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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抓住武松的手:“二哥,你放心。不管你發生什么事,我都會跟你在一起的?!?/br>自認識以來,小蠻還從來沒說過這么感性的話,頓時把武二感動的一塌糊涂,不過,他能發生什么事?怎么覺得這么怪呢?自從三個月后,駱蠻的肚子就吹氣球似的蹭蹭的長,剛開始,他們還以為是雙胞胎,大夫卻說不是,但是具體為什么這么大,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囑咐武二一定要讓孕婦保持心情愉快。也是從那個時候,武松就落下個緊張兮兮的毛病。怎么保持心情愉快呢?以武松之見,就是娘子說的話一定要聽,娘子想要的一定要得到。既然娘子說要去見扈三娘,那就去見吧!吃過飯,武松小心翼翼的扶著駱蠻下山,眼珠子緊緊黏在一顫一顫的肚子上,嘴里還嘮嘮叨叨恨不得立刻把她打包帶走,無奈駱蠻以死相逼,武松只好作罷。他就不明白了,小蠻到底知不知道她現在很危險啊,隨時會動胎氣下蛋的好不好?!武松內心無比苦逼。駱蠻靈活的向下走,實在懶得給他普及孕婦要多運動的常識。山下是一片片的樹林,郁郁蔥蔥,生意盎然,旁邊有一幢木屋,周圍用籬笆圈起,里面還種著綠油油的青菜。武松和駱蠻互看了一眼,小心的進了院子。推開門,首先看到的是一個巨大的佛像,陣陣檀香味傳來,熏的駱蠻忍不住咳嗽起來。武松慌忙把她架出去,駱蠻一邊咳嗽一邊看著屋里,房間里面很暗,佛像前是一個案桌,一個穿著灰色長袍帶著灰色帽子的女人正在低頭誦經。正是扈三娘!陽光透過一顆顆的灰塵顆粒照在她臉上,猶如一個沒有生命的雕像。無悲無喜。駱蠻和武松在外面等她誦完經,扈三娘這才抬起頭,恭敬的把佛珠放下,起身出門。“兩位施主好……”扈三娘雙手合十,低頭。駱蠻這才看清她的帽子底下竟然是光溜溜的,心里有一絲的異樣,輕輕喉嚨說:“三娘,你……好不好?”想問她為什么出家,會不會不甘心,可是千言萬語涌上嘴邊,卻只剩下這么一句?你現在好嗎?扈三娘抬頭,露出一個極為淡的笑意:“很好。我看施主也很好,那我就放心了?!?/br>是了,這么長時間,她一直在愧疚,生怕武松找不到駱蠻。說到底,禍事的起因是她的貪心,怨不得別人。只是,結果她愿意承受,只是不想因為自己破壞了武松的幸福。看她這幅看破紅塵的樣子,駱蠻皺眉:“三娘,咱們談談行嗎?”武松下意識的想要拒絕,看見駱蠻的祈求的目光又開不了口,只好嘆口氣,去了籬笆外。扈三娘淡淡的說:“你想說什么?”駱蠻心里有些不舒服:“說說你吧?!你就不想知道是誰害的你如此嗎?”你是最大的受害者??!居然這么心平氣和的生活,你是圣母瑪麗蘇轉世吧?!扈三娘淡淡的說:“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武松根本不想要她,那么,是誰又有什么關系?反正,她也不想再嫁給任何人……駱蠻真不知道應該佩服她的豁達還是鄙視她的圣母了:“那個人□了你?!你居然就這樣算了?!你還是不是女人??!”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看大夫篇武二眼淚汪汪的嚎叫:“大夫!大夫!你快看看我媳婦這種腫么了?肚子怎么這么大??”大夫淡定的摸摸胡子:“沒事兒,尊夫人只是懷孕了而已……”武松,駱蠻:“……”我略勒個去??!☆、新章節微風陣陣,吹得遠處的樹葉颯颯直響。面前,扈三娘一臉的淡然,仿佛已經看破紅塵割舍□的得到高僧。駱蠻渾身顫抖,恨不得沖上去晃死她!你丫沒搞錯吧?!你是被人□了!是□不是搶劫!你怎么能跟丟了跟頭發絲似的無動于衷呢?!怎么著也得抄起家伙滅了他祖宗十八代吧???!她的情緒過于激烈,就連腹中的孩子都忍不住義憤填膺的踢了踢腿。扈三娘一臉關切:“施主?施主!一切皆是命,你看開點兒??!”駱蠻險些一口鮮血噴出來,你妹??!出事的到底是誰?。?!她看不開好不好??!寶寶仿佛也感受道mama的心聲,憤憤的出了一拳。胎教胎教??!這個世界如此美好,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駱蠻安撫的摸摸肚子,默念幾句口訣終于平靜下來,長舒一口氣:“三娘,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是那個人我一定要找出來!凡是跟我駱蠻作對的人,絕對沒有好好下場!”扈三娘皺眉:“得饒人處且饒人,施主何必呢?”駱蠻忍著吐血的沖動反問:“你沒搞錯吧?!我這是替你抱不平??!你是真不介意啊還是被人上了一次看上人家了?”“你!”扈三娘氣的臉煞白:“你胡說八道什么?”“我胡說八道?!”駱蠻冷笑:“那你現在是什么做派?!那個人就在附近,說不定每天都躲在樹林子里看著你?!?/br>扈三娘身體一抖,驚恐的眼神飄向寂靜的林子。駱蠻慢慢靠近她,眼神詭異:“你說他會不會每天不斷的回想那個時候的事?你的頭發,你的表情,你的身體……”扈三娘驚懼的看著她。“你說會不會哪天他忍不住了在跑過來跟你一度春宵?”駱蠻慢慢的抬起身子,涼涼的說:“奧,我忘了,你并不介意,也許故意在等他也不一定?!?/br>“不要說了!不要說了!”似乎想到什么恐怖的畫面,扈三娘忽然歇斯底里起來,抱著頭尖叫:“你為什么要逼我?!為什么要逼我?!我已經什么都沒有了!你為什么還要逼我??。?!”武松一直注意這邊的情形,一看不對立刻飛身上來擋住駱蠻。駱蠻輕輕的推開她,憐憫道:“你根本沒放下對嗎?你也不甘心是嗎?我并不是逼你!我是在幫你??!扈三娘,難道你真的能咽下這口氣?!你還是以前的一丈青嗎??”扈三娘只是抱著頭不住的搖,仿佛這樣就可以把她的話搖出去。是的,她不甘心!可是她能怎么辦?她在梁山上只是一個扈家莊的人質!她能怎么辦?她也認真的找了,可惜就是找不到那個人!她除了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