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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手鐲,便取了那庫房鑰匙讓碧煙帶她去看看,還有什么比查看將屬于自己的庫房更開心的事,早便聽說那御前禁衛是個極吃香的職位,雖然一個月的俸祿只有那么百兩銀子,但是奈何守著皇上,是皇帝的親信,對于親信皇上豈有不大方之理,各種賞賜不斷,若立了功金銀更是如流水一般,還有宮里的寶貝,沈荷香前世在侯府雖沒少見過,但是現在卻不同,那時只能用眼看羨慕著,現在卻是屬于自己的,如此一想,不由興奮的走得又快了些。只見偌大一個簡府,那鋪著上等的青花石的路上,一個一身淡紅紗裙,細腰不盈一握,步子邁得即小又柔美,雖快卻不失雜亂,大概是有風吹來,那紅紗裙竟是隨風掀起,露了那一雙粉紗小鞋,當真是精巧的很,整個人就好像那隨風紛飛的美蝴蝶,當真是動人的很。簡府是新建,庫房的東西也是剛拉進來不久,堆放的雜亂也沒來得及收拾,于是入目的便是一些堆在地上的器皿古玩,另一邊還有幾口大大小小的箱子,好在沒有多少灰塵,一主兩仆進去后不由四下看了看,隨即打開幾口箱子,頓時驚嘆了。沈荷香不由睜大了眼,倒是聽說簡舒玄曾救過皇帝,想到會有賞,卻沒想到會是黃燦燦的一箱,一箱十盤,上面全都碼著金光燦燦的元寶,金子這東西換成銀票只是張紙,拿到手里才會心驚rou跳,這些金子該有多少,她不由的咽了下口水,看了半天關上后,這才又開了箱,碼得整齊的十盤銀錠,銀光閃閃。剛看過一箱金子沈荷香倒是鎮定下來,又打開了其它幾只,每一箱的東西都價值不菲,金銀珠寶名人字畫,琉璃玉件,珍瓷寶貝,果然其中有一箱上好的血燕,足有百盞之多,足夠吃一些日子了,難得的是其中箱子里還有一匣子珠寶,中間有幾顆珍珠大到驚人,沈荷香喜歡到不行,拿在手里反復的看著。不僅圓,顏色又透著白粉,在手心里帶著美麗的熒光,著實迷人的很,這大珍珠是難得做腰飾和鞋飾的珍貴之物,兩個掛在鞋頭,走起路來又奢侈又美,穿成穗子若做壓裙之用,即高貴亮眼又可搭任何顏色的衣服,愛不釋手的看了半晌,這才依依不舍的放下來,還有幾塊冰藍玉,是水中石,天藍色純潔高貴,若是能磨成珠子摘在手上定會十分漂亮,甚至還有幾顆亮晶晶的珍貴無比的晶鉆,換幾個角度看,當真是迷人的很。于是沈荷香喜滋滋的從庫房捧了那匣子亮晶晶的東西回了屋,然后又在屋里一樣樣看了半天,這才放回到匣子里,沈荷香雖愛美愛銀子,愛所有漂亮美好的東西,但是不代表她會眼饞的看到便搶,那禽獸雖然說自己可隨意用,但畢竟只是一句話,還是隨時都有反悔的權利,這東西到底不是自己的嫁妝可以隨心意的處置。且他放的那么嚴實,恐怕是想藏著拿去討哪家姑娘的歡心吧,若是自己不經過他隨意拿了這些鑲了首飾,還不知道要怎么不愿意呢,如此一想心下高興的勁兒便過了些,一時間也覺得興意闌珊,不由地將匣子一推,想著今晚他若回便問問他,若是猶豫不給,或只讓自己挑兩三件,她便不要了。上輩子老拿別人的施給,看人眼色早便看膩了,這一世雖沒什么地位但總銀子不缺,倒不至于買不起,只不過這東西成色好的可遇而不可求,有時有錢也買不到,就算是有了也是送進宮里,或者是用來巴結貴人之用,輪不到她這樣的商人女罷了。想到此,拿起桌一柄精致的象牙扇,心不在焉的輕輕扇了扇,想到什么不由問正在屋里收拾的碧煙:“簡……夫君這兩日都未回來嗎?”碧煙聽到不由掩嘴笑,口里卻答道:“小姐,公子新婚第二日晚上回來一次,見小姐還在睡便沒有叫醒小姐,只用了一餐便又離開了,昨夜沒有回來……”沈荷香聽罷不由快扇了兩下,顯出她內心的著急,雖然她不介意經常離家,幾日不歸,甚至覺得這樣也挺好,但總不能歸寧之日還不回來罷,那自己一人回去豈不是讓父母面上無光,徒惹得人議論,不過碧煙馬上又說:“公子讓人稍了口信,說是明日歸寧一定回的?!?/br>沈荷香這才安下心來,食過午餐,便帶著碧煙在簡府四處走走,結果越看越是喜歡,整個府邸建得極為精致,都是她最喜歡的那種,假山小溪,還有個不小的花圃及一處小池塘上面已結著蓮花,到時取一些蓮花與荷葉制成香料,留著熏房間是很好聞的,清新又干凈,到時再在空地上移栽一些貴重的香樹,光想著沈荷香便覺得心潮澎湃。她知道的,簡府其實剛建成不久,而那簡禽獸也不像是會在乎府里布置的人,她如今是簡府的女主人,自然能夠隨心所欲的親手布置,待按自己心意整建好……光想想便覺得那定是件極有成就感的事,而要做這些必要加一些人手打理,現在簡府除了她帶過來的四個丫頭,便只有兩個看門的及三兩個粗使婆子,根本沒什么人手可用,打理府里就更勉強了,也不必提那些荷塘和香樹花圃,不由想著過兩日去挑一些人回來,畢竟這么大的府上,沒有幾十個人,也總得有十幾個人顧著。不過這些卻也不著急,待明日歸寧后再說也不遲,逛了一會兒加上天氣也熱得很,不一會兒便出了汗,沈荷香最耐不住汗味,急急回凈室便泡了會澡,全身舒爽的換了衣衫便又補了個午覺,若是能一直如此日子當真是舒坦的很。這一覺一直睡到了晚上,那簡禽獸還未回來,沈荷香不由擔心起來,明日歸寧是要早些出發的,現在仍不回來那明日又如何能趕得上馬車,這般絞著心思等了又等,直等到半夜也沒見人歸,沈荷香這下子真得急得要哭了,不由坐桌在桌前咬著牙,想著若明日一旦他不歸自己要怎么辦?想得頭都要痛了。在碧煙勸了半天,這才著里衣躺下,直到后半夜迷迷糊糊被人摟了滿懷才驚醒過來,然后便覺得一雙粗手撥開了薄薄的衣襟,探進她胸前的白嫩,在其中捏來揉去流連往返,沈荷香只覺得被緊揉著呼吸不暢,全身戰栗,在聞到那人身上的味道后,本想張口呼叫頓時化為驚喜,盡量忽略那只作惡的手,心道這禽獸總算回來了。雖然一回來便不枉他禽獸之名干著壞事,但這打不消沈荷香心中的歡喜,擔心明日歸寧的心思總算是放下來,見那禽獸直拿著胡渣的臉來貼自己臉頰,一時不由推搡的躲著,口中卻是半喜半怨他道:“怎地這么晚回來,一身的汗味,快去洗洗,凈室里有水……”趴在身上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