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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手機,還是不見半個人影。顏婠婠開始氣運丹田……XXX!哪個王八蛋這么sao包又沒道德!放著那么多空車位看不見,非要擋在她車前!她兩邊都有車,后面是欄桿……她下車又查看了一下,來回走了兩遍,站在邁巴赫前食指撐著下巴,估量著車與車之間的距離,雖然有些勉強,如果她小心一點的話,應該還是可以通過的吧。可是萬一……她技術又沒有那么高超,萬一不小心刮了蹭了的,那要賠多少錢給人家啊……所以真是,他mama的!“小姐,你能讓開點么?”身后猛然出現一個男音嚇了她一跳,聲調頗高,語氣之中似乎有那么點不善的味道。顏婠婠回頭,看清來人,又見他手中捏著的車鑰匙,不由的冷笑?!拔沂窍腚x開,可是不知道是哪個賤人把我的路擋住了?!?/br>左邵宸一怔,抿了下唇,看似無意的回頭看了看剛出了電梯正接電話的某人。“你是說,這車擋著你的車了?”顏婠婠翻了個白眼,嗤笑的把頭一扭,抱著雙臂立在一邊,她都不屑回答他這個白癡問題。左邵宸暗自磨牙:你拽什么拽?傲什么傲?胸大了不起?等著早晚有人收拾的你哭爹喊娘!因為阮亦寒的緣故,她和左邵宸自然也是認識的。阮亦寒之前追求她的那段時間,左邵宸也沒少煽風點火。她一開始是很委婉的拒絕,阮亦寒卻對她的拒絕視若無睹,每天一大束鮮花,限量的名牌衣服包包鞋子首飾……什么流行送什么,什么貴買什么,大刀闊斧的出手,眉頭從未皺過一下。一擲千金只為博佳人笑。女人么,身邊有這樣一個賞心悅目又有錢有勢男人對自己好,心里總會不忍再拒絕,傷害。速食年代,感情快餐她顏婠婠還是吃得起的。曖昧么,偶爾玩玩不傷情不傷身,有何不可呢。男人要什么,她自然知道。她不傻,以曖昧為底線,再不肯退后半步。如果說一開始阮亦寒是抱著玩玩的態度,那么到后來,他是真的用了心。噓寒問暖,小心呵護……顏婠婠終于察覺出來,如此一個花花公子是真的,用了心。所以他們之間,到此為止。他在她身上花費的金錢與時間,她都可以欣然接受??伤母星?,她沒興趣。那是游戲的禁忌。一拍兩散,她依然是瀟灑自在美麗風情的顏婠婠。而阮亦寒,栽了。左邵宸不知個中緣由,問他,不就是個女人,你至于的嗎?到手了就得了唄。阮亦寒收了平時的痞樣,苦笑。他說左左你不懂,顏婠婠不是我能隨心所欲無賴犯渾的女人。怎樣才算到手了?我連親都沒有親過她。左邵宸驚悚了,阮亦寒那痛苦的樣子,左邵宸至今記得。他說,左左,不是我不想,是我不敢。她看起來能玩能鬧的,可……她獨自一人的時候,太讓人心疼了,心疼到我不能用對待別的女人的方式去對她。她不愿意我就下不了手,呵,下不了手。左邵宸就納悶了,他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顏婠婠,他怎么就不覺得她這個女人哪里值得人心疼呢?看他沒有把車挪走的意思,顏婠婠不耐煩了。“你快點好不好?恐怕別人不知道你這輛是邁巴赫?sao包一個,開邁巴赫的都是一路貨色,沒一個好人!全是外表光鮮內在惡心丑陋,腦子里只會想一些猥瑣事情的東西!”左邵宸真是覺得自己很委屈,關他什么事???“顏婠婠你……”皇甫澈聽見顏婠婠那一套“理論”的時候,很想上前說一聲“又見面了”,又想問問她,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而顏婠婠在看見皇甫澈出現的時候,眉頭一皺,怎么是他?那個晚上,他看見過她最狼狽的時候……見她下意識的拉了拉外套,只這一個簡單的動作,皇甫澈龍心大悅。看來她也是記得自己的。顏婠婠有些不自在,那男人姿態閑適,表情一派漠然,他應該不會認出是她吧,畢竟那個她現在和那個晚上的形象還是有千差萬別的。她還帶著大大的太陽鏡幾乎遮住了半張臉,她化了妝還是卷發……顏婠婠沒有忘記當時他正在和一個妖艷的女人親熱。懷里有那樣的女人,任誰都不會記得那么落魄狼狽的她吧。她從車窗上的倒影看自己,更加確信自己的想法。思及此,她不再那么緊張,揚起下巴大大方方的回視過去。幾秒種后她覺得頭皮發麻,這男人……明明冷冷清清無害的樣子,那視線卻仿佛利刃一般透過她的鏡片直射進她眼底,她覺得自己在他面前似乎是裸著的一樣!鎮定!鎮定!左邵宸覺得奇怪,皇甫澈一出現,顏婠婠的氣焰頓時就降了一半。皇甫澈從他手里接過鑰匙向顏婠婠走過去。顏婠婠整個人都進入備戰狀態:他要干什么!而出乎意料的,他只是與她擦肩而過,打開駕駛室的車門,坐進去之前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側身看她。顏婠婠只見他薄唇動了動?!斑€是黑色適合你?!?/br>……不、會、吧!“喔,還有,這車……是我的,很抱歉擋了你的路?!?/br>……Part17她到底是撞了什么運呢?顏婠婠很郁悶的咬著手指。從試衣鏡里看著那男人挺拔的身影。回想這段時間,他們次數眾多的“偶遇”。無論在那里,她總是那么巧的遇到他。比如今天,她跟夏梓釉出來逛商場,她原本不想來的。晚上一直在工作室忙,直到上午九十點鐘放下手里的活,洗了個澡剛要上床睡覺,就被夏梓釉一個電話叫了出來。她曾經跟夏梓釉做過一年的大學校友。兩人關系還算不錯,夏梓釉是她人生里第一個被允許交往朋友。后來她因為一些事情轉了學去了國外。三年多過去了。她兜兜轉轉回了國,又回到了這個城市。她本不屬于這個城市,卻又必須回來。并沒有所謂的一些矯情的原因,這只是她的命運。她不屬于這里,她不屬于任何地方,甚至不屬于自己。人們常說命運是變化莫測的。而她的命運卻只有一種模式,掌控權不在她手里。自從那一個夜晚,她不知是第幾次試圖反抗命運,在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