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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我也想出辦法救你了呢!”北辰澈聽完焱兒的話,目瞪口呆。“??!你是這個意恩??!你不是讓我那個嗎?!”北辰澈撓撓頭發,恍然大悟后登時紅了臉。“那你是怎么理解的?”焱兒好奇的看著他,卻見他神情閃爍,吞吞吐吐。“快說!不然讓盆栽繼續纏著你了!小心我讓它夾斷你那里……”焱兒壞心眼的比量著,北辰澈一驚,急忙按住了小腹。焱兒鄙夷的看著他,真能想歪了,她說的夾斷那里,指的是頸部!“我以為,我以為,你……你說的妖也有情,是讓我動用美男計去勾引蛇妖,結果,我不小心勾引了一條雄蛇,它……它強攻了我!”說到這里,北辰澈緊咬牙關,臉色漲紅。“攻成了沒有?”焱兒登時眼珠子放光。“沒。差點點了?!?/br>“然后呢?”焱兒抹了把冷汗,繼續問。“我又以為你說的那個上天遁地什么的,是武功心法,即使不是武功心法至少也是個咒語,我時時刻刻都在念,可是……”北辰澈搓搓臉,往事不堪回首。“最后,我以為你第三個錦囊的意恩是,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士可殺不可辱呢!我就跟那條想要欺負我的雄蛇展開了殊死搏斗,輸了……”“輸了你怎么沒被他強攻了呢?”焱兒更加好廳。“攻到一半的時候,僵尸們挖地道進來了,救了我?!?/br>“那你放過那條蛇了?”“怎么可能?!”北辰澈聽到焱兒的話,情緒異常激動。他明亮的瞳仁之中迸射一絲孩子氣的倔強。“我讓僵尸把他帶回來關了起來,天天放兩條蛇在旁邊的籠子內交配,刺激他,就是不讓他滿足!哼!我憋死他!”北辰澈說完得意的打了個響指,表情很……猥瑣。焱兒干笑了兩聲,真是人不可貌相。擁才傾國傾城容顏的他,報仇的方式竟如此狗血。“那你又是怎么出現在崖底的呢?”焱兒道出心底最大疑問。“還不是那條蛇弄的嘛,我想想自己差點被他侮辱了,還是不解氣,于是找了僵尸們前些日子括捉的紅毛怪物送進它的籠子內,想要看他跟紅毛怪物大戰個幾百回合,誰知紅毛怪物竟然敵不過它,被毒蛇咬死了。我讓僵尸們把怪物的毛皮扒了下來,發現它的皮毛上面有很多細微的血管,穿上它以后,可以安全的墜落到崖底而不會受傷?!?/br>“不會受傷?怎么可能?我一直好奇呢,那些僵尸們為何不下來呢?”焱兒說著摸了摸水里怪物的毛皮,不覺詫異。“你不知道,這座山崖之所以墜下去的人都是有去無回,皆是因為山崖中間那里才一段常年存在冰冷的氣流,一般人墜崖時,到了中間便會立刻凍死,血液凝結,但是,那氣流卻怕一樣東西,便是鮮血!鮮血和溫熱的人體結合在一起,便會融動那氣流?!?/br>北辰澈說完饒有深意的看著焱兒。“這么說,我們之所以沒死是因為耶律拓當時斷腿受了傷,所以才能安全的穿越那冰冷的氣流,而你墜下之時,裹了怪物的皮毛,里面也是有血的,所以你可以安然墜下找到我們?!膘蛢簩訉臃治鲋?,不覺唏噓。怪不得她一直在詫異,蛋腚和冷唯的那些暗夜僵尸們為何一直不下來,因為蛇和僵尸都是冷血的,即使涂了鮮血也是無用的。“北辰澈,當初在蛇界的時猴,我既然丟下你不管,你為何還要下去找我?”焱兒想了想,真心的問他。“哼!你沒聽過一句話嘛?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認得你!我當時的想法就是,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要找到你!”北辰澈咬牙牙根說著。“奧,怪不得呢,你下去之后一個勁的欺負我,你還……”說到這里焱兒突然想起自己被襲胸的事情,臉色登時拉了下來。“你竟然摸我的胸?”焱兒站起身,氣場冰冷。“不是我摸的,是它的爪子摸的?!北背匠荷s在地上,很沒底氣的指著水里的毛皮。“但是控制它的人是你!”焱兒指著北辰澈,目光不善。“可我不也替你教訓言裴墨了嘛!”北辰澈小聲辨解著,雙手抱頭,已經做好了挨打的準備。畢竟,在這里他是寄人籬下,這是冷唯的地盤,若是被冷唯知道了他摸過小焱的胸,那還不殺了他制成干尸?!見北辰澈如此模樣,焱兒收回手指,只不過目光依然犀利。“我給你個戴罪立功的機會,你說,你師傅怎么會在那里?”“師傅?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是跟蹤你們才知道師傅竟然幫別人在崖底捉什么野雞的?!?/br>焱兒聽了他的話,知他沒才撒謊,眼下,是時候重新下去一次看看嚴大飛了。“對了,你當時不是中了耶律拓的羽箭了嗎?怎么你身上沒有傷口?”焱兒看了眼北辰澈,見他四肢健全,不覺詫異。北辰澈急忙指指水中的毛皮道,“都因這紅毛怪物皮毛太厚了,只是戳穿了表面,沒有傷到里面的?!?/br>“那你當時怎么倒了?”“我、我嚇得唄。腿一軟,倒下的時候撞著腦袋了,迷迷糊糊的……”北辰澈很沒出息的承認了。當時那羽箭挾裹著冷風呼嘯而來,他本也不知道怪物的毛皮可以抵擋羽箭,心下想著這次是完蛋了,眼一閉,就勢倒下了。“其實也不是怪物毛皮大厚,而是耶律拓的那四支羽箭是臨時制作的,不管是射程還是威力都不具有太大的威脅?!?/br>焱兒的話讓北辰澈一驚,再次有種后怕的感覺。“其實你也不用害怕,如果真的射中了,也不過是痛一小會,血流干了就沒感覺了?!膘蛢赫f的極其輕和,黑瞳閃著俏皮的光芒。北辰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想要發作,卻礙于自己寄人籬下的事實,繼續蜷縮在地上。“對了,北辰澈,若是你師傅死了,那么天師門將由誰來執掌?”焱兒想起自己得的那塊令牌,摸了摸身上并沒有,想必是在冷唯床上了。一想到床上這兩個字,焱兒腦中便回想到昨夜的火熱纏綿,兩條腿也跟著反射性的酸痛起來。不覺得,焱兒臉上染上了紅暈。北辰澈本是要回答焱兒問題的,見她如此模樣,聯想到昨夜他要去找她,卻被冷唯的人攔了下來,莫非,她跟冷唯昨晚……想到這里,北辰澈的心驀然一沉,說不出是什么感覺。酸酸的,還有些莫名其妙的氣憤。“如果我師傅死了,那么誰有令牌誰就是新的掌門了?!北背匠呵迩迳ぷ?,故意說的很大聲,將焱兒游離的思緒拉回。焱兒聽了,心中一動,這倒不錯??!那個天師門雖說是個爛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