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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不只是他們的王妃,也是他們的一份子。“王子!我們起程吧?!?/br>耶律拓沒有回答什么,抬腳出了房門。“王子,王妃她不跟我們……”“什么王妃?”耶律拓打斷芍藥的話,黑瞳幽冷。“在這個世上,從此再也沒有本王子的王妃!”耶律拓說完,抬腳就走。只焱兒知道,他每一步走的有多沉重。十五只面面相覷。“你們走吧,也許我們以后會見面的?!膘蛢盒χ麄兇蛘泻?,繼而也走出了房間,只不過,她跟耶律拓的方向相反而已。這一次,是人為的錯過,下一次,他們將錯過的痛不欲生。……別院的后山,冷唯坐在一棵樹上,表情陰冷可怕,袁天逸派來照顧他的云彎彎在樹下為他彈琴,時不時的抬頭神情凝望著樹上的冷唯。當焱兒走過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看似郎情妾意的畫面。她微瞇著眼睛,意念萌動,瞬間,云彎彎身邊的樹木枝杈身下延伸,將云彎彎困在其中。“??!主子!”云彎彎低呼一聲。冷唯倏地睜開如潭深瞳,手指夾起一片樹葉,飛快彈出,將包裹著云彎彎的枝杈削斷。那樹葉在他手上,竟是比寶劍還要削鐵如泥。第六十八章 冷唯求親,一夜纏綿“你沒事吧?”冷唯開口,卻是看著云彎彎在問。“主子,彎彎的腿好像受傷了?!痹茝潖澗蛣萆碜右卉?,倒在冷唯懷中。冷唯皺了眉頭,不動聲色的推開云彎彎,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焱兒看了眼二人,拽過一旁的樹枝,眸光閃爍,那樹枝飛快的彈向云彎彎,枝條如一根細小的皮鞭蹭的劃過云彎彎身下的木琴。刺啦幾聲之后,木琴的琴弦悉數斷裂。焱兒淡淡的瞥了冷唯一眼,轉身欲走。“站??!”冷唯叫住她,人也快速來到了她身后。“你發什么瘋?”冷唯指著地上的木琴,神情冰冷,眼底,還隱著未褪去的妒意。焱兒不看他,靜靜地站在那里,黑亮的眸子眨了眨,卻不想說任何話。從耶律拓剛剛離開之后,她的心,莫名就變得煩躁,很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靜靜地呆著,可是來到這里,卻看到了冷唯和別的女人花前月下的場景,她的心,無端的就暴躁起來,想要發火,哪怕被認為是無理取鬧。“我弄傷她,你心疼了嗎?”焱兒看著冷唯,淡淡開口。冷唯心一沉,眼底劃過一抹哀怨。他會為除了她之外的別的女人心疼嗎?她竟然這么不了解他!冷唯沉默不語,氣呼呼的站在那里看著焱兒。此時,云彎彎不甘寂寞的走了過來,手上還抱著那把琴弦斷裂的古琴。“主人,這琴是彎彎母親的遺物啊,母親只留給彎彎這么一樣東西?!痹茝潖澮婚_口,便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她拭著眼角流出的淚痕,輕咬著紅唇,怯怯的委屈的眼神看向冷唯。冷唯快速的掃了她一眼,繼而轉頭,繼續盯著焱兒看。焱兒回瞪了一眼,等著看冷唯被自己的冷漠和無事生非惹火是什么樣子。遭受了冷唯的冷遇,云彎彎豈能甘心,她咬咬牙,手指在琴弦斷裂的地方暗自用力,刺啦一下,劃破了手指。“哎呀,痛啊?!痹茝潖潓⑹种干斓嚼湮媲?,臉上的淚水來的更加洶涌。“主子,彎彎可能以后都不能給主子彈琴了,彎彎母親當日教授彎彎彈琴,更是囑咐彎彎這琴是彎彎父親當年所贈,要彎彎拿著琴到大梁尋找走了十八年的生父,現在,琴毀了……叫彎彎如何去尋找父親,如何為主子彈琴解悶?嗚嗚……”云彎彎說著,一頭扎在冷唯懷中,肩膀顫抖的哭了起來。焱兒見此,不覺想起了一句很經典的臺詞——“皇上,您還記得十八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好一個肝腸寸斷的故事啊。焱兒冷笑著看著,心底,卻劃過一絲微涼。輕輕抬手,理了理額前的亂發,后山的冷風吹拂著她明媚卻有些倔強的面容,她站在那里,如山間百合,雖然冷漠,卻有一股說不出的清幽淡雅。冷唯眸光一閃,注意到了焱兒手指包扎的地方,他推開還在哭泣的云彎彎,將焱兒受傷的手指托在手心。他認得這布條的顏色,是耶律拓穿著的衣服上的。刷刷幾下,冷唯沒征求焱兒的同意便強行拆開了布條。“冷唯!你住手!”焱兒想要阻止,卻敵不過冷唯迅即的動作。待看到焱兒手指上明顯被咬破的痕跡時,冷唯黑瞳溢出如流光一般的怒火。他雙拳緊握,拉過焱兒就往回走。他的身影充斥著一觸即發的妒意,染了怒火的黑瞳愈發的陰冷幽黑。向來,他不是個專制霸道的人,但是也決不允許他愛的人身上留下別的男人的烙印。哪里也不行??!冷唯黑著一張臉踢開了房間的門,二話不說將焱兒摁在椅子上,他回身開始在柜子里翻找東西。“你找金瘡藥?”焱兒淡漠的聲音傳來,她看也不看冷唯,扯碎了自己的衣服想要包扎手指。冷唯正在找東西的手忽然停了下來,他身子僵在那里,竟不知如何回答焱兒的問題。他是要找金瘡藥,想要愈合那道傷口,只是,傷口愈合了又能怎樣,他不能任由他跟焱兒之間也留下一道不能修補的傷口。冷唯轉身,蹲在焱兒跟前,神情固執的像個孩子。“你答應我,手指好了以后,一定不讓這道傷疤看出來!”焱兒挑了眉毛,沉默不語,繼續不緊不慢的包扎傷口,臉上的表情酷酷的。冷唯被忽視了,怒火中燒,抬手將焱兒受傷的手摁在胸前。“看著我!”他命令道。焱兒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抬眼看著窗外。“臭丫頭!看著我!”冷唯再次開口,強行壓抑的怒火即將徹底引燃。焱兒還是不說話,動了動指頭,戳了下冷唯的胸膛,不過是無意之舉,看在冷唯眼中卻變成了挑釁。他憤然起身,托著焱兒翹臀將她抱起,快步走到身后的床上。一松手,他的身子隨著焱兒墜下的身子一起跌在床上。“我都還沒跟你算賬呢?你憑什么跟我鬧別扭?”冷唯低吼著,牙齒也不甘示弱的撕咬著焱兒衣襟,衣襟領口被撕咬的變了形,露出細膩性感的鎖骨。“你這個臭丫頭!擺明了氣我,是不是?你知道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傷害你,所以你就吃定我了??!動不動就不理我了?你憑什么將我趕出去?耶律拓是你什么人?我才是第一個男人呢??!臭丫頭!”冷唯越說越激動,牙齒開始懲罰似地啃噬焱兒頸間,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