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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后,助理帶她到了喬楠的房間,然后離開了。田蜜在外面起居室坐了一會兒,喬楠才從臥室出來,他也換了身衣服,看見她時很明顯的楞了一下。她已經松松的用一根發簪挽起了頭發,很低的小圓領,脖子上一串白色的珍珠項鏈,鎖骨若隱若現,□出來的胳膊和小腿一片滑膩,細白的像個小女孩卻又包裹在一身黑裙里,就那樣站在他的面前,既純凈又妖魅。田蜜見他不說話,有點不好意思拉了拉衣服,“不合身嗎?”喬楠這時候才笑了,“不是,很好看?!?/br>晚宴在一家私人別墅舉行的,在路上時,喬楠囑咐她不用緊張,只需要跟在他身邊,如果需要她翻譯時,他會示意。到了會場后,田蜜才發現里面基本上一半都是外國人,英語成了通行語言。她除了站在喬楠身邊,微笑著向過來打招呼的人致敬和偶爾端起酒杯外,很少開口說話。一圈走下來,說的話還沒有喝的酒多,田蜜漸漸有點吃不消了。喬楠在看見她再次把杯子里面的酒喝干凈了以后,皺起了眉頭。“你放在嘴邊做做樣子就行,沒必要真喝?!?/br>田蜜看了看他杯子里面基本上沒動的酒后,有點結巴?!澳?,你怎么不早點說?!?/br>“我以為你想喝?!?/br>田蜜的頭腦已經不是很清醒了,忘記了身邊的人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不高興的咕噥道:“酒有什么好喝的,我以為別人敬酒就要喝啊?!?/br>晚宴進行不到一半,喬楠就扶著已經昏昏欲睡的田蜜出了會場。把她抱進車子后,她模糊的聽見他吩咐司機送她去附近的喬家老宅休息。進房子時,田蜜還有點印象,有人端來了一碗東西,喂給她喝了,然后扶她躺倒了一張柔軟的大床上,她幾乎是一碰到枕頭就失去了意識。喬楠結束晚宴過來接她回酒店時,她已經睡的很沉了,他站在床邊摸了摸她露在被子外面的腳。她側著身體卷著被子,身上的黑色裙子已經滑到了腰際,一雙白嫩的腿半遮半掩在零亂的被子間,喬楠忽然喉嚨發干,彎身爬在她的身上用力扯開被子給她蓋上。田蜜只覺得剛剛的涼風消失了,渾身上下暖洋洋了起來,很溫暖很舒服,一股熟悉而又安詳的氣息輕輕的拂在臉上,包圍著她。她嘴角不覺帶上了笑,掙扎著睜開朦朧的眼睛看他。“你怎么沒帶眼鏡?”喬楠被她的無厘頭逗笑了,撥開她臉上的頭發,又掖好被角?!八X吧?!?/br>他要起身時,田蜜拉住他的胳膊?!拔乙湍阋黄鹚??!?/br>喬楠怔了一下,沒有說話。她眼睛都閉上了,但還是拉著他的胳膊不放開,呢喃著同一句話?!拔乙湍阋黄鹚??!?/br>喬楠再也不能克制,猛然抬起她的下巴,火急火燎的吻了上去。她一瞬間感覺要被人生吞活剝了,偏了一下頭,就有濡濕的小蟲子慢慢爬行在她的頸項間,很溫暖,像嬰兒呼出的氣息一樣呵護著她,一種熟悉的被人疼愛的幸福又回來了。她軟軟的任它們爬行,那蟲子越來越多,她的腰際到腿上也匍匐滿了蟲子,還越爬越快,她承受不住這么急切的動作,開始呻吟著轉著頭,可是卻怎么也躲不過,只能咯咯笑著出聲叫道:“好癢,我要你像上次那樣親我?!?/br>喬楠好像被人訂了個釘子,再也不能移動,急促的呼吸漸漸緩了下來。身體底下的人一臉迷醉,閉著眼睛墮入了自己愉悅的世界。她還在喃喃自語著,“你不要走,你想看,我把衣服脫了給你看?!?/br>他身體上的溫度漸漸的被抽離,慢慢的支起身體,站了起來,然后嘆了一口氣,關掉床頭燈走了出去。作者有話要說:下面是某人和田蜜的對話某人:(沉默了很久)田蜜:喬總,您有什么事嗎?某人:(依然沉默)田蜜(窘迫,不好意思的笑):喬楠,你有事嗎?某人:你昨天做夢了嗎?田蜜:(迷惑)好像有。某人:夢見誰了?田蜜:(楞了楞)蟲子某人:(驚)我床上怎么會有蟲子?田蜜:(再次楞了楞)那是你的房間?某人:……田蜜:喬總,我先出去了。第五十四章從香港回來后,他們見面的次數漸漸的多了起來,后來每個星期田蜜總會在不同的工作場合中見到喬楠,有時候還會連著兩天碰見。他本來就不難相處,一直都待她很隨和,接觸的多了,喬楠在她眼中也不再那么高高在上,一來二去,偶爾工作的空閑時間,他們也會開始閑談。第一次在工作結束后,陪喬楠單獨吃飯時,她很有點忐忑,雖然不知道這樣意味著什么,可是朦朦朧朧中有種感覺告訴她不能這樣下去。整個晚餐時間,田蜜都心不在焉,話又陡然變少了,臉上多了矜持的笑。飯后,喬楠淡淡的說:“你不想和我做朋友,我不會勉強,我知道你面對我有壓力,但是偶爾工作結束后一起吃吃飯總行吧?兩個人一起吃飯總比一個人單獨吃有意思?!?/br>田蜜豁然開朗,體會到一直以來自己都是帶著高帽子來看他,其實撇開他的身份不說,他不也是一個普通人嗎?他們以前能夠正常交往,那以后也能正常交往。心里疑慮消除后,她在面對他時倒也不再一味的中規中矩的客氣。到了后來,田蜜也說不清他們是怎么熟稔起來的,好像等到她意識到時他們已經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淡淡的相處著,這樣的距離讓她安心。他和她說話從來不涉及男女感情,她偶爾也見過他身邊那些來來去去的女人,每一個都是高挑動人,艷若桃李,像國際T型臺上走下來的氣質美人,有時候她都恨不得上前去摸一摸,不過她還是在他面前表現著一定的矜持,忍住了沒有告訴他。他們像最一般的工作伙伴或者朋友那樣,有點遠,偶爾隔著墻說幾句話,不用擔心太近了會曖昧,會糾纏不清。國慶節過后,喬楠就出國了,期間一個多月他也給她打過一次電話,沒講兩句他就說要去開會,拍啦把電話掛了。田蜜有點莫名其妙,要開會還打什么電話?他回國后給她打電話時,田蜜正抱著筆記本電腦半臥在床上。講了幾句,他才問,“你在干什么?怎么有點吵?”田蜜說:“我在看戲?!?/br>喬楠佯怒:“邊和我講電話邊看戲?”田蜜趕緊調成靜音,笑道:“我已經關了?!?/br>又閑談了幾句,兩人結束了通話。幾天后,她在去上海的飛機上看到座位旁邊的喬楠時,略微有點吃驚。“你怎么上次電話中沒有告訴我這次出差是和你一起?”“這次是臨時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