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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輪jian卻不敢反抗的滋味么?你知道你在玩遙控飛機的時候我在做什么嗎?你當然不知道,可是……你不能一直這樣無知啊……我的弟弟,如果你也嘗過那些滋味,就一定能明白了,是不是呢?”何祁的手指開始無法克制的痙攣。意識沉睡到心底的角落,可身體的感應清晰而強烈。他渾身冰冷,臉頰卻火熱。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幾個黑衣男人拉成了扭曲的形狀,一下一下貫穿的痛楚侵襲著他的身體,溫熱的血液汩汩的沿著大腿往下流,無聲的滴落到地毯上。可身體的痛楚卻不如屈辱的萬分之一,那種清晰的屈辱……他似乎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何祁想。可是他還不能死。他還要見到平安無事的淡緣,他還要高高地抱起歡笑的小禾。戚辛的聲音在他的耳邊吐著潮濕的熱氣,“如何?你能感覺到了嗎?啊,你能明白了嗎?!你明白嗎?!你明白了嗎????!”戚辛抓著何祁的頭,血紅的眼中有種狂喜,和瘋狂的光芒。他的指甲因為太過用力,在何祁的臉上劃出幾道露rou的血痕。你明白了嗎,你一定明白了吧。那一切的痛和無窮無盡的恥辱,那刻在我的骨髓和烙在我腦中的感受。你明白了吧?……何祁無聲的垂著頭,四肢被固定在墻上,他無力的前傾也不會摔到地上。現在是幾點了?這個地下的石室沒有任何一道光。因為他們只在他快餓死的時候才扔進剩飯,他無法用三餐的次數計算時間,只得從戚辛來這里的次數計算時間。戚辛似乎每三天都要來一次,而他的身體在戚辛每一次的訪問中都要見血。他這樣的呆了數月了,而戚辛樂此不疲的說著上一悲的恩怨,樂此不疲的揭著何祁的傷口。何祁的背上被鞭子掄出了密密麻麻的血痕。在血rou模糊的時候他們會為他潑過一盆盆鹽水,從頭到腳的將他清醒。傷口合著干掉的鹽粒一起合并后,他們會拿出細細的刀片再將他們撕切開。每三天進行一個步驟。中間的時間留給何祁愈合傷口,好讓他不會太輕易的被玩死。而戚辛每次都會在三天內按時來觀看何祁被撕裂的戲碼,樂此不疲。“晚上睡得很舒服嗎?”戚辛的聲音再次響起,何祁知道又要來了。他一動不動的呆在原地,想象自己其實是一具死尸。直到戚辛將手中的軟鞭掄過他的胸口。何祁已經麻木的身體又猛地一激靈——那一鞭準確地劃過了他的胸口,男性的胸脯頂端同女人一樣是敏感而柔軟的,此刻被冷鞭撕過后變得火辣辣……何祁咬住了舌,血氣在嘴里蔓延,他堅持住沒有出聲。墨藍的眼睛靜靜的望向戚辛。原來淡緣名義上的表哥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比自己大六歲的哥哥。戚辛不想殺他,可毫無疑問的,他恨他。而且他是個瘋子,被逼得無法繼續用理智掩蓋自己瘋狂的瘋子。他會被怎么處置?難道他此后的日子都要在這個地方絕望的度過……?何祁淡淡的開口,可聲音卻不幸的很嘶啞,“我要見淡緣?!?/br>戚辛的眼睛在黑暗中危險的閃動了一下,何祁感覺到了嗜血的光,可他繼續,“我要見她,讓我見——”他的聲音被切斷在喉嚨中。戚辛用手卡住了他的脖子,狠聲道,“她在我的手里,你不要再以為她是你的妻子,她只是我送到你手里的棋子……她一直都是我的人,你再敢叫她的名字試試?”今天的他似乎比平日更容易發怒。何祁的被掐的發不出聲音,卻冷冷的盯著戚辛。在他松手后用碎裂的嗓音道,“她是我的妻子,淡緣是我的妻子!我們相愛,我們有珍惜的女兒,而你不過是用暴力破壞這一切的罪人,她永遠也不會愛上你……”“……”戚辛因為暴怒瞇起眼睛,紅色的怒氣在他的眼底醞釀。他一拳打上何祁的左臉。何祁的身體像弱小的動物一樣無力的被揮打到墻上,那力度大得撞開了他背后細弱的傷口。何祁卻嘲笑的咧開了嘴,“你這混蛋,已經瘋了?!彼f著一口啐出了口中的血沫,繼續抬眼冷冷的瞪著戚辛。戚辛的手神經質的一動。何祁那一雙深藍的眼睛中竟有無盡的漠視、憐憫、以及諷刺,唯獨沒有恐懼和恨意。而這不是他想要的效果。他或許應該放開了來整他,最好將他的心身都撕裂,將他逼瘋。畢竟淡緣已經被送到了小璽那里,她不會知道這里的任何事情。他為什么還要憐憫這個自己嫉恨了一輩子的人呢?戚辛微笑起來,啟唇輕問,“你不想聽聽淡緣和我過去的故事么?”他在何祁疑惑的目光中用懷念的語氣繼續道,“我遇到淡緣時她只有八歲,卻和現在一樣……皮膚很白頭發很黑,像是雕工最精致的娃娃。再次見面時她也只有十八歲,她喜歡悄悄的用眼睛觀察我,被我捉捕到她的視線時則會羞澀的臉紅,像極了含苞待開的花蕾,而我就是將她采摘的男人……”戚辛察覺到何祁的眼睛因驚愕而睜大,邪惡的微笑起來,“讓我來猜猜,你們五年前美好的春宵之夜是不是有些尷尬呢?因為淡緣沒有給你流出任何的處子血吧……可我知道她的血味……是和她的花液一般香甜而嬌媚的——”“咯吱”,“咔嚓”,骨頭碎裂的聲音將戚辛的話打斷。何祁圓睜的眼睛被額頭流下的血絲侵濕。他的四肢被固定的無法動彈,可暴怒中卻用了全身的力氣撞過去,用頭搗上戚辛的額頭?!皢琛氵@個——畜牲!是你!就是你將淡緣弄得懷孕又逼她去做流產的——畜牲!畜生?。?!”何祁的動作劇烈的震動了拴在四肢的鐵鏈,他的聲道似乎就要被那樣用力的吼聲撤裂,他狠狠地盯著被自己撞倒到地上、捂住額頭的男人。戚辛的額頭流出溫熱的血,他暈忽忽的試圖用手抹凈的時候卻猛然僵住了身體。什么?他剛剛聽到了什么?何祁用力吼到回音都蕩起來了的話中說了些什么?!“淡緣……懷孕……?”戚辛頓坐到地上,突然失去了動彈的力氣。眼睛瞪得酸澀而疼痛起來的何祁逐漸冷靜,他望了望地上似乎是在停滯思考的戚辛。腦海中浮現了淡緣略帶憂傷與不確定的身影。何祁心中悶痛的瞇起了眼睛。淡緣,原來你從來都在半路凋謝的笑容背后有這么多痛心的事故……你在戚家那座陰暗的房子中究竟經歷了些什么?我又為何遲鈍到現在才后知后覺的發現?而且……為什么會是這個男人將你的過去告訴我……何祁難受的閉上眼睛。戚辛卻扶著墻壁站了起來,他突然瘋了似的哈哈大笑,那笑聲似是要將他心底所有黑色的固體和液體震動,發泄出來,“戚璽……原來你竟然……竟敢在我眼皮底下遮掩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