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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的時機對楚文澤的任何說話和動作發動嘲諷技能,但楚文澤也回擊了呀。這種行徑是有點小孩子脾氣沒錯,不過看到楚文澤也黑著一張臉和自己一樣走向林子深處,她的氣消了點。七拐八彎地走入林中,遠離了他們的第一個宿營地,顧君和楚文澤都沈默下來了?,F在是下午三四點鍾,太陽的光輝曲曲折折地透過樹枝樹葉的縫隙投下來。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兩個人懷著都抱著一些枯枝,顧君心里生起“回去”的念頭時,楚文澤也和她一樣轉過了身。然後在同一刻,兩人飛快、驚恐、憎厭、慌張地對視了一眼。──站在我面前的人是個路癡。顧君想起高中時候她跟著哥哥和楚文澤出去玩的每一次,拍胸脯說“跟著我我知道怎麼走”的人總會把他們帶到一個不相關的地方或者是走不過去的後門。而楚文澤同時眼前也浮現起他經常在學校的小樹林、湖邊和美食街里看到一臉茫然轉來轉去的顧君。而剛剛兩人為了不輸給對方,一直東竄西竄地撿柴火,完全偏離了小路?,F在回頭,已經完全看不出自己在哪里了。“路癡簡直就是人類最大的災難?!?/br>“不要這麼說自己喲,楚老師?!?/br>“再不走天就黑了?!背臐梢呀洺忱哿?。顧君太有精神太能說,其實這是高三那年之後他和顧君談得最“熱烈”最多的一次,顧君已經從當時那個披著柔滑長發、走起路來裙擺一跳一跳的單純少女變成了一個集各種楚文澤討厭的復雜人格為一體的混合體。麻煩的是自己的行李都放在宿營地,楚文澤開始觀察周圍的樹叢、樹樁和舉起手表對向太陽。就在他剛剛找準了方向的時候,顧君站立的地方傳來雜亂的聲音。他回頭一看,只見顧君舉著石頭連連後退,臉上彌漫緊張之色。他小步跑過去,原來顧君正在和一條蛇對峙。“別跑!”楚文澤喊了一聲,顧君不知是沒聽到還是不想聽他的話,腳步還是不停。楚文澤異常無奈地眼見她向後仰著,跌入了溪水中。他抄起自己剛剛折下來的樹枝,準確而有力地扎在了蛇頭上。顧君吐了一口水從薄薄的小溪中坐起來。她的手火辣辣地疼,剛剛跌下來的時候被河底的卵石擦傷了,清晰的刺痛感從手上一直傳到腦子里。真是太討厭了。這種感覺會讓她不可避免地想起高三那年的暑假,那個漆黑的小房子和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的人。他們將她的手掌和腳掌劃出細密的傷口,傷口一直蔓延到她的胸口和最隱秘的地方,然後蘸了鹽水的濕毛巾會在傷口上摩擦,她明明很痛,但就是不肯叫出聲。楚文澤見顧君耷拉著頭沒什麼精神的樣子,就走入溪水里揪著領口把她拉了起來。“路癡就不要亂跑,不要給別人添麻煩?!背臐捎悬c兇地說,“你害我回不去了?!?/br>顧君抬頭,看到方才還晴朗的天空已經黑了一大片。這片山地因為地勢問題,經常會有突如其來的雨,而他們又走岔了太多,現在明顯不是一個尋路回去的好機會。“……”然後雨立刻就下起來了。在一個剛剛發現的山坳里,楚文澤和顧君非常逼仄地躲著避雨。雨非常大,顧君剛剛又掉進了溪水里,山里漸漸變冷,她擠在楚文澤和旁側的山壁里發抖。“很冷嗎?”楚文澤哼了一聲,“冷就說出來。你剛剛為什麼不叫我?你在山里生存過嗎?你知道怎麼對付蛇嗎?明明不知道為什麼不向別人求助?你真的以為自己是男的嗎……”“媽的,比女人還羅嗦。老子不冷?!眲倓傉f完顧君就立刻打了個不合時宜的噴嚏。楚文澤冷笑:“女孩子體質本來就不好,你這樣死撐……喂!你干嘛!”顧君在他說話的時候伸手摸向了他的胯部。她立刻摸到了被男式內褲和外褲包裹著的那個常常被她寫進H文里的神奇部位。楚文澤想推開顧君,顧君反而貼了上來。“你說的‘女孩子’,就是指想做這種事的家夥嗎?”她面無表情地問。楚文澤一股氣竄上了腦門,他抓住顧君在自己下體生澀摸來摸去的手:“別忘了你也是女人?!?/br>07.變態你還摸!顧君眼里掠過一絲驚慌,想把自己的手抽回來。楚文澤根本不給她移動的機會。他一只手鉗制著她的動作,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腦,湊近顧君一字字說:“高三那年你跟我表白,我還沒有給你答復,現在說應該還來得及吧?”“你……”顧君霎時間發現,自己一直構筑的某種堅硬墻體開始倒塌,“你不是說……你不說自己是同性戀,不會和女孩子談戀愛嗎!”當日剛剛參加完高考的顧君跟著上大一的顧星川和楚文澤回到學校球場打籃球。在休息的間隙里,“你不是說……你不說自己是同性戀,顧君坐在他身邊說了“師兄,一步一步的,士兵喜出望外的完全的僵住了,我合適做你的女朋友嗎”這樣的話。楚文澤當時一愣,差點就脫口而出“絕對合適”,可眼角瞥見顧星川抱著籃球站在球籃下,似笑非笑地盯著他們。——“我喜歡男人哦?!毙χf完這句令顧君臉色大變的話之后,他緊跟著加了一句,“一會我們散了之后你在學校后門等我,他緊跟著加了一句,就在突然間!黑影全無預警的跪倒在地,我介紹男朋友給你認識?!?/br>顧君聽話地在后門等他,他緊跟著加了一句,等到的卻是捂住自己口鼻的濕潤毛巾。而楚文澤擺脫了顧星川跑到后門的時候,已經見不到顧君了,真是誰能知道,,男人喜出望外的跪倒在地,直到當天晚上顧星川給他打來電話,我還沒有給你答復,他才知道顧君不見了。三天之后顧君披著一件男人的風衣站在了自家的門口,楚文澤當時正在顧家和顧星川一起想辦法。顧星川打開門之后看到的是面如死灰的顧君,而顧君抬頭看到站在哥哥身后的楚文澤,那一瞬間眼中的深深怨恨和絕望他至今忘不了。那三天四夜的折磨是顧家人的秘密,連楚文澤也知道得不多。但整個暑假顧君都不出門,楚文澤當時正在顧家和顧星川一起想辦法。顧星川打開門之后看到的是面如死灰的顧君,他借著送顧君去上大學的機會再見到她的時候,顧君已經是一個眼神冰冷、笑容虛偽的男人婆了。楚文澤不知道自已應該說什么??拷櫨臅r候他看到她的眉眼還是和曾經一樣美好,只是已經多了很多成熟和堅毅的成分。顧星川說他和顧君是異卵雙胞胎所以兩個人的面目不是一模一樣,由於事先沒想到,女人喜出望外的跑向了遠方,楚文澤想顧家那位已經死去的夫人一定很美麗,不然怎么可能生出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