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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這樣,在他還愛著你的時候轉身離開。小姜,你這一招真狠。姜允諾:我不是這么想的……如果選擇和他在一起,就是一輩子的事了,如果哪一天,他不愛我了,我恐怕……連這條小命都會沒有的,所以,還不如沒有結果。我對愛情沒有把握。我親眼見過姜敏……我的母親如何痛苦,用一場又一場的戀愛來麻痹自己,她恨我的父親,連帶自己的兒子也恨上了,多可笑。關穎:人哪,總是在矛盾中掙扎。你這是誤打誤撞使出的殺手锏。你不相信愛情,連帶自己愛的人也不相信了。姜允諾:我不是不相信他,是不相信時間,不相信自己的承受能力。如果時光倒流,我不會回來。如果我回來,不會愛上他。如果愛上他,我不會讓他知道。關穎:沒有如果,這是你們的劫難,也是緣分。姜允諾:緣分,緣分……能在一起就好好珍惜,你和雷遠好好過吧,有時間過來看看我。關穎:不回來了?姜允諾:我還敢回來么?(雷遠和陸程禹推著行李從后面走過來。)姜允諾:我去托運行李,待會兒就直接入關了,哥幾個保重了。(她伸手去小包里掏護照機票,卻意外地碰到一個毛茸茸的東西,拿出來一看,是會唱歌的機器貓。她這才想起,是收拾行李的時候隨手塞進來的。)姜允諾:(拿著機器貓沖陸程禹揚了揚)哎,這個,我還沒謝過你!陸程禹:(不解的皺眉)謝我?為什么?雷遠:(把機器貓一把扯過去看了看)喲,這是咱們陸帥哥送的呀?陸程禹:不是我送的。關穎:小姜過生日那天,不是你讓我給她的嗎?陸程禹:(顯然已經不記得鳥。)不是我送給她的。雷遠:(拉了一下機器貓腦袋上的拉環,貼在耳邊聽了聽)這首歌啊……關穎:你又知道?雷遠:不就是上次卡拉ok大賽,你們倆跑上去唱的那首歌嗎?唉,丟臉丟到家了,CD都壞了還在那兒唱,有個人立馬變成大紅臉,喂,你當時是不是想找個地洞轉進去啊……關穎:(沒好氣的錘了他一下)怎么你也去看了?雷遠:許可也去了,我們三當時笑得不行……陸程禹:(突然想起來)這玩意兒是不是裝在一個花花綠綠的盒子里???許可讓我帶給姜允諾的。雷遠:(把機器貓塞在姜允諾手里)哦,這就對了。姜允諾:(緊緊地抓著機器貓)晚了……我要走了。(她忍不住像大門外瞅了瞅。如果見著了,又能怎么樣?)雷遠:(張開手臂)來,抱抱,代替某個人抱抱你。姜允諾:(轉身和關穎擁抱了一下)謝謝,我接受你代替你老公代替某個人抱抱。(四個人閑聊了幾句后,姜允諾推著行李進去了。)關穎:許可真不來???雷遠:聯系不上,手機關了。陸程禹:無言的結局……雷遠:怎么著,你想在這兒高歌一曲?關穎:你老實說你當時為什么要去看卡拉ok比賽?是不是沖著看美女去的?色狼!雷遠:那么多人都去看了,都是色狼?關穎:你就是。雷遠:還別說,我倒真發掘了一個美女!關穎:(瞪著他)誰?雷遠:我老婆??!哎,我以前對她沒什么好印象,覺得這人特冷,自持美貌高人一等??戳吮荣惒虐l現,美女也有犯傻的時候啊,還傻得挺可愛,歌也唱得好……來,老婆,啵一個。關穎:(避開雷遠挽起陸程禹的胳膊)別理他,咱們走。雷遠:喂,jian夫yin婦!陸程禹:你再亂說,我可真下手了。雷遠:……*********陰雨綿綿。許可走進去的時候,籃球館里空無一人。他抓起場邊的一粒球,隨意擲向籃框,籃球在框邊左右搖晃撞擊,掙扎無果,居然進了。從沒遇到這么好的彩頭,門被關上,窗卻被打開。也許情場失意,球場得意,他應該打一場比賽,舒緩心里的悶氣。他席地而坐,看著那?;@球在地板上有力的跳躍,隨后越發的緩慢,滴溜溜的旋轉滑行,直到寂靜無聲,如同愛情死去時徒留下心靈的空曠。都結束了。他坐了一會,起身走向門口,看見一個窈窕的女孩身影在煙雨朦朧處漸漸呈現。那個瞬間,他的腦海里閃過一個讓人心旌搖曳的念頭,仿佛夜空里絢爛的火花,他幾乎要感謝上帝賦予這個世間的奇跡。只是,火花的生命何其短暫。言兮蘿走過來,“我想,也只能在這兒見著你了?!?/br>再次見到他,仍是烏黑的短發,白色T恤,淡漠的笑容……然而,那雙眼卻少了往日的神采,曾經意氣風發又灑脫不羈的男生,他漫不經心的笑著,面容憔悴,無法掩飾靈魂深處散發的失意和憂傷。言兮蘿頓時覺得沮喪。想要厭倦一個曾經迷戀的人,最好的方法,莫過于發現他的缺點,目睹他的脆弱,看他從心里的云端跌落,沾染凡塵俗世的泥濘。長久以來,對她來說,他就像一盤無子可落的殘局,不可觸摸,不可解釋。她不停的努力,力求在心里把自己抬到和他一樣的高度,她再也不堪忍受這種猶如塵埃一樣的感覺。而今,她終于看到了那個曾試圖窺探的另一面,她如愿以償,她沮喪不已。仿佛一種信念轟然倒塌,帶著令人心碎的聲響。言兮蘿忽然發現,如果可以,她絕對不要見到這樣的許可,“要是真的在意你,她是不會走的?!彼胗娩J利的話語刺痛他,激怒他,總好過現在的死氣沉沉,郁結于心。他一言不發,只是抬頭看著門外的天空,不復往日的碧藍。她說,“許可,你怎么這么幼稚呢,不值?!?/br>他依舊沉默。“許可,……”她還想說點什么。“走了?!彼K于開口,卻是在向她道別,他揚了揚手說,“再見?!?/br>意興闌珊的步入雨中,轉眼間,他的身影就變得模糊不堪。言兮蘿怔怔的,眼眶泛起酸澀,過了一會兒,她拿出手機撥通電話,“林軒,你出來吧,我,我想見你……”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突然覺得忙亂。年輕的時候,總是忙亂的,總是不停的懷疑自己的選擇。幸好,這段時間很快就會過去。雨中的校園變得格外寂靜。許可背著行囊走出校門,他回頭看了看,雨水落入眼中,霧蒙蒙的一片。門邊的花壇顯出濕漉青白的輪廓,從前的某個晚上,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