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
的臆想當中,似乎根本就未曾發生過。寧柰一直在盤算著如何將莊陌擠走。莊子蔚一直沒有碰她,她自覺長相略遜于莊陌,但身材可絲毫不輸給她。一定要想辦法傍上莊子蔚,這樣才可以增加自己的籌碼。思索了好幾天,寧柰心里有了計劃。平日里,莊子蔚睡覺前有喝一點紅酒的習慣。她想辦法高價從酒吧里搞到了一些迷幻藥,趁無人的時候倒入了莊子蔚已經開封的那瓶勃艮第PierreAeDeNuits-Vilges2000里。晚上,待莊子蔚進了臥室,她隨即進了自己的臥室換上了一件豹紋的透明睡衣,然后披上一件開衫,去了莊子蔚的房間。莊子蔚剛開瓶塞就覺得不對勁了,原本應該是濃郁的黑皮果實和丁香的氣味,現在隱隱透出一絲異味。他倒了一杯,抿了一口,發現丹寧柔順中帶有越桔,紅莓和黑松露的口感里如今感覺不到什么濃郁的草莓和紅莓味道,倒是有種苦柚味。里面加了料。他很快斷定,而且是那種劣質迷幻藥。他臉上浮現出一個冰冷的微笑,從酒柜的暗格里拿出一個小瓶子,倒了一點粉色的粉末進去。正好看看提純后的“極樂”的效果到底有多好。提純后的“極樂”甚至不需要震蕩,就溶解在了酒液里。緊接著寧柰出現在了他的房間門口,還穿著如此性感的睡衣。想誘惑他嗎?他微微一笑,招呼她進來。“怎么一個人喝酒?”寧柰豐滿的胸脯擦過他的手臂。莊子蔚不動聲色,拿過一只玻璃杯,斟滿酒,遞給她,“陪我喝一杯?!?/br>寧柰有些遲疑地接過杯子。莊子蔚將手中的一杯送到唇邊,抿了一大口。寧柰心中大喜,盯住他的喉結。喉結一滾,酒已經咽下。莊子蔚看向她,懶洋洋地問她,“怎么不喝,不肯賞臉嗎?小柰?!?/br>寧柰聽得那聲小柰,早已酥倒,急忙喝了一口。莊子蔚卻已經站起來,從后面摟住她,一手握著她手中的杯子,將杯子送到她口邊,在她耳垂邊輕聲說,“來,再喝一點嘛!”男子的氣息噴吐在她耳邊,她覺得身體里涌起一股灼熱的感覺。莊子蔚將酒杯往前一送,酒液迫不及待地撲進她的嘴里。酒精順著食管流進胃里,所經之處,小火苗直冒。寧柰覺得自己仿佛身處冰火兩重天的交界處。一會兒冷如九天,一會兒熱似酷暑。她有些燥熱地扯掉了自己外面披著的開衫。莊子蔚看著她的瞳孔,很好,已經開始擴大了。拿起手機,按下攝像鍵。寧柰覺得腦子里一片空白,但似乎又晃蕩著許多人影。她甩甩頭,卻覺得更暈了。很熱,身上很燥,好想尖叫。眼前似乎有一個人影在晃,她想看清楚,卻發現眼睛無法聚焦。她走了幾步,似乎走在水下,不對,又像走在水面上。有種飄忽不定的感覺,光線似乎也變暗了,而且是那種搖晃的光影,讓人眼睛痛。莊子蔚走到她面前,用右手的食指在寧柰的鎖骨上畫著圈,寧柰覺得全身的火苗嘭地變成了火焰。燥熱更甚,身上那件又小又薄的睡衣也礙事起來,她費力地去解掛在脖子上的帶子,卻發現怎么也解不開。臉都憋紅了。莊子蔚一直抱著雙手看著她,這時才上前,湊到她耳畔,“我來幫你吧!”輕輕一拉,那件睡衣便滑落下來。“躺在地板上?!?/br>寧柰只覺得一個聲音在cao縱著她,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順從的躺在了地板上。莊子蔚拿起酒瓶,將剩下的酒慢慢順著她身體的中線倒了下去。紅色的酒漬在白色的rou體上流淌,更加顯出一種奢靡的rou感。莊子蔚的手沾上了酒水在她的身體上劃拉起來,隨著他手指的移動,寧柰忍不住在地板上扭動起來,一聲聲嬌喘從她微張的嘴唇里溢出。莊子蔚拎起寧柰的兩條腿,唇邊流露出愉悅的微笑,這個姿勢真地很像電擊青蛙的姿勢呢。寧柰的腿已經被他分開,莊子蔚將酒瓶拿在手里,毫不留情地將瓶頸部分塞了進去。寧柰立刻發出一聲呼叫,聲音似是痛苦又像是快樂。“真是sao貨,這樣居然也能□!”丟下一句話,莊子蔚抽出酒瓶,踢了她一腳。躺在了床上。早晨,寧柰是被渾身的疼痛弄醒的。一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居然光著身體躺在地板上,身上還有一些紅色的可疑的污漬。腦袋里亂糟糟的,只有一些破碎的片段,昨夜發生了什么完全沒有映像。自己好像是來找莊子蔚,后來好像喝了一點酒,然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她想爬起來,卻發現下面疼得厲害,好像撕裂了一樣。她心中大喜,昨晚一定還是讓她美夢成真了吧!“醒了?醒了就去洗洗吧!”莊子蔚坐在床上,面無表情地說道。寧柰想從他臉上看出些端倪,但是莊子蔚卻站起身,走了出去。剛出臥室門,就碰見了莊陌,莊陌怯怯地看他一眼,喊了一聲“叔叔,早?!?/br>莊子蔚“嗯”了一聲。寧柰顧不得疼,隨意抓了地上的開衫遮住關鍵部位也走了出來。莊陌看見她衣衫不整的樣子,又想起了昨晚依稀聽見的叫聲。眼神一黯。低低的一聲“早”逸出唇角,便快步回了臥室。寧柰心中得意無比,卻一副可憐巴巴地樣子,“對不起,我是不是出來的不是時候?”莊子蔚注視著莊陌離去的背影,輕輕一笑,“沒關系?!?/br>莊陌走在校園里,腦子里一直回放著清晨的鏡頭。寧柰幾近赤luo的身體,和莊子蔚一前一后出了臥室。心臟如同浸泡在咸澀的海水里。昨天晚上他們在一起了,他們昨天晚上在一起了。這個認知讓她慌亂地想發足狂奔。這是否意味著莊子蔚打算安定下來,和寧柰長久廝守呢?是否意味著她將成為這個家里的多余人,不,最悲慘的人呢?在這個家里,她不可能扮演一個孩子的角色。而只會是莊子蔚正常的婚姻生活里的調味品。就像一個玩偶,他需要的時候就隨手拿過來,折騰一下,不需要的時候就被扔在墻角,任由蜘蛛和灰塵在它身上安家落戶。最后,破敗不堪,再也激不起主人的任何興趣,只能待在垃圾桶里,和腐爛的果皮破碎的紙屑在一起……莊陌覺得渾身發冷。作者有話要說:心情不好,把女配拉出來狠狠虐一下,心情果然好很多了。。。惆悵楚云留不住夜里,莊陌好容易擺脫早晨那個噩夢一樣的情景,有了困意。卻感覺從背后一雙有力的臂膀環住了她的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