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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便已經按照那個嬤嬤口授細心的保養著秘處,尤其是月事前后最是用得勤。沈荷香拿了膏瓶,用干凈的竹片從中取了黃豆大的三點,然后便在榻上褪了外衣,露出了肚兜和褻褲,先除了肚兜帶子,頓時兩團白嫩的飽滿便彈了出來,形狀與顏色美到足以讓男人吐血,便是連沈荷香自己看著都極為滿意,這么多年的牛乳總算沒白喝,想必這一對將來就算不是巍峨聳山,也會是珠玉白雪。而兩個尖尖更如那白雪中的一點梅,沈荷香輕輕用手揉了揉,便取了竹片上的一點粉脂仔細的涂在了尖尖處,現在粉尖已經由當年極淺的顏色,變得嫩紅起來,那嬤嬤說如此保養可保以后顏色鮮嫩,不褪不深,當年聽那服侍過皇太妃的嬤嬤說,皇太妃后來到了五十多歲,那兩處仍然比得過十八歲的少女,極受皇上的寵愛。也不知是不是沈荷香的錯覺,涂了這粉膏身子格外的敏感,如今便是她自己輕碰碰乳,尖,也覺得難受得緊,涂完便趕緊收了手,然后又將肚兜系了回去,這才褪了身上的薄紗褻褲,因看不得只得取了銅鏡過來,即使這種事以前沒少做,但仍略有些羞恥的張了腿兒,輕咬著唇用手指沾了桃花液,眼睛半睜半合的輕輕的往那鮮嫩如初開花苞的秘處手指顫顫的涂著。待得前前后后涂完沈荷香臉上暈紅一片,身子已經無力的躺在了榻上,細腰微微的抬起,涂完膏得手指并沒有立即抽回來,而是在那最敏感的嫩珠那里輕輕的揉著,不多時她便閉著眼睛微張著嫩紅的唇瓣細細輕吟出一聲,這才感覺□一熱,似有東西涌了出來。隨即便覺得全身一松,軟在榻上輕輕的喘息著,飽滿的胸脯包裹在絲錦中不斷的上下起伏著,此時的沈荷香光溜溜的身子只著了一只粉肚兜,兩條白嫩的腿兒分開兩側,這等極致誘人銷魂蝕骨的模樣若是被男子見了定然會當場失態,而沈荷香也顯然是懊惱自己的一時沖動,尤其是看到腿間放著的那面擦得亮亮的銅鏡里,自己的那處嫩紅看著極為清晰,帶著紅潤的光澤并泛著濕濕的水意,邊上青草仿佛被打濕一般還沾著露珠,她不由覺得羞恥的合上了雙腿,并將那銅境抬腳用力的給撥翻到一邊。緩了片刻,這才匆匆起身用干凈的帕子沾濕擦干凈那秘處,直到重新上了膏脂,她這才著了小衣去了床鋪,一時間想到自己剛才的失態不由的心下亂跳,忙夾緊了細腿,她以前并不是如此的,也不知是不是加了泉水那雙瓣花藤流液起了作用,怎地每次上藥都要如此羞恥一番,若不是自己兩世為人,恐怕明日都見不得人了。躺在床上,直道臉上身上的紅熱消了些,輾轉了一會才總算是平靜下來入了眠。而另一邊呂玉珍買下沈荷香的玉肌膏,當天便用了,用完只覺得被粉蓋的厚厚的皮膚刺癢感當即便好多了,似乎還有些清涼之意,過兩日又用了些花露和潤身膏脂,雖然沒有名貴胭脂那般香氣濃郁,但卻是香味兒悠長,即使是換了其它胭脂水粉,在兩三天后洗掉,其它味都沒有了,卻還能聞到花露和玉肌膏的那股淡淡的清香,用了些時日后便覺得這當真是個好東西。過了半月她便像獻寶一樣用另一瓶玉肌膏去巴結了一個貴門嫡女,像呂家雖然極為有錢,在京城也算是屈指一數的商賈,兒子最近又在地方買了個小官兒,但是這仍不足以讓京城上流貴族高看一眼,反而像看著鄉巴佬暴財戶一般,淡淡的眼神中還帶著一股不屑的蔑視。呂玉珍這般厚著臉皮去巴結,就是想進入到上流閨門貴女之列,將來及笄后也能嫁個好人家,不僅是呂家想讓閨女嫁入貴門府邸,便是呂玉珍自己也是這般,她覺得以她的姿色如果能擠入到上流閨門的圈子,就算不能嫁個貴門的嫡子嫡出,至少也能嫁個庶出的,或者舉人探花的新進俊才,這些只要自己能巴結到一些貴女帶進門,便都是只手可得的。戶部侍郎家的嫡女因前段時間隨祖母去避暑,結果水土不服臉上起了一片疹子,回來后疹子倒是消了,但臉上卻是疙疙瘩瘩,雖然傅了粉看不明顯,但是每次摸著都不如以前般光滑,不由地心下郁悶,買了不少擦臉的藥膏都不好使,結果擦得多了,臉一上粉便覺得刺癢難耐,這幾日便在家里鬧起脾氣。“小姐,那個呂玉珍剛送來一瓶藥膏,說是保準能治好小姐的臉……”剛說完一個枕頭便砸了過來,丫環躲不及手一抖,瓷瓶便掉到了地上摔碎了,里面的黃玉般的膏脂撒了出來:“滾,讓她滾,一個鄉巴佬也敢來嘲笑我,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情緒崩潰的侍郎千金再也沒有昔日淑女之態,在閨房中便忍不住伏在桌上大哭了起來,也是,便是連宮里弄來的方子都沒用,那個鄉巴佬又能拿來什么好東西,無非是來看她的笑話的。那二等丫環只得彎腰將碎渣和淅淅瀝瀝的淡黃膏液收到盤子里帶出去,扔掉后免不了弄了一手,結果第二日便跟小姐身邊的一等大丫鬟說了件神奇的事,她前日睡覺不老實手伸出了帳子之外,右手被蚊蟲狠咬了三個包,讓她氣憤不已,結果今天早上一起來便好了,手上連點痕跡都找不到了,明明以往都要五六天才會消,這次怎么好的這般快,于是她不由想到昨天揀小姐摔碎的膏脂時不小心弄了一手,會不會是那藥膏起了作用?大丫鬟聽罷眼前一亮,不由的帶著二等丫鬟去見了小姐,結果呂玉珍欣喜若狂的發現,戶部侍郎的千金竟然讓丫鬟通知她前去一聚,雖然只是向她再討要一瓶玉肌膏,但這個邀請卻是意義不同,況且如果她幫忙買的玉肌膏真治好了戶部侍郎千金的臉,這便是她欠自己一份大情誼了,所以別說是一瓶五十兩,便是一百兩也不在話下。等到半個月后,戶部侍郎的千金對著鏡子摸著自己光滑的臉,一掃之前蒼白的臉色,隨即目光移到了那普通的瓷瓶之上,不由好奇的問道:“這藥膏叫什么名字?”“小姐,聽那呂小姐說是玉肌膏,不能去痘消疤,還可以細膩皮膚,便是沒痘沒疤也可以用……”“不錯!”戶部侍郎的千金點了點頭,隨即又看著鏡中人光彩照人的臉龐,似無意道:“明日李小姐的香苑賞花會,我便不去了,你將我的那一張貼子給那呂小姐送去吧……”沈荷香自不知其中的緣由,但是卻從呂玉珍那里又敲了二百兩,敲得對方是心甘情愿的掏,雖不知她買那么多瓶干什么,但想必是要巴結爭取什么利益,沈荷香自然不會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