阿桔忽的想到那異樣的水聲,頓時鬧了個大紅臉。趙沉見了,順著妻子視線看去,小將軍立即蠢蠢欲動,忙移開視線強迫自己不去想那片刻旖旎,大步出了屋。阿桔原地站了會兒,趁丫鬟進來收拾前飛快將被子疊好,免得被人發現。忙完了,她局促地在屋里走動,不想跟趙沉碰面,趙沉卻在外面催她出去。知道男人是等著她服侍他洗漱呢,阿桔拉起窗簾吹了會兒風,確定臉上沒那么熱了,佯裝鎮定走了出去。小丫鬟已經把兩人洗漱的熱水備好,趙沉站在架子前,側身面朝里屋門口。錦墨微低著頭站在靠近外門的地方,目不斜視。少爺是難得的好夫君,目前眼中只有少奶奶,除了少奶奶對旁人都是一張冷臉,她還是規規矩矩的吧,先在少奶奶身邊站穩了,成了少奶奶依仗的心腹,將來再隨機應變。夫妻倆先后洗漱完畢,一起去寧氏那邊請安。冬日河面上寒風更盛,除了偶爾去外面散步透氣,三人就坐在船篷里閑聊說話,主要是趙沉講各地名勝趣聞,阿桔婆媳倆笑著聽。連續用了兩碗茶后,趙沉看看面前的兩個女人,打趣道:“如今我成了說書的了,不知兩位夫人準備給多少賞錢?”阿桔忍不住笑,寧氏面上沒什么變化,一副商量的口吻問阿桔:“你說該賞多少?”趙沉也看向妻子,鳳眼明亮隱含得意,仿佛篤定自己會得很多賞。婆母都陪著鬧了,阿桔便認真想了想,挑剔地打量趙沉:“旁人說書抑揚頓挫引人入勝,你則想到哪說到哪,語氣平平索然無味,且不請自坐,沒有半點恭敬之意。娘,我看咱們給他一兩銀子辛苦錢,趕緊打發他走吧?!币患胰讼嗵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