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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過來。“寶寶要和我們一起回家的?!彼奶帍埻艘幌?,著急的說道:“我去找寶寶!彥祁看不到寶寶要生氣的?!闭f著,便轉身往回走去。莊母驚恐的看著她,直到莊毅追了過去,她才反應過來?!斑@……這到底怎么回事?老公!小敏……小敏,她怎么了?”莊父拍著夫人的肩膀,安慰道:“你別急,不會有事的,小敏可能一時糊涂了……我過去看看?!彼吹角f敏和莊毅爭執著什么,急忙朝他們走去。“你放開我!我的寶寶!那是我的寶寶!”莊敏急切的說道。她朝著路邊抱著一個小嬰兒的夫婦伸出手去,幸好被莊毅一把拽住,才避免了她去搶奪別人的孩子。“姐,你醒醒!根本沒有什么寶寶,你的寶寶已經沒有了。那是別人的孩子!”莊毅扯著她,卻又不敢用力。她腹部開了刀,目前還綁束縛帶,只怕這樣一折騰,傷口開裂是難免了。“你說什么?別人的?”莊敏愣了一下,停下了動作,“誰的?那我的寶寶呢?”她看著莊毅,一臉不可思議。突然間,她提高了聲音,大聲叫道:“你胡說!明明就是我的!是我和彥祁的寶寶!你滾開!你滾開!”她拳打腳踢的對著莊毅。“姐、姐……”莊毅抱住她,忍不住也哭了起來。莊敏被醫院鑒定為幻覺性精神分裂,醫生說主要是由于受到巨大的打擊,以及產后憂郁所致。這種精神性疾病可能需要長期治療才能有效治愈。于是,她便被送入了錫山療養院。如今,兩個月過去了,她的病情似乎依然沒有好轉,成天抱著一個假娃娃,扮演著母親的角色。莊毅看著jiejie溫婉的笑容,心里對彥祁的痛恨達到了極點。莊敏的孩子被鑒定為先天性殘缺,這是兩家人都知道的。因此,孩子雖意外流產,莊父莊母除了對女兒非常心疼外,對這個孩子本身卻沒有太過惋惜。然而,莊毅卻是除了醫生護士以外,唯一一個見過那個胎兒的人。自然,他不懂醫學,并不能通過一個未足月胎兒的外貌體征,來判斷這個孩子是否健康。但是,卻足以讓他懷疑之前那個DNA報告的真實性。……咖啡屋里,莊毅把一沓資料推到了聞人若面前,抬了抬下巴,說道:“看看吧!”聞人若遲疑的看著他,目光掃過牛皮紙文件袋。黃色的文件袋上貼著“某某偵探社”的字樣,讓她有一種不詳的預感?!皩Σ黄?,我不想看?!彼七€給他。莊毅呷了一口紅茶,說道:“你在害怕?”他盯著她的目光像是能透視她內心的恐懼。“我想你誤會了!”聞人若說道:“我沒有什么好怕的,我只是對別人的事情不感興趣而已?!?/br>“是嗎?那么彥祁呢?”莊毅問道,“如果是有關于他的事情呢?”聞人若看了他一眼,心里在衡量著,“我想你應該知道了,我們分手了。所以,他的事情……”“若若!”莊毅打斷她,“如果你真的不想看,我不會勉強你。但是……”他頓了一下,笑了笑,繼續說道:“恐怕你是唯一可以救得了他的人了,難道……你真的不關心他的死活?”他在心里冷笑一聲,分手?那又怎樣?男不娶女不嫁,互相還念著對方,這分手又有什么意思!聞人若臉色一變,琢磨著他話中的意思,考慮了一分鐘,最終還是決定拆開。里面是兩份DNA檢測報告,同樣的日期,同樣的委托人,不同的卻是檢測結果。另外還有一些照片,正是莊敏出事那天公寓電梯口的攝像截屏,上面清楚的記錄了莊敏跌下樓梯的全過程,包括彥祁拉住聞人若不準她予以救援的過程。除此以外,還有一張年前出版的深圳晚報,上面報道了一起社會新聞。報道中,三名富家公子被發現猝死在一間酒店客房里,尸體經過法醫鑒定,被確認為由于攝入過量毒品而中毒身亡。新聞的后面,還附了一份偵探社的調查報告,指出了這起事件的諸多疑點,可謂條理清晰,論據充分。而這起事件,恰恰發生在他們離開深圳后的一個星期。“如何?”莊毅一直在觀察著聞人若的表情,看到她臉色不停的變換著,他心里升起一絲暢快來?!笆遣皇菑膩頉]有想過,彥祁是這么陰狠的人?”他咬了咬牙說道:“我也沒有想到,他能下得了這樣的狠手!”聞人若拿著文件的手微微顫抖著,還沒有從這些事情的震驚中恢復過來,又聽莊毅說道:“這些證據,如果交給警方……你覺得,夠他坐幾年牢?”“你說什么?”聞人若猛的抬起頭,臉色慘白?!白巍倍窒袷且粋€晴天霹靂在她腦中驟然炸響?!澳恪降紫朐鯓??”她好不容易穩住了自己的情緒。莊毅之所以把這些東西拿給她看,肯定是有目的的,如果單純只為了報復,恐怕這些東西更應該交給警方而不是她。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莊毅看著她緊張的表情,扯著嘴角笑了笑。果然她還是在乎他的!“我要你,離開他!”他說。“我已經離開他了!”聞人若喃喃說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和彥祁已經不可能了。“不!我要的是……徹徹底底的離開!”他直視著聞人若的眼睛,緩緩說道:“永、不、相、見!”永不相見!聞人若怔忪的看著他,身子慢慢向后靠上了椅背?!坝啦幌嘁??!彼裏o聲的重復著這四個字,腦子里閃現得卻是那張英俊而熟悉的臉。對于那天的事情,她有失望有怨恨,彥祁的欺瞞寒了她的心,而他的殘忍作為讓她覺得陌生和恐懼,她看到的永遠是他溫柔、陽光的一面,而現如今卻發現她似乎從來沒有真正的了解過他。既然要分手,見與不見,又有什么關系??墒恰瓰槭裁催€會覺得這么難過?不知不覺間,眼淚爬上了眼眶,等她察覺的時候,已經沿著臉頰滑落而下。一張紙巾遞到了她跟前。她接過捏在手心,吸了吸鼻子抬頭道:“如果我答應的話,你就能放過他嗎?”她看著他,等待他的答復。“當然。你放心,我的目的不是把他送進監獄?!鼻f毅轉著手中的青花瓷茶杯,悵然道:“比起報復他,我更希望我jiejie能好起來。醫生說,穩定她的情緒會有利于治愈她的病情?!敝斡f敏的精神疾病,無疑彥祁才是對癥良藥。而只有讓彥祁徹底的死心,他才有可能和莊敏在一起。“好?!钡玫搅怂目隙?,聞人若擦干了眼淚,把那份裝滿了證據的文件袋收進了包里:“你記得你的承諾!”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