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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滑入她的衣襟里,手掌從腰間順著柔滑的背脊向上移動,帶著略微的壓迫,再緩緩的探入胸前,小心翼翼的的握住。柔軟豐盈的觸覺使他心顫不已,呼吸也跟著顫抖起來。她的上衣突然被推了上去,他俯下身,沉迷的吮吸著,如同嬰兒一樣。她睜大眼睛看著這一切,頭腦里一片混沌,想要推開他卻又呆呆地站在那里,耳邊傳來嗡嗡的好似江中回蕩著的汽笛聲,思維飄散到半空,直到胸前傳來清晰而羞澀的刺痛。許可一個趔趄,撞在身后的欄桿上。胳膊肘向后撐著,他垂下頭重重的喘息。良久。他走了過去。她緊緊地貼著墻壁。他扯住她的衣衫,細細地整理好。姜允諾這才驚覺,自己傻傻的站了好長時間。許可伸手圈住她的頸項,下巴輕輕的擱在她的頭上。她甚至可以聽見他心跳的聲音,悶悶的,很有力,又很遙遠。四周安靜極了。可以聽見清晰的腳步聲,不知何時已走上樓梯,就在近旁。許可飛快的放開她。許瑞懷按亮陽臺上的燈,看著他們兩人。“怎么還沒睡啊,這么晚了”,許瑞懷的神色有些疲倦。早上。三人坐在桌旁吃早餐,都不怎么說話,只有許瑞懷偶爾發動一下報紙發出的的聲響。姜允諾把碗碟收進廚房后拿起書包,“我還有家教,先走了”,她看了看許可。“一起走吧”,許可也站了起來。許瑞懷放下報紙,問姜允諾,“幾點的家教?”“九點?!?/br>許瑞懷看了看表,拿起車鑰匙,“我送你”。他走到門口,轉身對許可說,“可可你幫我看看書房里的電腦,不知道是不是中了病毒,總是啟動不了。你姐趕時間,我先送她過去”。“好”,許可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車在沿江大道上直行。許瑞懷把車開進江灘公園,找了個空位停下。越出云層的太陽,紅彤彤的像只熟透了的桔子,飄散出酸甜的味道,公園里早鍛煉的人漸漸散去。許瑞懷打開車門,“諾諾,你下來,我有話和你說”。兩人走到前面的沙灘。許瑞懷從錢夾里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姜允諾,“這兒有五千歐,你拿著花,完了我再給你存”。姜允諾沒有去接那張卡,她靜靜的等待著。“趕緊的,你給我回法國去”,這位父親說。第42章小強成長記許瑞懷的臉色從來沒有這么難看過,包括當年和情人約會被挺著大肚子的前妻捉jian在床,然后離婚,把女兒扔到國外的時候。他眉間顯露出淡淡的“川”形褶皺,眼里帶著血絲,想是一夜沒睡好。他盯著女兒說,“給我回法國去,越快越好”。姜允諾拽著拳頭木然的站在沙地上,一動也不動。淺褐色的沙子,綿延不絕,單調得令人窒息。沙粒幼細松軟,仿佛隨時都能令她身陷其中,悄無聲息的掩埋她,不如,就干干脆脆的埋葬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們……”,他想說什么,又難以啟齒,來來回回的踱著步,似乎想緩解一下焦躁而傷心的情緒。姜允諾的腦袋很暈,汗水順著背脊蜿蜒滑落,涼嗖嗖的一片。握成拳的雙手漸漸麻木,猶如小蟲不輕不重的啃噬。她唯有沉默以對。許瑞懷更為惱火,他在姜允諾面前頓住腳步,極力壓抑著脾氣使自己看起來平靜一些,“這不是正常的感情,許可,他是你弟弟!”許瑞懷用力扳著她的肩,“諾諾,聽爸爸的話,早點抽身,對你們都好”。她狠狠的咬了咬嘴唇,抬起頭,“我,沒辦法離開他……”許瑞懷漲紅了臉大聲喝斥,“這是說的什么話”,接著他被突如其來的念頭嚇了一跳,“你們……不會已經……”姜允諾頓時面紅耳赤,低聲說,“沒有”。許瑞懷稍稍松了口氣,“你們姐弟倆,總有一天會分開,有自己的家庭,過自己的生活。諾諾,你還小,不了解男人,男人在年少的時候很容易有……生理上的沖動,對身邊的異性會產生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煽蓪δ悴⒉皇窍衲阆氲哪菢?,這些事情對他來說,只是一種沖動……”汗水仿佛把心也浸冷了,姜允諾的手有些發顫,她向后退了一步,“不是你說的這樣”。他看著她的時候,眼里是溫暖的笑意,他喜歡握著她的手,喜歡從身后把她一點點圈進懷里……那樣的細膩溫柔,怎么會是一時沖動?她有些驚駭的瞪著許瑞懷,漸漸地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再這樣下去,只會把你們倆都給毀了”,許瑞懷向前跨了一步,并不放過她,“你是jiejie,你比他懂事,你走吧,越遠越好,忘了這些事情,讓他過正常的生活”。正常的生活,他們,真的很不正?!?/br>“正常的生活……”,她木訥的重復,“早就沒有了”。她突然握緊拳頭大聲嚷著,“早就沒有了,如果不是你們……都是因為你們,都是因為你,你就知道在外面亂來,你以為我們年紀小就什么都不知道嗎?林姨都和我說了,我什么都知道,mama生了許可以后也不照顧他,你不回來,她就躲在房里哭,她一直哭……你不理她,也不管我們,許可當時才那么點小,不肯喝奶粉,她也不在乎,嗓子哭啞了,她也沒聽見……”她的思緒沉入傷感的回憶里。林姨,是老家的親戚,在她記事之前,她就已經出現在家里了。在姜允諾長大一點以后,林姨常在她耳邊絮叨,“弟弟很可憐,你不要欺負他,要對他好,他很可憐……”,那時,她還不知事,只覺得這個瘦瘦小小,喜歡在她身邊蹭來蹭去的小人兒特別討厭……她心里一痛幾乎脫口而出,“我想,他當時怎么就沒餓死呢,攤上這樣的爸媽,還不如死了算了……”臉上被重重的扇了一巴掌,清脆尖銳的響聲幾乎沖破了她的耳膜。她瞪著許瑞懷,他看起來又羞又惱臉色灰敗。她突然覺得好笑,嘴角微微扯動了一下,酸麻疼痛。她漸漸平靜了下來,“我不會走,除非他先離開我”,她說。許瑞懷一陣頭暈目眩,手腳有些麻木,他慢慢的走到一旁的長椅上坐下,嘴里慢慢的擠出幾個字,“你們,絕對不能在一起”。姜允諾走出公園叫了輛出租。上車以后,她給學生家里打了個電話,說自己生病了很抱歉今天不能補課。這當兒,司機從觀后鏡里不停的瞄她。她的左臉頰很紅,比右邊的臉胖了一些。她捂著臉看向窗外。被打過的地方像發燒一樣的燙,好像還有一道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