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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曾經他是那么努力耐心的引誘她,她卻僵硬的像塊石頭。她的干澀,讓他挫敗懊惱。此刻,A在他身上,指尖上的濡濕,卻讓他的心里一片悲涼。“幫我解開?!彼统林ひ?,命令。A的手,和她的一樣白嫩靈巧,被她握在掌心,上下套動,難耐。這雙細軟的小手,為他殺過多少人?如今,他的命根,也掌握在她手中。可他情愿,是死在褚妤汐的手里,她卻不爭氣,沒有讓他一刀斃命。滿腦子都是褚妤汐……她的聲音,她被他進入時候痛苦的表情。夜朝哥,夜朝哥……“自己坐上來,A?!?/br>施夜朝握著她的腰,舔吻她胸前的柔軟。A對他的話,幾乎是言聽計從。她愿意為他賣命,甚至做別人的替身。只要讓她呆在他身邊,至少她不是完全沒有用處的。引導他的火熱,對準自己的入口,緩緩的沉下身。他卻嫌不夠,按住她的腰,驟然向上闖入。不給她任何適應的時間,狂動起來。“??!夜!”A不由得驚呼,抓著他的襯衫。“怎么?”“……沒,沒什么?!?/br>施夜朝心里明白,這女人在他面前從來都是這樣。她是疼。可她疼的還不夠。她的表情,情|欲太多,痛苦不夠。她的卑微,他不喜歡。他的手勁很大,輕易的在她身上留下一片片紅印。他原本就不是什么溫柔的人,他的溫柔,只是面對褚妤汐才會表露。A懂。A都懂。他看著她沉溺,眼底卻是一片冰冷。她忍不住,細碎的呻吟溢出來。聽在耳里,刺激。他拽著她的發,像要看清她的臉,到底是誰?不,不是她,不是褚妤汐。“叫我?!彼淅涞?,依然是命令。“夜……”“不是這句!”好似懲罰,他挺動的更深。“……夜朝哥……”她顫抖著聲音,分不清是因為承受不住他激烈的求索,還是欲哭無淚的悲戚。夜朝哥……他翹起嘴角,似乎滿意她的表現。他搞不明白自己的心。他明明不喜歡褚妤汐這么叫她,因為他不想她把當做哥哥,卻每每在這種時候,想聽到的,只有這一句。是不是因為,從前她這么叫他的時候,眼里沒有厭惡,沒有恐懼,亦沒有恨?“別恨我,好不好……”他忽然憐惜的摟著她,托著她的身體,來到床上。輕輕的放上去,繼續聳動。頭在她鼻尖輕啄,愛憐的,珍惜的。那聲音里,寂寞而帶著一絲哀求。“別恨我……”“好,我不恨,真的不恨?!盇抱著他的頭,蹙著眉,說他愛聽的話。一再的告訴自己,不必為此難受,不必。她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他的唇。他永遠那么冰冷。無論她怎么想溫暖他,都不行。“你喝醉了……”施夜朝半瞇著眸子。他是喝了,但沒醉。他記得,褚妤汐的酒量甚好,幾個男人都拼不過她。他有意與她拼酒,灌醉她。當她終于倒下的時候,他也醉了八分。那個雙頰酡紅,卻還說著我沒醉的小丫頭。枕在他肩頭。當時她還是信任他的。他還記得,她熱熱的呼吸,吹拂在他頸間,似一根羽毛撩撥著他的自制力。他伸手,小心翼翼的碰觸她,卻從她嘴里,聽見那一句“太子哥……”驀地,他的像是燙到,縮回手。小汐啊小汐,你果然是愛他的。耳邊是A的聲音,施夜朝心里的怒火,一再的漲滿。他不顧A是否能承受,拉高她的腿,重重的撞擊,泄恨一般。直到全身上下的氣流都涌向下腹那個位置,幾個又深又長的沖刺,他不再壓抑自己,釋放出去……他沒有多停留一秒,從她身體里撤出。他的習慣,不管多累,歡愛過后,都要洗澡,其實他知道,只是不愿意自己的身上,有別人的味道。只因那味道,不是她的。A癱在床上,望著緊閉的浴室門,連埋怨的力氣都沒有。埋怨什么呢,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愛上不愛自己的人,這份苦,她比他更懂。……Part46······我是本文出自晉江文學城的分割線········掛斷夏梓釉的電話,顏婠婠抻了個大大的懶腰。下午的陽光溫暖的灑進來,碎花的藕荷色窗紗隨著風輕輕揚起,一地斑斕,美好靜謐。雕塑臺上,赫然擺放著一個已具雛形的人像,顏婠婠偏著頭,似乎在回憶著什么,眼里蘊含著少見的柔光。手中一把小小的雕塑刀飛舞,不多時,完美的臉型,一雙栩栩如生的眉眼,在她手下漸漸展露。高挺的鼻子,還有那嘴角的淺笑……她沒有告訴過皇甫澈,她迷死了他眸里散著清冷、勾唇淺笑時的那種淡漠疏離的神態。她總覺得,在這副淡然表想的背后,蘊藏著無限的能量。白嫩的手上沾滿了泥,指尖在那個泥塑人像的眉眼間游弋,仔細的,小心的,一寸寸輕撫。閉上眼睛,讓腦海里的他,和指下的他,融為一體。“Mars……”舌尖輕卷,她喜歡他名字的發音。更喜歡他名字的寓意……她終究還是敵不過自己的心,深深的陷了進去。這樣,不好。她深知。可是如果可以得到她想要的那個結果,她愿意拿出那對她來說最珍貴的東西去換,只因那結果,比什么都重要。沒有早一步,沒有晚一步,上天讓她在這個時候遇到皇甫澈,并給了她接近他的機會,那么她怎可以錯過?雖然,她也有過猶豫。不好好的加以利用,怎么對得起她這一生里,那無數次的逃亡又被捉回,無數次的徒勞掙扎,無數次的希望又絕望,無數次的任人宰割,無數次自尊被踐踏,無數次忍受那個男人的碰觸與蹂躪……她的一生,似乎都在反抗,那男人給她所謂的自由,給她自以為能逃脫他的希望,卻總在最后關頭殘忍的告訴她,她不過是在他眼皮底下、手掌心里上演著一出一出獨角戲而已。她那些舉動,在他眼里就像是小丑跳梁一般可笑。這也許是她最后一次與命運抗爭。她不介意自己淪陷,每一條路,都有它非走不可的理由。那是代價,她必須付得起。有一種淪陷,是為了讓對方更加泥足深陷。而真心,在這個物欲橫流的年代,又算的了什么呢?她雖然只有二十一歲,卻早已見識過人性貪婪黑暗的一面。她不能確定皇甫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