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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的盤子里也還盛著好看又好吃的早餐。明明肚子很餓,但是李娃卻沒有了胃口。她自然是知道周崎的意思的,周嶇喜歡畫畫,更喜歡畫春宮圖。他這方面的天分很高,那些圖畫可謂是惟妙惟肖,看那些畫的人,有時候還會春潮涌動。很多次,李娃看著那些畫,都會對周嶇產生一種同情之心,他絕對一個天才,一個寂寞的天才。但是很快的,她的這點心思被隱藏了下去。因為,她很快的反應過來,她是那些畫的模特。而且,還是半強迫的。而這一世,還要這么重蹈覆轍嗎?李娃不知道。她只知道,現在她能做的事情,裝傻,啥都不知道。吃飯完,李娃去書房看書。只是,她很倒霉,去的時候,周崎已經在那里了。秋天的陽光從窗戶照進來,打在少年俊逸的臉上,朦朧了他戾氣的臉,淡化了他的殘忍,倒是——有種漫畫中的美少年的感覺。而李娃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這個時候,周崎已經發現了她。他放下手中的手,朝李娃招了招手,“過來?!?/br>周崎的變態,李娃告訴自己要忍耐,她挪著步伐,一步一步的朝周崎走去。“站這么遠干嘛,害怕我吃了你么?”李娃不答話,也沒有移動身體。周崎從窗子上跳了下來,輕松的落在李娃的面前。他上前一步,修長的手指挑起李娃的下巴,“怎么了,怕我么?連周靜園都不怕的人,居然怕我?”李娃有些難受,想別開頭,但是卻被周崎從挑變成了抓,他俯□來,湊到李娃的耳邊,咬了咬那厚厚的耳垂一口,“還是……”他熱呵呵的氣呵在她的耳邊,“你在記恨?記恨我那天推你下去……”“放……放開……”李娃推開周崎,看著面前周崎惡劣的笑,她退了一步,又低下頭,“我……我先出去了……”“跑到這么快?”周崎三步當兩步的跨上前,大掌一把抓著李娃的頭發,往后一扯。“可是,我叫你走了么?”“我……”頭皮都快被拽掉了,李娃的眼睛都差點落了下來,她看著周崎,聲音帶著乞求,“我……我還要看書……”聽到這話,周崎的手松了松,李娃得了自由,拔腿就跑。但是沒兩步,又是被周崎抓了回來。“跑什么!不是補習么,我幫你啊……”周崎抓著她的手,一臉溫柔的笑意。而李娃,看著那臉上燦爛的笑容,背心卻是一涼。作者有話要說:嗯,表示以后還是十二點存稿箱了。收藏君,留言君,乃們在哪里~蹂躪俺吧,不要因為俺是嬌花而憐憫……☆、007007十六歲的少年有著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間的奇特氣息,他的胸膛開始堅硬,他的言語也帶著一些他自認為的成人樂趣,甚至他的行為,都帶著一些情啊欲之前的探尋意味。就像這個時候,周崎抓著李娃的動作慢慢的松懈下來,他的手慢慢的撫到了李娃纖細單薄的腰上。“倒是挺柔軟的?!?/br>周崎毫不吝嗇,贊嘆。李娃退了一步,臉通紅,當然是氣紅的。她瞪著周崎,忽然之間發現自己有些悲哀,十二歲的李娃不是周崎的對手,二十八歲的她依然不是……她的退后讓周崎的眼神飛過一絲不悅,但是很快的他重新的笑了起來,大手一抓,直接的往李娃的胸前招呼去。“真平……”他癟嘴,似乎很不滿意。末了,在李娃的驚慌失措中,又是加了一句。“就這幅身板想勾引嶇,回家練練吧……”李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也不知道說什么,只是瞪著面前的周崎。這個混蛋,真是一如既往。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周崎已經靠近,抓著她的手直接的往他的懷中一帶,他的長指勾著她的下巴,他俯身下來,就在李娃以為周崎會吻她的時候,他咬了一口她的下巴,然后李娃只覺得下巴一疼,正想反抗,周崎已經推開了身體,只是一雙手,仍然勾著她的腰。“怎么樣,我教你如何?很好玩的……那種滋味……”周嶇笑的色啊情味道十足。原來,李娃就是這樣被勾引上的。她不是一個好女孩,她從小沒有父母親,她甚至沒有穩定的生活,所以任何事情,對她都無所謂,包括愛情,還有貞cao。可是,當那些東西失去了,還走到了一種很難過的境地,她才逐漸后悔。她才明白,有一種穩定的生活,是多么的好。李娃被扣在周崎的懷中,周崎的手冰冷,好像一條蛇從李娃的腰上滑了下來。李娃這個時候還很干瘦,她全身都是骨頭,周崎皺眉,但是卻沒有停下動作。“你很害怕……”她在她的耳邊喃喃的說道:“別怕……待會兒就不怕了……”說著,周崎靈巧的舌還在李娃的耳邊舔了舔。嘭——李娃只覺得心內的那根弦就這么斷掉了,她最討厭!最討厭有人舔她的耳朵了!她的敏感點,但是那熟悉又陌生的戰栗感覺,總能讓李娃回憶到以前那些屈辱難看的歲月。她再也無法忍耐,她猛的用力,推開了周崎。周崎沒有想到李娃那么大的力氣,一個不察覺,居然被李娃推得退后了幾步,抵到了墻才停下來。“喲,還是小野貓一只!”周崎這么說,站直了身體,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惡劣起來,而李娃已經不能在原地呆下去,她轉身,飛奔出書房。呼呼呼——李娃一直跑到頂樓的花園,才是停了下來。她知道她犯了一個錯誤,周崎是變態的,但是對良家少女,從來沒有興趣,他喜歡的是反抗他的小野貓。李娃一直順著他,不惹他,但是沒有想到,她先前做的一切,在那一掌下去,全部功虧于潰。李娃忽然覺得絕望,她蹲□來,把自己藏在花叢中,哭了起來。風在耳邊輕輕的吹,鼻尖隱隱的帶了花香的味道,李娃把自己藏到那安靜的角落,一點也沒有注意周圍的動靜。直到,一張潔白的手帕抵到了她的面前。花叢中的少年,還是一副漠然的樣子,他的臉上甚至還是七彩的,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但是他的手,修長又干凈,而在他的手上握著一方手帕。李娃抬頭,愣了一秒,才是反應過來。她抹了抹眼淚,吸了吸鼻子,“你……你怎么在這兒?”周沂沒有說話,只是把手帕往前面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