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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門童,因為我是個漂亮的小伙子。不是嗎?謝謝。后來我認識了一個馬戲班的人,我跟他們來到了馬賽。你呢?哦,原來你是個留學生。阿桑覺得就算是未了能舒服地喝水洗澡,也要留在法國,他努力工作,學習本領,跟著師父學會使用彎刀,既能當做武器,又能當做雜耍,防身又賺錢,他還會許多別的把式,跟頭翻得又快又穩,還會噴火呢,他愛干凈,不演出的時候穿潔白的袍子,他也像很多阿拉伯馬戲團的好身手的人一樣,為了賺錢,什么盯人越貨的事情都干一點兒。這一年不是一個好年景,從二月份開始,整個北非沒有下過一滴雨。水越來越少了。去他家鄉送水的車子幾個星期都不來一次,大城市的定時供應改成了每天三個小時,政府也束手無策,自來水廠由法國公司控股,這個公司叫做海格。這就是他一直盯著丹尼海格的原因了,因為海格控制著這里比石油還有珍貴的水源,因為他,這里簡直民不聊生。政府不管,于是有人湊了錢,希望有義之士能綁架這個丹尼海格,至少奪回自來水廠的控制權,阿桑覺得義不容辭,他收下有一班兄弟,摩拳擦掌地就開始干了。他們曾在高級酒店表演了一個星期的圓刀,見到了他一次。有同行被雇傭為瑞士銀行的周年慶表演雜技,他們在最后一刻知道了丹尼海格會出席,就冒名頂替去了,眼看差不多要動手了,當時丹尼海格正跟別人說話,誰知道他忽然掉頭就走,他們以為他發現了什么,原來他在夜里跟一個女人飆車直到山頂。“這女人就是你?!卑⑸Uf。慧慧看看他,“然后他送我回家,你們導演車禍,是這樣嗎?”“臨時決定的,策劃得很不周密,我的兄弟傷得比他還嚴重?!?/br>“你們真沒運氣,那段時間他也正跟人作對,草木皆兵,小心翼翼,身邊的保鏢跟記者一樣多,你們這個時候琢磨他?你們……”她蹙著眉看了看他,搖搖頭,“要是我,我就不這么做?!?/br>阿桑問:“要是你你怎樣做?”慧慧說:“你要做掉的是一個達芙文,恕我直言,你們是笨賊。這樣事情是值得花時間好好準備的。要混到他身邊去,或者收買他身邊的人,掌握他的行蹤和生活規律,運籌帷幄,周密計劃,不惜代價,甚至人體炸彈都行……”“……”他看了看她,有些驚訝,“我得到的命令是要脅迫他放棄自來水廠的所有權,不是真的藥殺人。我們不是恐怖分子?!?/br>“……沒錯,你們不是恐怖分子,你們不夠職業,你們逮我過來時失策的?!被刍壅f,“我比你們還希望他完蛋訥?!?/br>“你是他的情人?!卑⑸Uf。“……”她揉了揉眼睛,“我要結婚的,剛剛被他毀了,不過他不會因為我而對你們有任何妥協的。不如放我回去,由我策劃怎么做掉他。你放心,我是個不負責任的人?!彼膽沿蠝y地談判,眼睛里面卻滿是誠懇。阿桑想了一會兒,“你是想要我放你走嗎?不可能!”慧慧無奈地看著他,他好像忽然精明了。“事實上我們做的沒有錯?!卑⑸Uf,“我們剛剛聯系了丹尼海格?!?/br>“……”“他沒有立即答應放棄自來水廠?!?/br>她心里說:是的,當然了,早就知道。“但是他答應來這里談判,只身一人?!卑⑸?粗?,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他要先見到你?!?/br>慧慧被綁到突尼斯來已經五天了,她被關在一個樓頂的小屋子里,從窄小的窗口向外看,都是密密匝匝的灰色的房頂和電線,綁匪斷斷續續地向她講述著事情的來龍去脈和丹尼海格的答復。房門緊鎖,食物和水被定時送來,剛來突尼斯頭一天的時候,這個跟她買過蜂蜜的年輕人阿桑把們打開,讓她下樓,在同一間很小的房間里面洗了個澡,她看見不少跟阿桑年紀相仿的年輕人在樓下的房間里滿不在乎地擺弄槍支彈藥,也有女人在那里cao練肚皮舞,一個男孩兒用她聽不懂的當地話朝阿桑嚷了幾句,阿桑馬上給吼了回去。洗完了澡,她問他:“他喊些什么?是關于我嗎?”阿桑道:“對的,他說,干嗎不強jian她?我說,這次得留個囫圇的?!?/br>慧慧聽了心里嚇得哆嗦了一下,臉上卻不露聲色,“從前你們逮到女人都要強jian的嗎?”阿?;仡^看著她,當時就生氣了,黑眼睛瞪得圓圓的,“你知道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慧慧說:“我只知道你把我從法國綁架來這里?!?/br>“我是游擊隊,我為人民辦事,我們是訓練有素且嚴肅的隊伍,怎么會逮到女人就強jian了?”他越說越氣憤,連著上了好幾個臺階,過了好一會兒,又回頭對慧慧說,“只有最漂亮的才行?!?/br>慧慧楞了一下,這是什么邏輯?阿桑說:“從前逮到過一個意大利闊佬的未婚妻,想賺點兒錢買些彈藥,那女人胸脯和屁股漂亮極了,我們當初耐住性子,沒有強jian她,要留個囫圇的,后來我們跟那個闊佬要錢,電話打了一次就再也聯系不上了——這人連一分錢都不愿意給她的未婚妻出,還報了警,報了意大利警察啊——不如不報,那次的買賣真不成功?!?/br>“薩利姆還是處男,就跟這個女的睡覺了,倆人都覺得不錯,后來我們把那個女人扔在突尼斯城了,你猜她后來怎樣?”“她……”“沒有,沒有,她沒有當妓女,她又成了另一個當地富翁的情人了,見到薩利姆,還沖著他笑了笑?!?/br>那是慧慧被這些歹徒捉到突尼斯的第一天,她聽得膽戰心驚。薩利姆當時是為人民辦事的該游擊隊的最后一個處男。他就是那個吃著三明治把慧慧押上車,又用乙醇把她弄暈的男孩兒,是阿桑的弟弟,他總是在吃東西,總是上上下下地打量慧慧。有天晚上慧慧在自己的床鋪上睡覺,睡得滿頭大汗,幾乎都喘不上氣來,后來睜開眼睛,一張臉就在面前,薩利姆正趴在她身上,褲子都脫了一半,她嚇得一聲大叫,混亂之中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速度和手段,右膝蓋噌地弓起來,一下子狠狠頂在薩利姆那已經抬起頭的小雞子上,下一聲凄慘凄厲的大叫就是薩利姆發出來的了。有人噌噌噌上樓開門,進來的正是阿桑和幾個伙伴。他們看到慧慧站在窗子旁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渾身發抖,而薩利姆捂著自己的褲襠疼得在床上打滾。發生了什么事情,所有人都明白。阿桑氣得眼睛和臉都紅了,上去就把薩利姆從床上扯下來,像扔個麻袋一樣把他拋在地上,,也顧不得薩利姆要害上的傷勢怎樣,一頓亂踢。一邊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