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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梨容收了笑,鄭重地看爹娘。“可是,孩子都有了?!毙な蠀葏?,阮莫儒則若有所思。“我不知道他身邊的女人和孩子是怎么回事,但是,要讓我相信他離開我只有兩個月就喜歡上別的女人,我不相信?!?/br>“也許,不是變心,是跟別的女人不清不白了,沒臉見你,不然,怎么長長的一年不回香檀?”阮莫儒道。阮梨容搖頭,不可能的,中了葉薇薇下藥那晚,他那樣痛苦,都拒絕接受別的女人,那時,他們的感情還不明朗,自己對他還沒好聲氣呢。不回香檀,也許有什么無法言說的原因,或者,是對于家人的死感到負疚,在自虐懲罰自己。太后給阮家置下的府第奢華體面,大門口站了許多人,陶勝風陶羽衣都在,還有沈墨然,沈墨然旁邊,站著一個風姿綽約的女子。輿輦剛停下,陶羽衣大叫著撲了過來:“梨容,終于盼到你來京城了?!?/br>陶羽衣胖了,粉嫩的小臉圓嘟嘟的,陶勝風瘦了,看著她時,眼里有沒藏好的愛戀,還有憐憫。阮梨容的目光越過他斜向一邊的沈墨然,沈墨然比一年前不知瘦多少,身材更高挑了,白裘襯得臉龐更顯尖削蒼白。目光交接,阮梨容淡定從容,沈墨然眸底清淺的不安消失,身軀變得挺拔筆直,嘴角浮起溫軟的云開日出的笑容。瞥了一眼他身邊美艷無雙的紫衣女子,阮梨容暗暗撇嘴,這是帶著新歡迎接舊愛?一行人進了大門,阮梨容有心事,在說笑聲中慢慢落后,偷偷往后面看,沈墨然沒有跟上來。穿過中堂往大門走,阮梨容遠遠地便看到沈墨然倚在回廊廊柱上,靜靜的望著自己,嘴角含笑。看到那抹熟悉的魂縈夢繞的笑容,阮梨容唇角高揚,甜蜜地笑了起來。她迫不及待的朝沈墨然奔過去。沈墨然張開雙臂,一步之遙,阮梨容生生剎住腳步。不管什么原因,這家伙信也不給自己捎一封,就這樣悄無聲息,身邊又弄了個不明不白的女人,自己似乎不要這么容易投懷送抱,得好好治一治殺殺他胸有成竹的銳氣。她被一股大力兇狠地一扯,頭撞進銅墻,撞得鼻梁生疼,眼淚止不住直掉,鐵臂把她箍得死緊,緊得她喘不過氣來。屬于沈墨然的檀香木一樣厚實的氣息,讓人陶醉的胸膛,阮梨容的淚水像決堤的河流,霎時間奔流不息。吸了吸鼻子抬頭,對上他墨黑如子夜的雙眸,阮梨容咬牙切齒問道:“那個紫衣女子是誰?她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那女子啊……”沈墨然拉長聲音,俊逸的臉龐笑容淺淡,阮梨容從他的眼睛中,看到了歡欣和促狹的調逗。阮梨容撇嘴,扭了扭shenti,假意要掙開他的束縛。“你認識的,孩子的爹你也認識?!鄙蚰唤K于收起調笑之色,凝視著阮梨容,一本正經道:“猜猜?!?/br>那女子她明明不認識,這句話待要脫口而出,腦子里又想到他說孩子爹也認識,阮梨容念頭一轉,明白了,紫衣女子是易容的苻錦,隨后又糊涂了。“我們去年來京時,我看公主腰圓肚子鼓,明明已經有了?!?/br>“這就是公主至今不肯嫁修七的原因吧?!鄙蚰皇?,道:“公主自己迷糊著,估計宮里的人看出來了也不敢說,然后,她和修七胡來時,把頭一個孩子弄掉了?!?/br>“???”這樣的事也能鬧出來,想想苻錦那些折磨人的招數,阮梨容打了個寒顫,心道依苻錦的作派,還真有可能。“公主有些傷心,怪修七不溫柔,后來,又懷上時,她很快感覺到,不告訴修七,悄悄地出宮了?!?/br>“那怎么和你勾搭上的?”阮梨容嗔道。“勾搭?你怎么把為夫想得這么不堪?”沈墨然苦笑,明知阮梨容是調侃,想到這一年的相思之苦,忍不住臉上露了疲憊和悲凄之態。“梨容?!鄙蚰惠p聲叫著,深深地凝視著阮梨容,緩緩說道:“我有很多話想和你說,我知道你也有很多話要問我,先給我好嗎?”他說什么?阮梨容嘴唇哆嗦了幾下,面上火.辣.辣地燒起來。心頭又羞又怒,甫見面,什么都不解釋,只想著那么事兒,還把求.歡說得正正經經冠冤堂皇。粉拳朝沈墨然捶去的瞬間阮梨容突然感覺到。沈墨然漆黑的眸子看來很淡定,可他的shenti在幾不可察地顫.抖著,像是……像是等候判決的面臨死亡的囚徒。他在怕什么?怕自己不能原諒他?還是?阮梨容癡癡地看著沈墨然。那雙漆黑的眸子在她的注視下,慢慢地撕掉了偽裝,慢慢地淚光閃爍。他比自己更痛苦!阮梨容癡了。渺無音訊的這一年,午夜夢回的時候,她不停地告訴自己,分別的煎熬,不是只有自己承受著,他一定是有什么苦衷,如今面對面,看著他的消瘦憔悴,看著他無法自控的失態。阮梨容的心裂成碎片。“你想要就來,想在哪里來就在哪里來?!比罾嫒莨醋∩蚰坏牟弊?,嘴唇從胸膛印上,擦過下頜,重重地貼住他蒼白的雙唇。踉踉蹌蹌被沈墨然拖著走,穿過無數長廊,走過掩映林木,踏過枯黃的草地,阮梨容被他急促躁動的喘氣和周身散發出來的雄.性.氣息激得走不下去。“你要帶我去哪里?”“不想帶你去哪,現在就想把你按倒?!鄙蚰淮拄數氐?,雙眸著火似的赤紅赤紅。就在這里嗎?阮梨容把眼四處張望。“不會在這里?!鄙蚰幻媛犊鄲?,頗有些煎熬不過,“太冷了,怕涼著你,找個避風的暖的?!?/br>差不多一個府第轉完了,阮梨容上了火,怒道:“你先前來過吧?哪處院落是安排給我的?”直接過去,好過這么風地里做賊一般竄來竄去,他那物還把裘袍撐得老高,總算一路上沒遇到人,大約都去迎接主子了。“太后耳目眾多,還不能給她知道我和你舊情難忘?!鄙蚰淮鴼?,拍了拍自己下面,又嘶聲吸氣,愁眉道:“梨容,怎么辦?它忍不住了?!?/br>“什么舊情難忘?”阮梨容浴.火怒火上.涌,咬字眼了,問道:“我和你是舊情?這一年里,你有新情了?”“新情舊情都是你?!辈荒茉僬蚁氯チ?,沈墨然把阮梨容拖進附近一間單獨的房子。卻是北地大戶人家里燒地龍專用的獨立灶房,里面熱氣烘烘,一個人也沒有,沈墨然大喜,用腳踢上門,扒下自己的狐裘扔開鋪到地上,腿上一掃,阮梨容跌倒地上。“就這里了,可憋死我了?!鄙蚰粴庀hu重,貼著阮梨容的臉蹭了蹭,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