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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興奮,從見到他那一刻,其實已經開始騰升。“只要你不叫上你那討人厭的未婚夫和他的拖油瓶,今晚就見得成我肖公子洗手做羹湯?!彼麘袘械刂v。他是出了名的愛記恨。她對他的壞,他都記在心里,只是回報的時間還沒到而已!哼,別讓他得逞把到她,一得逞,他馬上奴隸變將軍!“你要少放點鹽!”惟惟趕緊交代。“鹽我自己帶,味精我自己帶,醬油老酒米醋都我自己帶,放心,不會花掉你未婚夫的家財!”他一一將購物袋里的調料拿出來,更將未婚夫兩字咬得極重。并且還加了一句,“一次性碗筷我也帶了?!彼?,動用不到她未婚夫家的任何一物。他小氣的行為,讓惟惟哭笑不得。“買什么好菜了?”她看見一個黑色袋里好象有血淋淋的物體,就想伸手去打開看看。他抓住她的手,及時制止。“豬,你精力很好嗎?”他又是皮笑rou不笑。“還……行……””她在騙他。事實上,她很不好。她腳軟,人乏力到腳步虛浮,再走幾步就要跌倒了。但是,一見到他,興奮下,她就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在床上覺得連骨頭都有點酸痛。他沉默了一下,然后,唇角終于微勾:“既然你體力‘還是’這么好,那不如今晚我們再繼續勇猛奮戰到天亮?”“……”聞言,她微張嘴巴。他還真敢講,幸好這屋子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但是,他不覺得,在她未婚夫的屋子里,講這些,一點也不好笑?“我回房了,你燒好了叫我?!彼h入房,不敢再待下去。“不送?!彼^也不回。真奇怪,真奇怪,他今天特怪,居然一點也不為難她!半個小時后,他進房叫她出來吃飯。“豬,醒醒?!彼麚u她。惟惟迷糊的醒過來,今天一天,她都很虛弱。“我抱你過去?!辈坏人芙^,他已經橫抱起她。微熱的胸膛,讓惟惟一陣恍然。他燒得很簡單,一道她愛吃的綠色蔬菜,還有豬肝湯給她做泡飯,還有,咸菜炒——咦,這是什么?一小塊小小塊的背面長得有點象章魚rou,但是粘著的物體,又很象牛rou。“吃吃看?!彼P都推到她面前。“恩!”她點頭,起筷,嘗了一口。“味道怎樣?”他小心翼翼地問。事實上,她今天吃什么都沒有胃口,舌頭象被人用漂白粉洗過了一樣:“很好吃,很鮮,很有嚼頭?!?/br>他的唇角聽到很有嚼頭幾字,唇角居然微抽。“好吃就行,多吃點?!彼叽偎?。“恩!”她點點頭,又吃了好幾口。他做的,比趙mama做的好吃,沒有很多油,很清淡,不會讓她覺得太惡心。真想問問這小子,他是不是背著她有練過廚藝?青菜炒得顏色很鮮艷,一點也沒黃掉,讓人一看就會覺得有食欲,豬肝也燙得剛剛好,很鮮嫩,而這一盤不知道何物的東西,她能吃得下去,味道應該也不錯。完會就不象他自己說的,廚房什么也不會的人!短短數日,他的廚藝就突飛猛進到這么厲害?還是,他一直在扮豬吃老虎?真是匪夷所思。她又勉強吃了好幾口,他拍了幾下她的背:“吃不下,就別吃了?!痹俪缘脑?,會嘔吐了。“恩?!笔聦嵣?,在餐桌上才坐了一會兒,惟惟已經覺得很累。她才剛一起身,馬上就開始頭暈眼花,整個天花板好象在轉動一樣。“豬,你在發燒?!泵念~頭以后,他肯定的說。她想也是。“沒事的,只是低燒,正?,F象,仁誠開了一些退燒藥給我?!彼麥惖媚敲唇?,近到她都能聞到他身上熟悉的氣息。惟惟覺得自己頭暈的癥狀,更嚴重了。“然后,他繼續去上班了?!彼⒅?,繼續問。“他本來不想去的,但是,他有個住院保胎的病人,是他做的手術,現在情況比較危及,晚上如果還抑制不了宮縮的話,得動緊急手術,先保大人安全?!彼掩w仁誠的解釋一五一十的轉達。只是,一說完,連她自己也糊涂了,她干嘛要說得那么詳細?趙仁誠是個很有責任感的醫生,而她,覺得自己的情況也還好,只是低燒38度多一點,并不嚴重。肖圖不置可否。是他的話,他就叫病人遲點再肚子痛,遲點再流產,他現在很忙,他愛的人現在也很痛。這些,他不會當著她的面說,省得又被鄙視。現在社會,誰說實話誰吃虧。“那挺好的,他貢獻給社會,而我——”他垂眼,又逼近了她幾分,在她耳邊,露出笑容,用很輕的聲音道:“貢、獻、給、你?!?/br>這話,太曖昧了。而且,他們靠得距離,也太曖昧了。她甚至能清晰感覺他的唇,在說話對,也輕刷過她的唇。很癢、很麻、很熱。和昨晚的感覺一模一樣。惟惟開始緊張,她舔著干澀的唇,卻舔到了他微濕的唇瓣。她驚得抽口氣,閃電般縮回自己的丁香小舌。他只是笑,沒有進一步追逐。但是,眼神,卻一直在復雜的變化。“豬,雖然現在問這個,可能有點不適合,但是——”他頓了一下,“你準備怎么處置我?”惟惟有種大腦快缺氧的感覺。她怎么處置他?她、她也不知道。和趙醫生重新開始?還是和兔兔繼續維持性關系?她沒考慮好,真的沒考慮好。“豬,要不,別急著選擇。你繼續做你的趙太太,我做你情夫?!?/br>他說的建議,讓她呆住了。“他不在,我上來,他來,我走。不會讓你為難!”他笑得好陰險,努力說服的樣子,更陰險,“其實”偷情也挺刺激的!”他不逼她,真的不逼她,因為他清楚自己現在的分量,逼到最后的結果,反而是自己死路一條。“等你真正確定要嫁給他的時候,我自然會消失?!?/br>所以,目前,他愿意先做jian夫。大清早,趙仁誠上完夜班,就匆匆趕回家。“惟惟,你起床了嗎?”他禮貌地敲她的房門,“我給你帶了銀耳粥回來?!敝嗍莔ama一大早煮的,他負責開車兜回來。“你等等!”里面的聲音,聽起來好驚慌。然后,一陣的兵荒馬亂。趙仁誠覺得有點尷尬,畢竟,女人剛起床,肯定有很多不方便。幾分鐘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