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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兀冒出來的聲音打斷,“謝謝你對我們家話話的關心,但是不好意思,用不著!永遠用不著!”柳其言取完車,正好看見那個好久不見的王梓語在自家女人旁邊嘰嘰喳喳的說什么,仔細一聽,這小子不但在挑撥他和她之間的關系,居然還狗膽包天,想拐帶他的女人。門都沒有!是可忍孰不可忍,柳其言黑著臉,上前一個大力的拉開童話話。對于這充滿占有欲的動作,王梓語卻好像什么也沒看到的樣子,無所謂的聳聳肩,似笑非笑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盛怒的柳其言,輕輕說道:“是么?柳大總裁,你確定話話還是你家的?”王梓語故意加重了“你”字的讀音。一句話堵得柳其言啞口無言,只能眼睜睜酸溜溜的看著王梓語大笑著離去。良久,柳其言才轉過頭,一臉的小心翼翼,“話話,你不會把他的話當真了吧?你不會要跟他走吧?”童話話抽出被柳其言捏著的手腕,搖搖頭,淡淡的說道:“不會?!?/br>現在的她,住在哪里,和誰住在一起,都是一個樣,沒什么區別。手中突然消失的觸感讓柳其言心中微苦,但是一想到這個女人還在自己身邊,心里又涌起一股斗志。她只是在生氣,只是在生氣而已。總有一天,她一定會原諒他的。是的,總有一天會這樣的。只要她一直在他身邊。只要……只要她還在……甩掉心中那抹難掩的酸澀,柳其言努力的揚起一抹笑,“話話,我們回家吧!”公主復仇記by付壯壯(卷二04-10)童話話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在消瘦。巴掌大的臉上幾乎沒有一點rou,大大的眼睛凸顯得下巴更尖了。剛開始,柳其言并不懂為什么童話話會瘦的那么快,明明她每一頓都會吃很多很多。這段時間,童話話胃口一直很好,每次都會吃到直到她再也撐不下去才停止進食。這樣的童話話,這樣可愛的童話話,讓他一度有種可以把她養成圓滾滾的小豬的想法。可是,一個星期過去了,童話話沒有變成像預料中的肥成小豬的可愛模樣,反而是瘦的讓人心驚。柳其言疑惑,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慢慢的,柳其言開始留意童話話的動作,才發現一個問題,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童話話她根本就不能吃下任何他做的東西,甚至是經過他手的水果和飲料,她都吞不下去。每次,她在他面前快速的咽下去,然后在他轉身離開后,又盡數的吐了出來。更嚴重的是,看著吐得撕心裂肺的她,他卻不敢上前去扶住她,因為只要他身體稍微離她近一點,她都會全身顫抖,嚴重的時候還會嘔吐不止。他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么,他只是有種感覺,她的人和身體都在疏遠他。白天,他不敢去公司,他害怕她一個人會寂寞,會害怕,更害怕她會突然離開他……但是他不敢靠近她,只是童話話那冷漠的眼神都足以讓他心碎,他,他只能遠遠地坐在沙發的一角偷偷看著陽臺上的她懶懶的看著書,懶懶的曬著太陽。晚上,他也不敢和她一起睡覺,只能等她熟睡之后才敢輕輕的探手撫了撫那熟悉的容顏。當然,要她睡著相當的不容易,童話話很排斥這個房子,剛開始回來的時候,幾乎是連續三天都沒有合眼,最后柳其言看著眼睛腫成饅頭一樣的童話話實在是沒辦法,只能在晚上的蜂蜜水中偷偷給她下了足量的安眠藥,這才讓童話話慢慢的睡著。“話話……”柳其言坐在床頭,輕撫著那消瘦的笑臉,黯然神傷,低喃道:“話話……寶貝……我到底該拿你怎么辦?”睡夢中的童話話當然不能回答,只是感覺到有人的碰觸,輕輕的側開頭,有意無意的躲開柳其言的大手。見狀,柳其言眼眶又是一紅。他知道,就算是睡夢中,她都已經習慣的防備他,疏遠他。可是……就算是這樣,他也不想離開她,更不想放開她。到底要怎么辦,一切才可以回到從前?柳其言輕輕的嘆了口氣,起身替童話話蓋好被子,慢慢的走出門去。******************************午夜,城市陷入深度的睡眠中。但是在一些地方,卻是燈火通明,一片鬧騰。柳其言走下車,路由從庭院里迎了出來,恭恭敬敬的叫道:“少爺!”柳其言微微頷首,問道:“死了么?”路由搖搖頭,答道:“少爺,您說要玩活的,所以一直沒敢用全力?!?/br>柳其言點點頭,接過路由送上的白色手套,輕輕的帶上,然后慢慢的踏進房子里。房子里,燈火通明。屋內的人見到柳其言的進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奔到柳其言面前,痛哭流涕,哀求道:“柳總裁,求你,求你,放了我,放了我……”柳其言輕柔一笑,腳下卻是一個用力,大力的踢開腳下苦苦哀求的男人,轉過頭,只是對路由淡淡的說道:“準備好了么?”路由點點頭,退了下去。柳其言踱到屋子邊的沙發上去,輕輕的坐了下來,高高的翹起二郎腿,“鄭董事,跪著干什么,請坐??!”鄭董事哪里敢坐,只是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求饒:“柳總裁饒命,饒命啊,我沒有,我沒有碰童小姐……”鄭董事不說還好,一說剛好碰到了柳其言心中最深的傷口。你當然沒碰她,你只是逼她KJ了,想到那天救下童話話時,那紅腫的唇瓣和喉嚨里沒吞咽完殘留的體液,柳其言心中暴虐之心就是狂猛的飆升。我都舍不得傷害的寶貝,居然被你這么糟蹋,找死!柳其言心中的嗜血冉冉升起,面上卻是不露痕跡的一笑,拍拍手,說道:“鄭董事,別怕,只是想請你看一部戲?!?/br>柳其言話音剛落,屋內的燈突然全部熄滅了。伴著鄭董事粗聲的一聲慘叫,屋子中央亮起了一盞小小的燈。小燈的后面,赫然出現一片透明的玻璃。而玻璃的后面,正上演著一幅少兒不宜的畫面。鄭董事突然縮了縮身子,指著玻璃后面交纏的人,哆哆嗦嗦,“這……兒子……兒子……小敏……小敏……”沒錯,那對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