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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下他一米八二的身型,無從找到讓人屈就的理由。很好,這個房子就是這組沙發讓他非常滿意。回睨她呆呆看著自已的傻樣,“你不會以為試婚就是手牽手,最多碰碰嘴唇的關系吧?!”他譏誚她的天真。他某方面需求正常,所以不是那么好說話的男人。“不、不是……”他說得太直接,她尷尬。她知道這三個月里,有些事很難回避,只是她沒想到會這么快,快到她措手無策。“我要住在這,沒意見吧?!”嘴里問著她的意見,動作上卻已經開始脫下外套,扔在沙發上,平舉手臂,開始解自己襯衣的袖扣。“沒……”她囁嚅。試婚,無論哪種字面上的意義,未婚男女都得同居一室,同床而眠。唯一不同的意義在于,是否發生性關系。但走,顯然,他無意考慮另一個試婚的方案,她也無法厚顏提出。只是,現在就??她咽咽喉嚨,退后一步,拼命的抑制自己很想奪門而逃的沖動。背對著她,他的唇角淡淡勾畫笑容,一顆一顆解開自己的襯衣扭扣,動作自若到好象這里本來就是他的家一樣。這么冷的天氣,室內暖氣還沒起溫,他脫成這樣不冷嗎?她已經被他的動作嚇壞,腰背僵挺,本能得朝門邊越靠越近。她承認,去辦公室找他的時候,她已經做好一切心理準備,但是,原來這一刻要發生的時候,即使多勇敢,她還是忍不住會害怕。解開皮帶,他動作利落。“嘩”的一聲,休閑褲落地。沉穩不再,她的背脊頂上了冰冷冷的門板,雙腿有點發顫。唇角的笑容有點轉深,緩緩的,他對著她轉過身來。他精壯的身軀半裸著,露出八塊性感結實的腹肌,下半身只穿著一件黑色的平角內褲,包裹著根本讓人無法忽視“子彈”般強壯的“男性魅力”。此時,他結實有力的雙腿,一步又一步走向她。她往緊閉防盜門上,越貼越緊,直到無路可退。怎么辦?如果可以的話,好想,好想,尖叫……不可以!不可以逃!她有什么權利逃?終于,鼓足力氣,她緊緊將自己雙眼閉上。性是什么?是人類最原始的沖動而已,多數調查者表明,受每個人的體質影響,男人這方面的時間長短不一,但是一般都在2至15分鐘之間。2至15分鐘,只要不動用暴力,對已經有過一次經驗的她來說,應該能熬得過去。她拼命為自己的心臟打氣,睫羽卻依然抑制不住的顫動不已。因為,那男性感人的氣息在一點一點拂近,近到能感覺到頰間若有若無慢慢靠近的鼻息,近到根本無法招架那勢若破竹般的氣勢。他用令人發毛的目光,審視她?下一秒,審視完畢,她應該會被騰空抱起吧……再下一秒,被放入床塌的她,應該會被毫不留情的狠狠占有……第一次,她痛怕了。但是,也恰巧是第一次讓她明白,再痛,一切也都會過去的。十來分鐘而已,沒關系,她準備好了,她不害怕!明明說好不害怕,雙腿卻止不住的哆嗦。“我很累,去洗澡了!”近在耳邊的聲音里,卻有了隱忍的笑意。才幾秒的時間,原本近在咫尺的男牲氣息,在她的鼻息消息彌盡。危機,解除了。她傻呆呆的掀起彎翹的睫羽,望入那雙滿含促狹的雙眼。“啪”的,她的額心被修長的指尖,重重一彈。痛!她本能捂住額頭,卻依然無法適應劇情的驟變。“親愛的,我先洗!換下的內褲擱哪?”他語氣自然、親昵,仿佛兩個人并不是第一天“同居”。親愛的?呃……“放、放洗、洗衣袋里,我來洗……”如呆呆回答。“恩?!彼麧M意點頭。剛殺到浴室里,又突的轉身,把才剛松下一口氣的她,又嚇了一跳:“以后除了我的衣物,不許再洗其他男人的!”語氣鴨霸到不行。別以為他不知道,以前每逢她洗衣服時,喜歡偷懶的虎子總是偷偷把自已內、外衣褲往她盆子里塞,好脾氣的她,總是毫無異議。還有,那個僵尸臉雙手受傷的時候,他不止一次見過她幫他洗衣服。想想他的“利益”曾無數次受到他人侵害,他不爽。見若真若假的神情,她猜不透,只能傻傻點頭。好,除了他,以后不替任何人洗衣服。“恩人”提得那么一點小小要求,她還可以滿足。只是,慵懶的漫畫帥哥,風趣灑脫的公子哥,溫柔多金的情人,精銳狡猾的談判高手,再加上現在霸道強勢的未婚夫,高以賢還有多少面是她沒見過的?“乖?!辈唤橐獯藭r正令人耳熱心跳的幾近全裸著,他揉揉她劉海的位置,順手抽掉她腦后婉約的發髻。她烏黑的披肩長發,垂落在肩頭,柔弱的姿態,讓他的心房不客氣的“咯噠”一聲。他喜歡她沉靜的氣質,他喜歡她安靜的容顏,但是,他更喜歡的是她那讓陌生人無法發覺的木木傻氣。湊近她,情不自禁在她頰邊落下一吻,胸口盈滿熱燙的暖意。“幫我去行李袋里拿毛巾?!睖厝峤淮恼Z氣,熟稔到好象已經是交往多年的情侶。她的雙頰,莫名其妙嫣紅,這份突飛猛進的親昵感,有真真實實的震撼住她。她急忙蹲下,拉開行李袋,幫他找毛巾。行李袋里,全部是最親密的隱私。“白色毛巾?”不敢回頭,她問他。“恩,順便幫我拿條內褲出來?!甭曇魪脑∈依飩鱽?。隨后,聽到“嘩啦嘩啦”的熱水器噴頭灑下的流水聲。他已經在洗澡。“我……放在門邊?!”明知道他沒上鎖,她才渾身不自在。上帝保佑,佛祖顯靈,千萬,別讓她送進去……“可以?!崩锩娴拇鸢?,讓她松一口氣。擱下他的貼身衣物,她小步跑開。只是,剛才被他吻過的位置,依然滾滾發燙。第五章裹著紫紅色絨毛睡袍的她,站在陽臺,望著剛洗過,正迎風飄動的兩條內褲,一直發呆。一紅,一黑。沒一會兒的光景,黑的又一次死粘上紅色,調笑著追逐著。嘆口氣,她再一次讓黑色從紅色身邊遠遠隔開。這樣的親昵,她真的不適應。比方……她摸向自己右邊依然發燙的小巧耳垂。方才他洗完澡,見她正忙碌著將他的行李袋內幾件木服一一掛入衣櫥,從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