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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系啊,再說了,我找不著外企的也能找個合資的,實在不行,不是還有爸嗎,您在這兒cao什么心呢”。言母嘆了口,“你看你說的話,還像個孩子一樣,不管是什么企,都是給人打工的,像你爸這樣給人打一輩子工,為廠里辦點事還得求爺爺告奶奶,你又不是沒看見,你還去指望他?”言父開著車,一直沒吱聲,此時突然蹦出一句,“小言,你媽說的話,對的就聽,錯的就當耳邊風,我相信自己女兒的能力,用不著靠別人”。言母瞪了他一眼,“什么靠自己,現在的社會誰還講這些,靠自己拼死拼活的那是傻子,你們這些人,一點都不現實,再說,林軒那孩子有什么不好……”言兮蘿說,“媽,別老提他行嗎,我不喜歡他那樣的。而且我又不是學財會的,難道還指望他媽讓我進銀行啊”。言母說,“是啊,你也知道專業對口,人家爸爸是省外貿廳的廳長,人家爺爺可是個老外交官”。言兮蘿有些詫異,沒想到林軒還有這種家底。言母突然問她,“言言,你不會是談戀愛了吧?我跟你說,可別亂交男朋友,也不知道對方啥情況……”言兮蘿覺得煩躁不堪,“行了,我知道了,您少說幾句吧”。月色如水,街道,車輛,行人,樹木……所有事物的界限都變得曖昧不清,隱晦不明。她的心,突然一陣銳痛,里面裝載的某些情緒,仿佛也變得模糊起來。第40章吃還是不吃暗夜是一場無止境的美夢。他的思維停留在淺淺的一線上,模糊和清晰就像兩種不同顏色密度相近的液體,漸漸的相互滲透融合。數小時前的記憶里,他們一起回家,買菜做飯,打打鬧鬧,然后翻出小時候的碟來看,看小叮當賣弄胸前的大口袋,再然后天就黑了,越來越黑,他瞌睡的不行,仍然強打精神的陪在她的身側。她整個人蜷在沙發里,歪著頭靠在他的肩上,偶爾輕輕的笑兩聲。很喜歡這樣的她,脾氣溫順了很多,也沒有什么心事,讓他覺得安心,舍不得丟下她一個人睡去……不知什么時候,懷里突然多了一個溫熱的身體,看不清她的樣子,他吻她,她并不抗拒,他把手伸進她的衣衫里,細膩光滑,柔軟誘人,他不由低低的呻吟了起來,將她緊密的貼向自己,一下一下磨蹭著她的身體。又在做那種夢了么?身下的女人一點也不聽話,先是小小的躲避,而后又拼命的反抗,他有些惱怒,更加用力的撫摸她。“砰”的一聲,他被人從沙發上推落,后腦勺撞在木地板上,一陣生痛。他本能的反手一拉,那人也跟著摔了下來,壓在他的身上。他睜開眼,頓時從夢里驚醒,卻陷入另一場誘惑。姜允諾低頭看著身下的人,他睡衣上面的幾顆紐扣被扯開了去,露出年輕結實的胸膛,他的眼里殘存著迷蒙的睡意,而自己正半趴在他的身上,可以感受到他炙熱的呼吸。從沒有和男人這么近距離的接觸,真切地感受到身下一處不同尋常的堅硬,當她意識到某種可能性時,只想迅速的逃離現場。屏幕上是單調靜止的藍色,顯然是有人睡著了而沒有關掉電視,熒熒的色彩在黑暗里飄散,照在她的垂落的長發上折射出綢緞般的光澤。她一臉的驚慌羞澀,兩眼睜得大大的,嘴唇因為夢里激烈的親吻而飽滿鮮艷。衣衫半褪,胸前的曲線隨著劇烈的心跳喘息連綿起伏,生機盎然。怎么可能只有A,他恍恍惚惚的伸手過去,盈盈一握,正是他喜歡的尺寸。不理會她的掙扎,他稍稍使勁,翻過身將她輕易的壓制,從此溫香軟玉抱滿懷。她越是掙扎,他的呼吸越是灼重。他終于忍無可忍,一只手捏住她的兩只手腕,把她的雙手舉過頭頂牢牢的按在地板上,“諾諾,別動了,別再動了”,沙啞的聲音里滿是情欲的味道,又似乎帶著無盡的委屈。躺在冰涼的地板上,身上覆著他guntang的身驅,胸腔里的氣體似乎全被擠軋了出來,周遭都是他的氣息,整個人也隨著他的心跳而輕微震動,她突然使不上一點力氣。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對視,靜靜的呼吸,靜靜地感受著對方的心跳。“咬人的時候是不是覺得特痛快?”他突然問了一句,然后吻上她光滑裸露的肩,柔柔的吮吸,輕輕的啃噬,最后冷不及防的咬了下去。左肩上一陣麻木,繼而疼痛難忍,她壓抑得哼了一聲。他卻仍不松口,反而加重了力道。“你瘋了”,感覺到堅固的牙齒仿佛刺入了骨頭里,她大聲叫了出來。“如果我瘋了……”他抬起頭看她,卻沒有再說下去。放開她的手,他猛然翻身下去,直直地躺在旁邊的地板上。被汗水浸濕的衣衫貼在地上,涼意漸漸的升了起來。她側過身背對著他,把自己縮成一團。屋里又變得靜悄悄的,許可似乎睡著了。姜允諾站了起來,手腳有些酸麻,左肩上火辣辣的痛。從沙發上拿起薄毯蓋在他的身上,她轉身進了浴室。燈光下,她看見肩頭一圈青紫的牙印,傷口有些腫了,血絲透過了白皙的皮膚慢慢沁了出來。她用水浸濕了手,輕輕覆在傷口上,涼涼的,似乎好受了一些。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色蒼白,雙頰卻是駝紅,眼神有些萎靡空洞,像是高熱不退的病人。她把手指蘸了些水,在鏡子上寫了兩個字。“zuoai”她歪著頭想了一會兒,接著又寫了一行字,就像小學時做過的造句練習一樣。“我想zuoai”“我想和他zuoai”她看著那些字,臉好像火燒一樣的燙,心噗嗵噗嗵的跳著。她繼續寫著,“可是……所以……”。“所以,我就是那只魔鬼”。寂靜無聲,字跡在燈光下若隱若現,好像古老的咒語,預示著奇怪的宿命。她在浴室里,呆呆得站了很久。第二天晚上,許可回到寢室的時候,雷遠正拿著個望遠鏡趴在窗臺上忙得不亦樂乎。他走過去踹了雷遠一腳,“看誰呢,這么快就有新目標了”。“……夏天就是好啊……一個比一個穿得少……姑娘,這裙子也太短了吧……”,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調著望遠鏡的焦距。“嘿,這妞不錯”,雷遠把望遠鏡塞到許可手里,“波濤洶涌,蔚為壯觀”。許可瞅了瞅,“還行,不過……這也忒大了點吧”。“大還不好啊”。“我還是喜歡適中點的”,許可放下望遠鏡搖了搖頭。昨晚耳鬢廝磨的畫面從腦海里蹦了出來,他的心跳加速,整個人就覺得有些暈乎。雷遠沒功夫搭理他,繼續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