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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綠。程綠低頭,“別聽他瞎說,沒他說的那么好”,程玨唇角一勾溫柔地看向她,這個表情完全收進季梅開的視野。“阿開,我們去那邊的大廳看看吧”司馬藍茵指著前邊的大廳說。“好”季梅開淡應。雙方又客套幾句,司馬藍茵挽著季梅開離去。“阿開,小綠和那個程先生的關系好像有點奇怪……”“不要胡說”季梅開聲調溫淡,卻帶著少見的嚴厲。司馬藍茵很識相地轉移話題。季梅開的眉輕輕蹙起來,心里劃上一道抹不去的陰影。“阿開,中午不如我們去吃日本菜吧”司馬藍茵故意用輕松的語氣說。“你知道最近我沒有任何胃口,那日本菜沒有一樣合我的口味”季梅開淡淡地回應。“那不如過兩天我邀請程綠來我們家,你嘗嘗她做的日本菜怎樣,或許能讓你耳目一新呢”季梅開看了她一眼,她果然提到程綠,他仍是淡淡的,“你看著辦吧”程玨看著季梅開的背影,心里很是別扭,他想起不久前程綠所畫的一幅裸身男子畫像。畫上男子的臉活脫脫就是季梅開,而今季梅開表面上是何其溫柔儒雅,卻是用近于強盜的行徑擄去了他最愛的寶貝。“他究竟和你什么關系?”他不由自主地問出來。“他只是朋友的丈夫”他扭頭,眼里明顯寫著不信,“是嗎?”他語氣的不信任將程綠刺傷了,“不信算了”程綠扭身向外走?!拔埂背太k追出去。60 識破(VIP)程綠也不知為什么,每次見到季梅開心里總有種奇怪的感覺,每次當他出現在她的面前,她的眼睛總會不自覺地隨著他移動。當程玨問起他們的關系,她說只是朋友的丈夫,的確,他只是朋友的丈夫而已,她和他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可是對她來說真的只是朋友的丈夫那么簡單嗎?有人輕觸她的肩膀,她從默想中回過神來,扭過頭,司馬藍茵微笑地站在她身后,“小綠,我來請你去我家作客”現在正是培訓課休息時間,司馬藍茵居然特地因為此事來報社找她。她一臉誠摯的笑意,然而她的笑意更讓程綠退縮起來。夜夜夢回間與季梅開夢中的親密情景以及她對季梅開那種難以啟齒的感覺,讓她從內心里覺得對不起司馬藍茵。她為難地說,“對不起,茵茵,我下邊還有一堂課,還是改日吧”司馬藍茵板起了臉,“我是特地過來請你,你連一堂課都舍不得放棄嗎,怎么對得起我的誠心呢?”“不是,課當然沒問題我還可以補上,但你知道司機在門外等我,而且我沒有和家人說今天要晚回去”實則她口中的那個司機是李森,堂堂寰天的副總卻在為等她消磨著對他來說極其寶貴的時光。“這有什么的,司機先打發回去,再給家里打個電話不就行了,難不成堂堂程家的少夫人連人身自由都沒有了?小綠,你可要答應我,如果我一個人回去,阿開該多么失望,你知道他最近胃口很差,我很擔心他,算我求你了行不行?”“好吧”程綠終于心軟了。她讓司馬藍茵去取車,自己在后門等她。司馬藍茵打趣她,怎么弄的像地下工作者似的,沒那么嚴重吧。程綠抿唇不語。走進季家別墅,一種莫名熟悉的感覺撲面而至,程綠不知道是為什么,總覺得程家這幢別墅好像在夢中出現過無數次,每一件景物她都覺得無此熟悉。程綠覺得奇怪,但還來不及細想就已經走進大廳,迎面就看到了季梅開,他穿一身淡色寬松的家居服,雙腿優雅地交疊坐在沙發上看書,面前小桌上一杯咖啡正散著裊裊香氣。而這個低頭看書的男人就像面前的那杯咖啡,每一根骨節都雕刻著從容高貴,無邊優雅,蝕骨魅惑。他聽到了腳步聲,從書卷上抬起頭來,他的目光與她交匯,溫淡的眸里似有極亮的光點,讓她不敢直視。他伸出手來,手指干凈而修長。溫暖的聲音也響起來,“你來了?”那語音,好像是每天他都會固定地在這里等她的歸來。“我的任務可完成了”司馬藍茵在一邊笑著說。季梅開看了她一眼,轉而目光又落在程綠臉上,帶著笑看著她,手掌仍是攤開著對她做著無聲的邀請。程綠和他握手,溫淡的手掌包住她,本是溫柔的手指卻暗暗的了力,握得實在緊了點,面對司馬藍茵程綠眸里閃過尷尬和驚慌。但很快她控制了自己的情緒,他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她自己卻快速地將手從他手掌里抽出來。再次看向他的眸子,仍是那樣如若春風的笑意,好像是她的多心。她的臉開始發熱。“讓茵茵帶你參觀一下,之后你還有很重要的任務要做”他微笑著說。司馬藍茵握住程綠的手領著她瀏覽了一遍季宅。二十分鐘后她們回到會客廳,程綠的額上已經浸出微微的細汗,她感覺頭有點痛,腦袋里一片混亂,她每看到一片景物都好像與夢中驚人的吻合,現實與夢境不斷交錯,讓她心煩意亂。“程小姐覺得怎么樣?”季梅開問她。程綠努力控制著想用手去掐太陽xue的沖動,“嗯……我感覺布置的很好,很漂亮……”無懈可擊的客套話,季梅開很不滿意她的回答,但他敏銳的眸光早已發覺了她的反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司馬藍茵也看向程綠。程綠連忙搖頭,“沒有,就是……剛剛有點走累了,真的沒事,對了,廚房在那邊吧,我是不是可以準備我們過一會兒的晚餐了?”說著她走向廚房。“小綠,真的沒問趣嗎?著樣子好像沒事,我來幫你打下手怎么樣?”司馬藍茵跟過去。季梅開站在原地,“還是我來吧,你的手藝我總是有點信不過,程小姐難得來一次,你就不要插手了”司馬藍茵撒嬌,“阿開,你不要總在小綠面前揭我的老底”“我說的是實話,我已經忍受你的手藝很久了,這次就放過我一次,恩?乖,你自己去客廳看電視,等飯好了叫你”他的口氣哪里讓人能夠拒絕呢,司馬藍茵退回到客廳。他們的話程綠都聽到耳里,不知為什么她心里竟然有種酸澀的滋味。季梅開很會哄女人,他是如此溫柔,任何女人都無從拒絕吧。她想起了程鈺,那樣強制霸道的男人和季梅開完全相反的類型,一個是在霸道中展現柔情的男人,一個卻是在溫柔中隱藏著霸道的男人,他們卻同樣讓女人沒有抵御力。她將糯米泡好,低頭開始將黃瓜切成均勻的細條,雖然手里忙著,心思卻開了小窗。耳朵不自己、不自覺地聽著門外的動靜,想著他馬上就要進來,她的身子都有點緊繃。季梅開出現在門口,看她低垂著頸子將碧綠的小黃瓜一一剝解,整個身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