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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不好。好似在忍耐壓抑著什么,又好像,是種厭惡……她竟,對他厭惡?太子先前的怒氣涌上來,不管她是否愿意,擒住她的手腕拽到客廳,找出急救箱,清洗傷口,止血消毒,上藥包扎。這傷口比他想象的要深些。整個過程,她一直掙扎,甚至捶打他。他把剪刀拍在茶幾上,抓住她的雙腕反扣到身后。從后面抓著她的頭發強迫她仰起臉。“你發什么瘋!嗯?發什么瘋!”“不要碰我!放開放開!”她忽然撲上去想咬住他的脖子。太子一吃痛,把她甩到沙發上。反手摸摸脖子,這女人牙口倒是真夠利的,都咬出血了。太子余光瞥見她試圖去抓茶幾上的剪刀。他快一步控住她,氣的想扇她。卻看見她眼底的陰冷,心里一沉。“你這什么眼神?”太子咬牙質問。“放——開——我?!彼蛔忠蛔?,堅決的說出口。卻不知,激起太子前所未有的怒氣。他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冷笑,像夾著小雞一樣,回到主臥,扔到床上,跟著自己就壓了上去。“不讓我碰?嗯?那讓誰碰?施夜朝?”她面朝下,被他壓制在身下,雙手死死的揪著床單。她看不見他眼中的凌厲駭人,他亦看不見她眼中的一片灰敗與恐懼。他開始動手扯掉她身上的浴巾?!八梢晕悄?,我卻連碰都碰不得了?”她激烈的反抗,讓他真的一時失了理智。這還是那個小汐嗎?是那個聽他的話,愛跟著他繞著他的,甜甜的喚他太子哥的小汐嗎?“媽的!”他滿腦子,都是施夜朝摟著她,吻她的畫面。“我碰不得你?是不是?”她很快的,在他身下變得赤|裸。撕扯中,他的浴袍帶子早已松開。“你忘了我是誰?”他的吻落在她圓潤的肩頭,泄恨似的啃咬,吸允??刈∷募毤毜氖直?,拉到頭頂。騰出一只手脫掉浴袍甩到地上。“我想要的,還容得了你說不?”他是誰?他是堂堂皇甫家太子爺!誰敢對他說不?誰敢拒絕他?誰敢用那樣的眼神對他?這女人敢!這女人什么都敢!他怎么不知道,她竟有這么大的膽子?她看著柔順,卻是那么倔強。對!倔強!她甚至為了男人,跟唐嫣鬧翻。男人,又是男人!他心里一股無名的火,他覺得整個人都在燃燒。他要做點什么,才能把火壓下去。她尖叫,她扭動掙扎,她誓死不從他。“你要多少?”他的齒啃在她的蝴蝶骨上,兇狠,不留情。“要多少?多少男人才夠?”他弟弟還不夠?還要一個施夜朝?她在他身下動來動去,迅速的點燃他另一股“火”。他弓著背,伏在她身上,一條腿正好抵在她兩腿之間壓著。她美好的臀部曲線一下一下的,恰恰契合他的下腹。欲|望之源,蘇醒,亢奮。堅硬如鐵的,抵著她的柔軟縫隙。“別動了!”她哪里還聽的進去?一心只想掙開束縛。“我讓你別動下去了!媽的!”太子一只手滑下去,按住她不老實的臀,卻被那觸感吸引。他心念一動,邪惡起來。修長的指順著臀縫游走下去,直到那個私密的地帶,流連,往返。唇在她光滑的,赤|裸的背上力道輕了些。“你不聽話,別怪我沒提醒你……”他的嗓音暗啞,誘惑著她。只是他不知道,此刻的褚妤汐,腦子里全是幾年前,施夜朝對她做的那些恐怖的事……太子脖子上的白金鏈子,跟著他低頭俯身的動作,在她背上游移。金屬的冰涼觸感,讓她想起某種生物,纏繞在她身上的感覺。她木然的睜著眼,瞳孔因為回憶急劇收縮。手指過度用力,指節泛青。那個夜晚,也如同現在。一個男人,困著她,占著她。強硬霸道的手段,逼迫她,接受他的侵占。她呼吸短促,開始不能自控的顫抖。連叫聲,最后都發不出來。她疼,她害怕,她期望,又……絕望。施夜朝愛蛇。各種品種的蛇,長的短的,粗的細的,有毒的無毒的……捆著她手腕的,是一條冰涼的生物,她無法分辨那是什么蛇,她不敢看。除了他的唇在她身上,還有那種酷似他的生物和他一起,品嘗她還未成年的身體。她死死的咬著唇,死死的。她甚至感覺的到,蛇信子掃著她的身體。像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游移。他帶著虔誠,膜拜她美麗的,毫無瑕疵的雪白的肌膚。他說,小汐,你真美。他說,小汐,放松點。他分開她的腿,抬高她的臀,他的堅硬,頂著她最脆弱的地方,研磨。他附在她耳畔,溫柔至極。小汐,放松點,這里……他的手指猛然刺入,一點一點的深入,退出。這里太緊了,我不想你太疼。他努力的,耐心的,卻仍然無法讓她濕潤。小汐,你不想么?不想要我么?他的聲音,似乎在嘆息。而她的眼神,刺痛了他的心。他微微勾起唇,漂亮的臉,帶些殘忍的笑。你不想,也得要。小汐,因為我想要你,你就得是我的。他含著她的唇,引導自己,強勢的闖進去。一種撕裂的劇痛,讓她仰起頭,一口氣憋在那里,上不去,下不來。晶亮的瞳仁里,映著他沉溺在情|欲和掠奪中瘋狂的臉。她近乎痙攣的緊致,逼的動彈不得。他隱忍的汗水,滴落在她臉上,眼睛里。小汐,我的小汐,你終于,是我的了……男人漂亮的臉上,得到她的欣喜毫不掩飾。她看著,看著,眼角終于劃出一道晶瑩的淚痕。……太子不知道這些,如果知道,他一定不會像此刻這般殘忍的對她。他的指,終于忍不住,探入進去……輕輕的□,研磨。多久之后,他終于發現她的反常。她不掙扎了,卻在渾身顫抖。她不叫了,卻一個呻吟都發不出來。他把她反轉過來,意外的發現她的淚流滿面,和木然的表情。“……小汐?”他呼吸一窒。手臂撐在她身體兩側,蹙著眉頭,心里竟然有隱隱的罪惡感。深深的吸了口氣,附在她身上,頭在她頸間。“別哭了……”“別哭了行不行!”他口氣剛要強硬,便又軟下去,似乎是嘆息的,啄吻她。“乖,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