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我光裸著身子,他卻衣襟緊合,我伸手去剝他的衣裳,被他嚴嚴按住。“真不乖...”他嘆道,“一直這么不討人喜歡?!?/br>“如意,你放我下去?!蔽翌澏吨碜拥挚顾氖?。他撥弄了兩下,咻然伸出一指,順著水意探入我體內。我弓著身子受痛,捶著他的背:“如意,你混蛋?!?/br>他繼續他的講授:“動情流水了,男人就伸出腿間的那根物事,就如你上回看的,像這樣,鉆著這個小洞口,進入公主體內?!?/br>他的手在我體內來回進出著,我有點疼,又有種莫名的感覺,挺著腰躲著他的手,卻被他牢牢按住。似此星辰非昨夜“第一次鉆進去的時候,公主會流血,可能會有點疼,別怕,很快就好了,接下來,就是云雨暢美魚水之歡?!?/br>他輕輕嗤笑,我嚶嚀著躲開他的凌虐,迷迷糊糊看見他臉上的苦澀:“小人輕些,把公主的處血留給未來的駙馬。第二天起床,駙馬看見床上的血,定會很得意?!?/br>他的手指在我體內抽插著,泛起水意綿綿,忍受了那點不適,我身子不自覺隨著他的手指擺動,對體內酥麻空虛的感覺我又恐懼又緊張,緊緊的縮著身子纏著如意。“如意,你把我放開,我要生氣了?!蔽易ブ氖?,他的力道卻猛然加大,生生的在我體內又插入一根指頭。我被這漲痛感折了腰,軟在他懷中,他的手鉆在我體內,又揉又按進進出出,我求饒不成,反倒折騰出了一身汗,難耐的扭動著身子,忍受著他的凌虐。“如意,你放肆?!蔽业氖种钙谒ou里,嗚嗚的哭著求饒,“我疼?!?/br>他的唇在我耳間脖頸處游走,泛起一陣陣酥癢:“疼過后,公主就是女人了,就是駙馬的妻,日日夜夜都睡在一處,舉案齊眉,生兒育女?!?/br>“無憂里面熱燙燙的,勾人的緊?!彼执鴼赓N著我的耳道:“小人又忍不住想,誰若敢像我這般占了無憂的身子,我一定剮了他皮rou,將他剁成rou泥喂狗?!?/br>我真恨死了他。他按著我體內的一點揉著,手又在腿心里搗亂,我不由自主的出聲呻吟,摩挲著他的臉,無力的對抗著他的手。一波一波的浪潮朝我涌來,好似要溺亡的人,我緊緊的抓著如意懇求一絲生機,他的手抽動數下,終于逗弄來我身內的痙攣。“啊....不成了....你出去...”我推開如意的手,卻被他箍在懷中,他含咬著我胸前的微痛,手指搓揉著腿心里小小的蓓蕾,敏感連連的身體因為他手指的存在顯得無比脆弱,在無邊快樂中夾帶著一絲絲疼痛。待我歇過來,如意從我體內退出,他滿臉不正常的潮紅,舔舐著手指上的濕滑。啞著嗓子道:“男女交合后,男人將元陽注入女人腹中,陰陽交融,由此受孕?!?/br>我蒙著臉哭出來,如意捧著我的臉陰郁道:“公主會喜歡的,喜歡別的男人這么做?!?/br>“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我哭道。“如意再愛公主,也當不得公主的男人,宮中只有一個男人,那就是皇上?!?/br>“你別說了,我不想聽?!蔽椅孀《?,知道他想說些什么,我一直在逃避,不敢面對的那些。“宮里的其他男人,叫閹人?!彼従彽乃砷_腰帶,解下長袍:“我們年幼的時候,身子還未長成,就被割去了根,從此變得不男不女,不陰不陽,不能行房,也不能讓女子受孕?!?/br>“公主可知在六尚局的東北角,有間院子叫蠶室,常年燒炭點燈,但凡宮里的內侍,都要去那兒走一遭?!?/br>“那兒一張油膩膩的躺椅,男人灌一口烈酒躺上去,縛住手足,一群人圍著壓著身子,燒紅的細刀子,帶著彎鉤,貼著腹肚一刀撩開,掏出兩個精卵,撲上石灰,在暗室里靜養幾個月?!?/br>“活下來的,都在這宮里頭,伺候著三宮六院的女人和天下獨尊的男人,灑掃雜活跑腿賣命?!?/br>他的聲音還是少年人的樣子,皮膚細膩潔白猶如女人,這些我都知道,我都知道呀。他的骨rou勻稱胸膛緊實,皮rou下骨架在腰間匯成窄窄一條,如一柄淬火的劍,沐浴在月光下不似凡人,“公主知道這些么?”他的手向下,緩緩的褪去長褲。我再受不住了,撲向他,在他懷中嚎啕大哭:“不要了,不要了,你是什么樣的我都要?!?/br>他擁住我,渴求道:“真的?無論小人多么丑陋不堪,下賤無能,公主都肯要?”我點點頭,淚眼婆娑,無論他是怎么樣的,我都認定,絕不后悔?!拔疫@輩子只和如意在一起?!?/br>“公主無法懷孕,生不了孩子,做不了母親,這樣也行?”我點點頭:“只要你就夠了?!?/br>他輕松的嘆一口氣,拭去我的眼淚道:“傻無憂,你怎么這么傻?!?/br>我的眼蒙在他手間,吸吸鼻子扯下他的帕子望他:“我只喜歡如意?!?/br>似此星辰非昨夜他半響無語,而后褪下自己長褲,捂著那處,頗有些羞赧:“公主還是看看吧,小人這處....”他松開手,我只望了一眼,大驚失色。相對于芝蘭玉樹般的如意,這一處,著實的,丑陋不堪。我手足無措,又目瞪口呆,不知要說些什么。如意瞥我一眼,淡淡道:“閹人受刑分兩種,年歲大些的,盡去其勢,存點不留。若是弱小幼童,只割其腎囊,玉莖無法長大,成年后也如蠶蟲大小?!?/br>我驚懼,如意腿間,明明有一根紫紅的器物。他抓過我的手,低聲道:“無憂且摸摸?!?/br>在那稀疏的草叢間,熱燙燙的灼著我的手心,一手能圈握住,倒是滑膩膩的手感甚好。“你...不是....”我漲紅了臉。“我是...”他指引著我的手來到根處,根底臥著一堆皮rou,里頭包著柔柔的一團,上頭一道猙獰的疤痕,大片的黑痂瘢痕覆蓋著,一直蔓延到腿根。“給我去勢的是個生手,做的不甚干凈,這兒....”他神色痛苦,眉頭虬結:“我在蠶房整整躺了半年。這兒沒弄干凈,起先都爛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