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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才確定不是在做夢。這個她霸道地占據著她記憶的男人,他真真實實的出現在了眼前。這,不是夢!彥氏在T市是龍頭企業,這幾年產業多元化發展,知名度更是家喻戶曉。在桌的企業老板都曾直接或間接的和彥氏有過生意往來。商圈里來來去去就是那么一些人,對于彥祁眾人顯然不算陌生。錢老板恭恭敬敬的把主位讓了出來,招呼服務員添一套新餐具上來。彥祁擺了擺手說“別忙了,我坐這就行,”他隨手拉過靠墻的備用椅。離他最近的張老板,趕緊把椅子往旁邊挪了挪,讓出一個空位來。一桌子人除了聞人若,都還站著。彥祁笑了笑說:“都座吧!我就是看到幾位老板在這里,過來搭個伙,不介意吧?”說完,他看了一眼坐在他身邊的聞人若,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哎呀,彥總這話說的!您可是平時請都請不來的貴客呢!錢老板樂呵呵的說著,伸著脖子和剛才引彥祁進來的美女經理說道:“經理,把這桌子菜的都撤下去!菜單給我們重新點單?!?/br>彥祁推說不用了,美女經理還是笑盈盈地取過了菜單,邁著婀娜多姿的步伐遞到了他面前?!皬┛?,我們剛推出了幾款仿膳新品,您要不要嘗一嘗?”她亭亭玉立地站在他身邊,低頭詢問著他。聞人若聽著美女經理嬌柔嫵媚的聲音,突然想起了進門時儲菲菲說的話。彥祁顯然已是這里的??土?,要不然也不會由飯店經理親自引進來。她瞥了他一眼,心里突然覺得被什么堵住了,悶悶地有些難受。彥祁略略翻了下菜單,感覺到聞人若瞥過來的目光,他笑了笑,突然側臉問她:“想吃什么?”短短的一句話,語氣卻何其的溫柔寵溺,一時讓整個房間的人都愣住了。聞人若低頭不語,對于他曖昧的語氣不予理睬,心里頭卻置起了氣。至于氣些什么,她自己也鬧不明白。彥祁見她不言語,又抬頭詢問其他人的意見。幾個老板都客套著讓他做主就好,對剛剛他對聞人若的詢問,只以為是面對女士的紳士表現,都哂笑著釋了懷。“你看著安排吧!不要有辣的,不要有海鮮就行!”合上菜單還給了經理,他吩咐道。酒席間無非就是些推杯換盞的事情。儲菲菲充分發揮自身的交際才能的同時,拿手肘碰了碰聞人若,以只有她們兩人能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喂喂,別怪我沒提醒你??!這可是T市NO.1的鉆石男。攀上他,你下輩子就不用愁了?!?/br>聞人若看了她一眼,嘴里“哦”了一聲,卻絲毫未有動作。氣的儲菲菲在心里大罵她“呆子”,占據了那么好一個地理位置,卻不知道“近水樓臺”“因地制宜”,白白浪費了她的一片好心。要是帶出來的是小劉,恐怕早都流著哈喇子撲上去了。她望著聞人若木頭似地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儲菲菲哪里知道聞人若臉上表現得波瀾無驚,心里面卻已經緊張的擂起了鼓。桌布掩住的地方,她一只手被彥祁緊緊握住擱在他的大腿上。臺上,他和人談笑風生,臺下卻抓著她的手輕輕的揉著。聞人若不動痕跡的抽了兩下,被他警告性的往他那邊拽了一把。她身子斜了一下,差點摔到他肩膀上。這個……流氓!她趕緊直了直身子,假模假樣的裝著淡定,卻是再不敢把手往回扯了??勺畲蟮膯栴}是,她被握住的是一只右手。“聞人,你嘗嘗這個?!眱Ψ品剖菢藴实牡蹲幼於垢?,對于聞人若這種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女人,總覺得既然帶她出來了,就有責任照顧好她。聞人若小聲道了聲謝,臉上卻布起一層尷尬的緋紅。儲菲菲這會兒才覺出她的異樣來。以為聞人若不好意思呢,便給她碗里布了好幾樣菜。陸陸續續的她面前的小碟里堆起了小山,卻始終不見她下筷。儲菲菲借著彎腰撿東西的機會,不動聲色的觀察起桌下的風光。當她再次起身時,一臉見了鬼似地的驚詫表情盯著聞人若。直把聞人若看得滿臉通紅,無地自容。她埋怨的看了一眼彥祁,指甲在他掌心狠狠撓了一把。“怎么了?”彥祁不明所以,湊過頭去問她,“怎么不吃呢?不喜歡嗎?”見到她碟子里裝的滿滿當當的,他問道,再一看她咬著嘴唇略顯憋屈的表情,才恍然自知起來。低低地笑了一聲,這才放開了她的手。彥祁這一問,又是引來眾人一陣驚訝。幾道視線欻欻地在兩人之間掃視,紛紛猜測著個中關系。如果他第一次的詢問被誤解為紳士的表現,那么現在他眼里赤.裸裸的溫柔寵溺又要作何解釋?前后這么一聯系,他們才豁然大悟了。就說呢,他們哪里會有那么大面子讓彥祁專門過來結交一番呢,原來不過是美人效應。剛才起哄讓聞人若喝酒的幾個人這才后怕起來。他們要真把那一大杯白酒給她灌了下去,恐怕將來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儲菲菲是個既識相又懂得見風使舵的女人。吃完飯不等彥祁開口,她便謊稱自己在T市有個要好的小姊妹,晚上要過去敘敘舊情。她拍著聞人若的肩膀,假惺惺的和她說著抱歉,讓她一個人乘火車回去,或者也可以到朋友家借個宿。她說這話的時候,賊兮兮地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聞人若身后不遠處的彥祁。彥祁低著頭撣了一下風衣袖口,抬頭對她報以激賞的一笑。……江南的春季,晝夜溫差較大。白天有太陽還暖和一些,晚上冷風一吹便感到陣陣的寒意侵入身體。聞人若貼身穿著一件低領的薄毛衣,外面套了一件淺色的小西裝。韓版的設計時尚美觀,卻談不上御寒。她縮著身子剛打了一個噴嚏,一件男式風衣便披上了她的肩頭。一股久違的熟悉味道撲面而來,讓她忍不住鼻尖有些酸澀。“若若?!彪S著磁性而低沉的呼喚,她整個人被攬入一副寬闊的胸膛。彥祁緊緊抱著她,懷里的柔軟讓他真真切切的感受著擁抱的充實感。“想你了!”他把頭埋在她溫暖的頸間,半是委屈半是感傷的說道?!跋胛覜],嗯?”抬起頭,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他幽深的黑眸里含著足以溺死人的深情。聞人若癡癡地看著他,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她好想告訴他,她也很想他。每日每夜的思念折磨得她幾近崩潰。不知多少次,她都想回到他身邊。哪怕他有了家庭,哪怕以一個被人唾棄的身份……只要能夠和他在一起。內心掙扎了許久,殘留的一絲理智最終還是拉回了她。她伸手推開了他的胸膛:“我們已經分手了?!闭f出這句話,她用了極大的勇氣。眼里的濡濕彌漫開來,氤氳得她看不清眼前男人的臉。彥祁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