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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了絲履,跌坐在地上。如意彎下身子跪在地上,捧著我的腳踝緩緩道:“他們兩人相識于少年時候,斗雞走狗走馬觀花的事情沒少干過,早已經情投意合兩意想屬,后來一起反乾,崔白在外是崔將軍,在晏河清身邊,他叫九瀾?!?/br>“知道崔白的人,或許不知道他叫九瀾,知道九瀾的人,也未必知道他就是那個崔將軍?!?/br>-----------------------------尼瑪,寫出來后簡直被我自己雷到了。。太雷了。。TT小伙伴是不是都嚇跑了。。。情非得已還是命中注定“龍陽斷袖之癖自古皆有,休說民間種種,歷朝帝王也多蓄孌童男寵,天下初定之時,晏清河已和崔白情意繾倦,打算立旨封崔白為帝后,只是------朝臣豈能答應,天下豈能答應,崔白又豈能答應,好不容易得到的江山,豈能因此事讓晏河清與天下鬧翻,他無法為晏河清生養后代,又不愿屈在后宮為妃,所以當日佛會上,他當著萬民朝臣與晏河清的面請旨皈依佛門,愿以一生在佛前點燈贖罪?!?/br>“晏河清不答應,他豈能答應放崔白走,但崔白去意已決,兩人關系一度直轉而下,最后晏河清不得不妥協-----他下旨封了崔家為掌燈人,牽絆住崔白不得出家,又為了延續崔家血脈,他讓一名女子懷了崔白的孩子?!?/br>“建國初年百廢待興,崔白用佛寺里收斂而來的財富幫著晏河清重整江山,但他再也沒有再踏入過汴梁一步,而晏河清,卻一直沒有立過皇后。建業十九年三月初八,崔白病逝,在祁陵崔家下葬?!?/br>如意托著我的腳踝,抬頭黑漆漆的眼覷著我,“祁陵崔家只下葬了崔白的衣冠,他的棺槨被晏河清帶走,悄然葬在永厚陵?!?/br>我腦子里一片空白,吶吶道:“永厚陵?”“永厚陵是帝后合陵,晏河清對崔家說,他與崔白,生不能同衾,死必要同xue,他一定要帶走崔白。而永厚陵從一開始,就是為崔白和他修建的,雖然陵碑上無法鐫上崔白的名字和謚文,但不信佛的晏河清卻為崔白留了一尊佛像,和佛前永不熄滅的長明燈,以此告訴世人,他封下的那個點燈人,永遠在他身邊?!?/br>“崔白死后,空懸二十年的后位落在了當時的貴妃頭上,晏河清駕崩前,他遣人送來了無字匾和刻著崔白名字的靈牌?!?/br>他繾倦的望著我,“你連自己高祖的印章和字跡都忘了么?無字匾和玉牌,都是你家高祖親手做的,有些東西,在世人面前雖不可言,但都在說給別人聽?!?/br>他單膝跪在我面前,捧著我的臉柔情道:“我常常想,我無法恨你,我這樣的愛你,到底是我的心意,還是這是他們的重逢相遇。我愛你,是情非得已,還是命中注定?”-----------------------------崔白和晏河清的故事,其實本來都是要小公主自己抽絲剝繭找出來的,但筆力不夠,憋了半年了,還是匆匆出場讓如意說出來了。劇情上小公主和如意還在走下去,但在情感上,他們的出場就是整個故事的完結世情非得已還是命中注定有什么關系呢,重要的是我愛你少年心初夏的晚風這樣的甜軟,他傾過來,軟薄微涼的唇輕輕封住我的嘴唇,像雛鳥的輕羽飄落水面,冬日第一片初雪旋回大地,他小心翼翼含住我顫抖的唇瓣,纏綿含吮,好像回到多年前的那一刻,雪夜里的初吻,他只給予我最溫柔的對待,不再擷取我一絲的回應。我長大的這些年里,他給予我的是過分濃郁的、黏膩、磨人的愛,他不僅攻占,同時也在掠奪,但在這一刻我竟然有種幻覺,他原本的愛是如此的純粹,內斂,溫柔又克制。我顫栗著抓著他的袖角,在他溫柔輾轉的唇間問道:“你說的可都是真的?”“真的?!鄙嗉獾种捳Z遞過來,“他們,可都看著呢?!?/br>他沿著我的肩膀捉住我的指尖,按在他跳動的心口,竊竊低語:“無憂也是愛著我的,對不對?!?/br>我凝視著他的眼,深不見底的黑,盈滿我熟悉的那種眼神,脈脈此情誰訴,我輕輕貼著他的耳,呵氣如蘭:“如意啊...”我有丹心一片,為君千山萬水,從來少年心。這么寧靜的夜晚。藏著許多秘密的族墓,藏著許多心事的男人。雖然知道這是大不敬,但半夜乍醒在他懷中,在夜蟲相鳴的遮掩下有了甜膩纏綿。我失神的蜷坐在他懷中,在他緩慢托舉下扭動腰臀。他的喘息聲很淺,手法穩實的扣著我腰眼,提起,摁下,提起,摁下,烈火燒進胸膛,腦子卻都冷靜。有時候貼的這樣近,并非因為情欲,只是一種占有的確認。黏膩的聲響越來越纏綿,我攬著他的脖頸,額頭抵著他的臉頰,努力含吮吞沒,讓他進入我的身體。兩百年前的他們真的相愛么?他們摯愛彼此,隱秘又大膽,克制又放肆。這樣的驚世駭俗,為什么會喜歡他呢?或許是某個對視的時候,能看懂對方的眼睛。他們快樂么?所有關于彼此的時刻都快樂。他們有過痛苦么?自私的愛都痛苦,越深的愛越自私。離開的時候,是不是很痛?或許吧,可不是最痛的時候。最痛是什么時候?離開之后,看見他和別人娶親生子,談天說笑。他們后悔過么?后悔過。為什么?人應該愛自己多一些,而不是愛別人勝過愛自己。如果能不愛,那就好了。人都很奇怪,心里若有執念,不會立地成佛,卻會走火入魔。其中一個死了,另外一個會很傷心么?不會。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