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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他緊緊壓著阮梨容溫軟綿熱的身體,阮梨容在他身體下劇烈喘-息,猶如暴雨下的桃花,嬌弱不堪含羞帶怯,似嗔似喜美艷不可方物。他把自己guntang的利器推進去,層層疊疊的軟rou吸絞住那物,緊致柔滑,又濕又熱,欲望的野火燃燒,電流從堅-硬的性-器傳達到身體各處,顫巍巍沖擊著大腦。從蛋囊到蘑菇頭至柱身,無處不酥-癢,勾人魂魄的麻意,在皮rou里蕩漾,直讓人想做死過去。沈墨然按捺不住呻-吟出聲:“梨容……”一聲梨容,將綺夢推至頂點,快-感洶涌如潮,沈墨然自潮浪的尖峰落地,從夢里的綺昵醒過來時,心仍跳得厲害。房間是熟悉的房間,燈霧氤氳,空氣里除了濁液的味道,似乎還有清絕雅淡的梨花香,沈墨然想起夢中阮梨容蹙眉流淚,千嬌百媚寫不完畫不出的風情,身下又起了反應。☆、第十五回暗花細絲月華縐紗帳在燈火里迷迷朦朦,沈墨然緩緩坐了起來。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夢?夢到與阮梨容親熱,也許是自己潛意識里想得到她??蓧舻剿f想盡快擁有自己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沒有孩子也不要緊?沈墨然自問,能不能愛一個人愛到不在乎她不能給自己生兒育女?他找尋不到答案,心中激蕩如有萬馬奔騰,夢里的擔心不舍,還有離情的蕭索清晰得就像是經歷過一般。沈墨然無意識的掐住被子,流彩煙云錦被光滑細膩,像是……像是夢里摸到的阮梨容的肌膚,沈墨然摩挲著,像夢里摩挲阮梨容一般。令人戰栗的酥-麻從指尖傳到身體里,沈墨然喉結滾動,不可遏抑地感到興奮。“梨容……”低低地叫著,沈墨然把頭靠到床頭上,緩緩地回想著夢里的一切。迷朦的場景在深夜里被無限放大,清晰地再現在腦子里,沈墨然伸出舌頭,舌尖感受著夢里阮梨容硬-硬的ru尖,淡紅的舌頭輾轉,與妃色的嘴唇一起舔-吮。腹下硬物動了動,輕微沉細,奔突著前所未有的活力,沈墨然握著被子的手指張開收起,如是幾次,緩緩地伸到被下,探進褲子落在那一根熱棒子上。指腹下血脈在急切地流淌,沈墨然遲疑著沿著血脈的流動輕移,來到柔軟敏感的蘑菇頭輕輕磨蹭。指尖微涼,棒子熱力十足,冷與熱碰撞,擦起冰與火的煎熬,長期握筆的指腹帶著薄繭,滑動的力道雖極輕,仍帶出粗糙的肆虐,柱身薄薄的皮膚透出鮮亮的紅色來,快意像水中月亮朦朧搖蕩著捉摸不住.沈墨然俊美冷漠的臉龐透出潤澤的汗意,如寒潭一般黝黑的眸子在眨動的長睫下閃著霧氣。沉寂多年的欲-望之門被打開了,饑餓渴切得可怖。沈墨然清晰地聽到自己激烈的心跳,奔流的野獸本能在肢體中沖撞著,將血液攪成怒吼的洪流。無聲無息地坐著,沈墨然周身的肌rou越繃越緊,過了很久很久,久到蒼涼將時間凝固住。窗紗映進來曙紅,天亮了,沈墨然掀開紗帳下了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卻不喝,只呆呆地摩挲著手里的青瓷茶杯,那青瓷杯子細膩致密,釉面清潤,纖巧秀美中卻又給人一種秾艷之感。像現實中的阮梨容,也像夢中的阮梨容。為了阮梨容的安全娶一個不喜歡的女人?然后看著她投進別的男人的懷抱?難道非得娶親才能絕了父親的念頭?如果不娶親,轉而向阮梨容求親,她能答應嗎?如果她答應了,她在自己這個家中,能安然無恙嗎?沈墨然松開手,一聲脆響,細膩致密的青瓷杯成了碎片。把碎片一塊塊撿起放在桌面上,沈墨然極有耐心地拼裝,卻怎么也回復不了青瓷杯的完整無缺。將碎片攥進手心,掌心的刺疼使渾濁的腦袋清醒過來,沈墨然對自己道:“也許,我該試試與別的女人接觸,別再去想阮梨容?!?/br>這些年在全國各地商圈里行走,再不堪yin-靡的勾當他也見過,根據合作伙伴的喜歡,他還給合作伙伴安排過與三兩個女子同時燕好的,只是,他自己從不沾染,連閃念而過的念頭都沒有,除了清晨的自然勃-起,其他時候,他從沒有過欲-望。他冷眼旁觀,行走在邊緣上,像個看客,清清靜靜與其他浮華渾噩找樂子的人回然不同。眼下,他卻不得不正視男人的本能。想著夢里的情景不能真實地擁有,沈墨然心中飄忽起一絲莫名空蕩。***送聶梅貞的成婚禮物,阮梨容決定送一套首飾,首飾商號送來的,她看來看去都不滿意,最后,還是肖氏打趣著讓她把想要的描了樣,給首飾行的人照樣子打造,方要到了她心中想送的。赤金銀絲鸞鳥朝鳳垂珠步搖,赤金穿花戲珠耳環,赤金鑲紅玉嵌珍珠鐲子。阮梨容拿起來比了比,想像著聶梅貞行動之間裊裊婷婷,嬌弱卻不失嫵媚風流,滿意地微微笑了。聶遠臻鄭重其事叮囑過小心,阮梨容不知他在擔心什么,還是聽他的話,沒有步行去聶府,坐著轎子前往的,同時還帶上碧翠和府里兩個高壯的男下人。阮家雖是望族,可阮莫儒為了低調,肖氏不好奢華,阮梨容也不是好攀比好表現之人,是以阮家的轎子只是普通的藍呢小轎,從外面看,根本看不出那是香檀第一望族家的轎子。甄崇望在一年前便向梅貞求過親了,不嫌棄梅貞的病體,想必會對她很好的。阮梨容纖麗的手指在飾品盒上翩飛的彩蝶上來回撫摸,心中又是欣喜又是惆悵,沈麗妍性情惡毒,梅貞嫁人后來往不便,以后,連一起說笑玩耍的人都沒有了。心思一轉想到自己的終身大事,想到沈墨然,心結絞得更緊。“姑娘……”隨行在外的碧翠突然尖叫了一聲。“怎么啦?”阮梨容揭起簾子問道。“剛才一抬轎子和咱們擦身過去,轎簾子給風吹起來,里面坐著的,好像是梅貞小姐?!?/br>“也許是去哪里,沒看到咱們的轎子?!比罾嫒菀詾楸檀湓谡f聶梅貞沒停下來打招呼。“不是,姑娘,坐在里面的梅貞小姐,身上捆著繩索,嘴里堵著布……”碧翠結結巴巴道。什么?怎么可能?在這個小小的縣城里,誰敢綁走縣太爺的千金?只是,阮梨容探頭朝碧翠指著的轎子看子,那轎夫走得飛快,怎么看都是做賊心虛的模樣。略一沉思,阮梨容讓轎夫把轎子靠邊停下,吩咐一個家人飛赴縣衙查證報訊,另一個家人和碧翠快步跟上那轎子,看那轎子去的是什么地方,轎里的人到底是不是聶梅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