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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貼在他身上,嘟囔道:“如果...或許有一日,銘瑜.......”他的唇流連在我頸項上,又撥開襦衣下滑,在那伏起的山巒頂峰隔著小衣輕輕咬一口,我渾身一顫,羞紅了臉。年節里,父皇帶著皇后妃子去西郊泡溫泉,如意留守在宮中,我也撒了個謊留了下來。如意趁著無事,在我房中搜尋了一陣,翻出許多本傳奇本子,一本本撕開扔在爐里,嘆氣道:“都是誤人子弟的糟粕,公主不該沉迷此道?!?/br>我撲過去搶下他手中的一本抱在懷中:“這本是我好不容易才得來的,不能燒?!?/br>他無奈的擺擺手,又去翻其他的,我猶自抱著手里的書,想找個妥善的地方藏一藏。如意皺眉盯著手中的書,對我揚揚手:“公主,這是什么?”俗艷的半裸美人,封面上四個大字:深宮秘史。我瞬間驚出一聲冷汗來,撲騰過去:“快燒了燒了?!?/br>如意攔住我,仔細翻閱了幾回,陰森森的笑著道:“公主就如此好奇?”這本書,咳咳,乃是坊間一本粗濫的宮闈春史,也不知道是何處的作者,把這禁中之事編排一通博世人眼球,寫的又假又爛,什么禁衛首領跟冷宮的妃子情事二三,宮女與內侍對食嬉戲,卻賣的極火,翻印了若干回。如意鐵青著臉,道:“若是被別有居心的人翻檢出來,公主可知有何后果?”我吶吶道:“只是隨便看看....”他把我的書一股腦全扔進火爐中,撲騰起一陣煙氣混著油墨的味道。又氣惱的道:“公主果真長大了?!?/br>我豁出去了,大聲道:“年后就十六了,就是想知道,男女之事是如何成的?!?/br>他皺眉看我半響,而后從荷包里掏出一粒香丸,投在白瓷茶碗里,倒上清水,放在我面前。那烏漆漆的香丸,瞬間便成瑩白色,里頭又漸漸泛出一點別的色彩,過了不久,水面上,竟然出現了一副栩栩如生的春宮圖。一個眉目如畫的豐腴婦人倚在枕上,衣裳半褪纖足高抬,年輕的風流公子抬著她的兩只蓮足,裸著身子跪在她腿心,兩人交合之處露出一點黑粗事物,黑色的發叢中兩個巨大的囊袋拍打在女子雪臀上,那女子神情似乎極為痛苦,又似歡愉。我懵懂的知男女之間的魚水之歡,卻不知是這般的直白,頓時羞紅了臉。“你怎么會隨身帶著這東西?”我問他。他坐在椅子上喝茶:“春宮本就是辟邪之物?!?/br>我捂著臉,半響,一股作氣問他:“.你和他有何不同.....”他盯著我,眼神里滿是陰鷙的戾氣,站起來逼近我:“公主覺得呢?有什么不同?”“我....我不知道.....”他貼近我,緩緩的道:“公主要不要自己動手摸摸看??纯从心奶幉煌??!?/br>我搖搖頭,囁嚅道:“如意....”他慣是喜怒無常的,攥著我的胳膊把我摜到他身上,我撞在他胸膛上,額頭一陣發疼。“如意!”我心里莫名有些委屈。如意封住我的唇,緊鎖著眉吻我,激烈又莽撞,撞開我的唇,挑逗起我的舌。我被他扣在懷中,努力的躲開他激烈的親吻。“如意.....”他喘息,下巴擱在我頭頂,低沉的道:“我受過宮刑,是不能與女子成婚生子的,只能終身在宮中當奴仆伺奉皇家?!?/br>我抱著他窄窄的一條腰,悶悶的道:“我不介意,我一輩子不嫁人,就在宮里守著你?!?/br>他撫摸著我的發,輕聲道:”等公主再大些,就知曉那些道理,我和公主,終比不得正常夫妻?!?/br>我掛在他身上,悶聲道:“宮里佳麗三千,總不見得人人都得圣寵,嬪妃們能這么過一輩子,我也能?!?/br>他無聲的嘆了口氣,抱住我的臀,把我放倒在床上,欺身吻上來。我深愛他的親吻和擁抱,每一次都忍不住溺死在他的氣息里。他抬起眼深深的凝視著我,從我發心吻至唇角,又游離在我耳畔頸項,一路向下。我嚶嚀一聲,蜷著身子摟住他,啞著嗓子道:“如意,我愛你。云雨巫山枉斷腸極小的時候,母妃教我,等父皇來了,你撲在父皇懷里對父皇說,爹爹我愛你。我不解,問母妃,什么是愛。母妃嘆口氣,皺著細眉說,愛就是,你想要他不斷的給你糖吃,又愿意把你所有的糖送給他。我那時嘴饞,沉思半響,很中肯的說,母妃我愛你。母妃哭紅了鼻子。我則記住了愛這個詞。等我五六歲對如意說愛的時候,他那時是我身邊的近侍,只溫柔的對我笑。九十歲他要離開星河苑去皇后身邊伺候,我對他說愛,我愿意把我所有的糖給他讓他留下來,他只跪下來磕了一個頭。等我懵懂知情事說愛的時候,他只說,小人惶恐,配不上公主的愛。這一回,他沒有任何回答,只幽幽盯著我,深深的吻住了我。他往日清涼的唇舌似火,我被他含吮得嘴唇發麻,舌尖泛苦,他吮吸著我嘴中的唾液,像要把我的氣息都吞入腹中,又在我快窒息的時候把我舌尖逗弄在他嘴中,在他的氣息下偷一縷空氣,我被吻的暈乎乎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好似一團冰雪已經在他懷里化成粼粼春水。他的手蔓延而下,揉住了我的胸前,那兒不甚大,只在他手心里小小的一團,怯怯的如風中嬌花在風雨中瑟瑟發抖。他撥弄著花蕊,逗引我一陣酥麻,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唇。他呼痛一聲,終于有所回應,拍了拍我的臀,輕笑道:“小丫頭?!?/br>“我及笄了?!蔽叶吨ぷ?。他循著我頸子流連,抽開我的衣服,一口含住了我的胸前的起伏,輕輕的嘬了下。那酥麻難耐的感覺,從舌尖蔓延至我的心底,讓我忍不住繃緊了身體,一聲呻吟從喉里逃逸而出,纏綿且妖嬈,像初春夜里的鳥啼,我竟不知自己的聲音還能如此婉轉折疊。他的舌繞著頂峰的蓓蕾,不斷廝磨,又大口的吸入唇舌間舔咬。我推著他的肩,難耐的低泣:“如意,別呀?!?/br>他乜斜我一眼,拉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