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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來的“女方年齡大會短命”的論據,而是小婉希望他保守秘密,至于為什么,她沒說,他也犯不著去追問。這種事也只有在吳江身上才會發生,司徒玦唯有報以一個無語的白眼。“我是不明白了,難道這年頭大家談的都是見不得光戀愛?這事也能扎堆?”又是一個爸媽都不在家的周末美好午后,司徒玦歪倒在姚起云的床上,頭枕著他的大腿,不無困惑地說道。她想了想,又激動地搖了搖他,“唉,你說會不會是曲小婉跟吳江之間根本就什么都沒有,是那家伙魔障了,一切都是他自己幻想出來的,所以曲小婉才那么神秘。哎呀,這可病得不輕,怎么辦呢?”剛被激情的潮水沖刷過的姚起云靠在床頭,拿著本專業書有一眼沒一眼地正看得昏昏欲睡,被她這么一鬧,只得笑道:“你啊,別盡往不靠譜的地方瞎猜?!?/br>“我那是有理有據的推論,你有證據推翻它嗎?”司徒玦翻身轉為橫趴在他身上,支著下巴問道。姚起云調整著身體的角度,盡可能讓她可以舒服地倚著自己,然后低聲道:“那你說,司徒玦也是我幻想出來的嗎?”司徒玦吃吃地笑了,轉念又道:“不過按曲小婉那性子,不愛跟我們混在一塊也算不上稀奇,人家多清高啊,才不跟俗人為伍呢。在她看來什么不俗?吳江告訴我,他已經從頭到尾被曲小婉批判成一個俗的集合體了,就連他老爹高升,人家曲小婉同學還嫌他這高干公子哥身份惡俗呢,哈哈,我想到吳江那沒脾氣的樣子就好笑,就是不知道她那大名鼎鼎的鄒導師在她眼里俗不俗?”“這倒不會,她的脾氣要真是你說的那樣,能讓她拜倒門下的人,她是萬萬不會腹誹的?!币ζ鹪普f道:“對了,你不是還挺喜歡周教授的課嗎?”司徒玦點頭,“那是,他講課條理清楚,言之有物,人還挺賞心悅目的,我干嘛不喜歡啊,我最受不了我們系一些老教授,普通話都說不清楚,不知道在講臺上念叨什么。不過鄒晉教授的課你們學院也有不少人來旁聽的,稍微到晚一些,就得坐到最角落的位置了,還有,你別看他平時挺和氣,考勤起來一點都不含糊,兩次點名不到連期末考的資格都沒有,每年在他手下被掛科的人也特別多,我們都說他是藥學院的頭號殺手?!?/br>“你上學期的微生物學不是在他手上拿了高分嗎?”“那分數可拿得不容易,我復習的時候就差沒熬成熊貓,他也忒狠毒,劃的重點幾乎一題沒考,要不是遇到我這種死心眼看完整本書的人還真難混過去?!?/br>“我聽說曲小婉本科的時候也是你們系學生里成績的佼佼者?!?/br>“嗯,要是鄒教授還收碩士生,我也考到他門下去,好在學校里多陪你幾年,你說怎么樣?”姚起云還沒說話,緊閉的房門處又傳來了一聲響動,好像是被做清潔的姚姑姑手里的拖把撞上了,這一下午,自打司徒玦進入房間以來,這大大小小的響動幾乎就沒有斷過。司徒玦指指門外,做了個鬼臉,姚起云心領神會地一笑。他看了看時間,索性放下了手里的書,把她從自己身上拉了起來?!白?,悶在這里沒意思,我們出去走走?!?/br>“真的?”司徒玦眼里大放異彩。要知道,平日里姚起云沒事是鮮少出去閑逛的,大白天地主動提出跟她一塊出去“走走”更是破天荒的頭一回。她飛快地整理衣服頭發,跟他一塊當著姚姑姑的面走了出去。司徒玦人到了門口,還聽到身后的姚姑姑不無擔憂地對起云說:“你們要出去啊,現在不早了,她爸媽今天可是說好要回來吃飯的?!?/br>姚起云則不疾不徐地答了句,“我知道?!北闩c司徒玦相偕離開。他們到路口坐公交車,過了十多站又下車換乘。離了家門口附近的車和路,他們開始手牽著手。那輛開往城西的公交車不是特別擁擠,司徒玦拉著姚起云坐到最后一排位置。車開得越來越遠離鬧市,車廂越來越空,窗外的風景越來越陌生,司徒玦卻一直沒有問他要帶自己去哪里,她的目的就是沒有目的地靠在他的身邊。她在窗外夕陽朝另一個方向墜去的時候開始偷偷親吻他的嘴角。起初他還輕輕地閃避,緊緊抓著她的手說:“別鬧?!倍斕爝呁硐紡某赛S轉為緋紅的時候,他們在乘客寥寥無幾的公車最后一排旁若無人的擁吻,直到車子??吭诮K點站,司機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輕咳,姚起云才拖著司徒玦快步沖下了車。那是城西剛開發不久的一個新區,筆直而空曠的街道在深秋夕陽之下如同一幅昏黃色調的油畫。在這個城市里出生、長大的司徒玦也感覺有幾分新奇,這才道:“我們來這干什么?”“不是說了嗎,出來走走?!币ζ鹪频幕卮鹨琅f是那個調調。司徒玦踢走一顆盲道上的小石子,抬起頭突發奇想地說,“不如我閉著眼睛,由你領著我走,看你把我帶到哪里?”她說著便雙眼緊閉地停下了腳步。姚起云低頭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是不是真的,不許偷看?!?/br>“不看就不看?!?/br>司徒玦隨即感覺到他再度拉起了她的手,不知道為什么,沒有了視力的阻礙,她反倒覺得他的手給了她一種足以安心的堅定。在姚起云的牽引之下,他們徐徐走過了兩個路口,最后停在了某個地方。姚起云讓司徒玦在一旁等他一會,接著幾米開外傳來他與一個陌生人的低聲交談。司徒玦壓抑不住心中的好奇,偷偷將眼睛睜開一條縫循聲看了幾眼,那是一間毫不起眼的低矮房子,角落里支著個布滿了灰塵的招牌,上面寫著“玉器出售,來料加工”。姚起云好似掏出了錢給那店里的某人,那人則將一件看不清的東西遞到了他手里。司徒玦在他轉身之前趕緊又閉上了眼睛,待他走到身邊,她充滿了期待地問道:“你剛才在干嘛?”姚起云答得很快:“沒干嘛?!?/br>“那我們現在要干嘛?”她只得繼續問。“回去啊?!?/br>他真的就牽著她渾似什么都沒發生一般地往回走了幾步,司徒玦這下子不干了,一撒手,睜開眼睛說:“你騙人,我明明看到你剛跟那人交易了什么東西?!?/br>“還說不偷看?!币ζ鹪菩α诵?,“哦,你說剛才的交易啊,我把你給賣了,換了點東西?!?/br>司徒玦也學他拖長了聲音說:“哦,原來是這樣?!彼f話間忽然發難,撲向他被在身后的手,“我至少有權利看看賣了我能換回什么東西吧?”他躲了躲,不過還是讓她輕易得了手。司徒玦飛快的拆開那簡陋到不行的包裝,里面竟然是一只玉鐲子。司徒玦的外公甚喜收藏,最鐘愛就是玉器,她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