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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清閑,總算活得像個人樣。慵懶地抬手欲掀床側層疊紛亂的絲質紗帳,準備迎接下一夜的狂歡,卻在觸及那滑順後,忘了自己的雙腿仍維持大張牢綁在兩側,布巾被猛地一拉,我連人帶被狼狽滾下床,吃了一身的疼。在被喀痛的視線中,幾名像是新來的小侍女慌忙奔了進來,將我扶了起來,然後又是一番刻意得穿衣洗漱,生怕敗壞了我今晚貴客的興致。對此,我早已無奈,還能說些什麼?身心俱疲,任他去吧。毫無生氣的樣子許是挑動了這些小家伙們異常敏感的神經,一個個擔驚受怕的問我是不是撞傷了哪里,或是哪里不夠周到。我只是淺淺苦笑著,無法回應,真正痛的,其實是心啊。何時,能讓老鴇放我一條生路?不必再強顏歡笑,陪酒作客,袒胸露乳,嬌笑高吟?我要的,只是一個平凡女子的生活。星辰月移,樓下傳來一陣陣喧囂吵鬧,不時還混雜著粗重魯鈍踩踏樓梯的枝椏聲,一下下刺激我脆弱的耳膜,一次次輕敲我軟弱的心靈,一個人獨自承受著夜晚的來臨,是多麼地漫長。杏眸圓睜直瞪向不堪一擊的木門,哪日,要是真有人死賴著臉,霸王硬上弓,硬是強了我,我想,在這奢華迷亂的嫆夢閣,也是正常的吧。更甚,萬一傳了出去,指不定還能吸引更多風流男子冒著安慰的名義前來采花,讓老鴇多賺一把。想來真是可笑。心正胡亂,那門竟神使鬼差般,忽就蹦一聲撞向堅硬的白墻,一抹急促的黑影奔向我,雙手一擁,兩人之間再無一絲縫隙,好似天生一對那樣契合。心噗通噗通大聲喧嘩著,不知是因突如太過靠近的男性氣息,亦或是說曹cao曹cao到的驚嚇之情?總之,腦內一片亂糟糟。他就這樣緊緊抱著我,也沒更進一步的意思,小臉被迫埋在他的胸懷,所以望不見他身後的混亂場景,只知道自己好像一晃眼來到了樓下大廳,喧囂吵鬧如浪潮般嘈雜著自己的心。有多久沒有這般心動了?頭腦猛地迸出這個問題,扔得我措手不及。不、不可能的,不過是這位客人比較內向罷了,絕不是什麼善意之舉。沒發覺自己竟因這位男子而失了態,思索起了兒女情長,他像能知悉我般,低下頭俯在耳畔,輕柔著道,「有緣再會?!?/br>燒紅了耳根。待我回首,只瞥見一抹意味深長的溫淡淺笑,和一身凜然的安心背影,轉身跳窗躍入一夜寂色,徒留那不凡於世俗的陣陣輕煙,伴他而去。怔怔地望外看了良久,莫名有些惆悵,那緊系心頭的俊朗身影再度占滿了思緒,幾度逼瘋了我。戀著他的一挑眉一勾唇,想著他的一深情一守候,孩子氣般的他,惹人心疼的他,我想將所有情緒的他納為所有,只要他不離開我。只要他不離開我...。「傻子,哭什麼呢?」驀地耳聞一句熟悉的話,驚詫回頭,一名有著墨黑色的瞳孔,黝黑的秀發,帶笑的眉眼,和微微上揚的唇角,每每纏繞在心頭,銘心刻骨的男人,躍入我驚喜的眼底。提裙歡喜奔向,打算給他抱個滿懷,「凝兒,雖然我很想說我是烔,可我不是?!箙s被他一句苦澀給打發了掉,墜至谷底。腳步頓在原地,難堪不已,「才想說怎麼可能呢...」硬是擠出一抹強笑,才不讓淚水擊敗了自己。滿腔的酸澀誰人懂,即使是自欺欺人,也想飛奔至他身邊,那份焦躁的心情。「那...堂堂太子怎會來這種煙花之地?」緩下情緒,我只好拉著他走至桌旁,為他砌了一壺雨前龍井,權當是盡盡情誼,敘敘舊,順些談談近來宮中大小事。「凝兒,我不是烔,讓你失望了吧?!顾鸵郧耙粯訙厝峥粗颐β档纳碛?,可嗓音卻多了份歉疚,甚至微微帶著哽咽。我訝然,無措地停下手邊活兒,有些犯傻看著昔日沉著穩重的他,今日竟如此失態,心湖不免泛起一圈圈憐憫的漣漪,感嘆歲月摧殘,將那時天真無邪的我們卷向錯綜復雜的人生。「凝兒...,今晚忘了我是誰,與我同歡,好嗎?」***********************************************紙醉金迷,五彩斑斕的虛幻飄渺,我裸著一身紅紫昏睡了一整個白晝,正好皇太后近日沒讓我去尋其他姑娘家,因而讓我得了一絲清閑,總算活得像個人樣。慵懶地抬手欲掀床側層疊紛亂的絲質紗帳,準備迎接下一夜的狂歡,卻在觸及那滑順后,忘了自己的雙腿仍維持大張牢綁在兩側,布巾被猛地一拉,我連人帶被狼狽滾下床,吃了一身的疼。在被喀痛的視線中,幾名像是新來的小侍女慌忙奔了進來,將我扶了起來,然后又是一番刻意得穿衣洗漱,生怕敗壞了我今晚貴客的興致。對此,我早已無奈,還能說些什么?身心俱疲,任他去吧。毫無生氣的樣子許是挑動了這些小家伙們異常敏感的神經,一個個擔驚受怕的問我是不是撞傷了哪里,或是哪里不夠周到。我只是淺淺苦笑著,無法回應,真正痛的,其實是心啊。何時,能讓老鴇放我一條生路?不必再強顏歡笑,陪酒作客,袒胸露乳,嬌笑高吟?我要的,只是一個平凡女子的生活。星辰月移,樓下傳來一陣陣喧囂吵鬧,不時還混雜著粗重魯鈍踩踏樓梯的枝椏聲,一下下刺激我脆弱的耳膜,一次次輕敲我軟弱的心靈,一個人獨自承受著夜晚的來臨,是多么地漫長。杏眸圓睜直瞪向不堪一擊的木門,哪日,要是真有人死賴著臉,霸王硬上弓,硬是強了我,我想,在這奢華迷亂的嫆夢閣,也是正常的吧。更甚,萬一傳了出去,指不定還能吸引更多風流男子冒著安慰的名義前來采花,讓老鴇多賺一把。想來真是可笑。心正胡亂,那門竟神使鬼差般,忽就蹦一聲撞向堅硬的白墻,一抹急促的黑影奔向我,雙手一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