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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是說要和我學床技好讓夫君開心?你根本...早已青出于藍,為何還屢屢纏著我不放呢?」語罷,她的兩只指頭就是一個輕捏,漸漸加重力道的擰緊了我腫脹不堪的花核,一旋,一股蜜液就地噴灑了一地,滿地芬芳。疲軟地攤坐在凹凸不平的石子上,胸口還劇烈喘著氣,意猶未盡,眼前的花嫣微微拉開淡粉襟口,將一封書信遞予給我,「喏,太子的信,」妖艷的嘴角揚了下,「雖然姊姊這么說,可妹子的郎君還是不甚滿意啊,總喚著姊姊的名,妹子的一顆心都快疼死了?!?/br>有些無奈地接過那封薄薄紙張,抿了抿唇,嘆了口氣,「所以說...你的相公究竟是誰?只不過在青樓和我浪蕩一夜,就能如此讓他心心念念?還有,我其實不甚喜歡和人歡愉,別再來找我了,好嗎?」鼓起勇氣,終于說出這心碎一地的孤獨寂寞。在行房這事兒居然還能招收學徒,殘破的回憶不堪回首,幾乎不是自愿,而是被迫,做為性奴做為妓女,全是高居上位者的余興節目,飯后家常而已。要不是私下只能透過和太子曾經有奴仆關系的花嫣傳信,估計我這輩子真只能被鎖在青樓無知地放蕩人生了。「知道啦知道啦,姊姊,那妹子就先行回宮了?!箍蓯鄣男〈洁倨?,巧步輕移,轉眼間已不見人影。大雨依然淅瀝而下,打散了方才一番纏綿后的水灘,我拎起衣袍,迅速穿上,藏好信封,重新換了個嬌艷的神情,啟步回嫆夢閣,做回我風情百態的頭牌花魁。日暮西下,卻見不著那一束束泛金澄光。50青樓,翻云覆雨娉婷裊裊,蝶語紛紛,沉魚落雁,花容之姿,我打理好自己的羅袖舞裙,故作嬌羞得安跪在連通外頭吵鬧和寂靜一室的木門前,恭候著今晚的貴客。艷麗群芳的外表,其實隱著一顆戰栗不已的心。偷偷摸摸地換了身華艷緞裳溜進了嫆夢閣,我小心翼翼地掏出那封太子的信,皺巴巴的宣紙上只有一行墨黑,潦草的筆跡顯得事出緊急,格外令人心慌。切防花嫣,安能保住菀兒。花嫣?那一心一意只有她夫君的女孩兒怎會和我的孩子扯上干系?至於菀兒,與花嫣是半竿子也打不著的啊!據悉,花嫣是繼我之後太子的貼身侍女,在太子秘密吩咐下與我書信聯絡,她在一來一往中,認識了不少花街上的姑娘姐妹們,當然還有更多失意買醉的文人書生,後來花嫣偏偏戀上了誰,可那誰又曾與我有過rou體糾纏,所以她現在才會屢屢對我上下其手,央求著多授予她一些綻放女人魅力的技巧。正因如此,我曾經趁機向太子求助,說花嫣有了如意郎君,所以現在她獨個兒接手都城內太子的別館,負責類似宮內侍女長的角色,一方面傳遞書信可以掩人耳目,另一方面大大增加了她與心上人的相處機會,情意正濃,便不會不時來sao擾我的身了。而菀兒,明明就是好好被太子刻意放在身側,因為第一位夫人的不孕,暗充做為一朝的公主了。怎麼會?巍顫顫地靜跪在那兒,心思飄到遙遠的從前,太子不再是當年的大哥哥,而是必須成家立業,綿延子嗣的下任皇帝;烔不再是當年皇帝寵愛的皇子,貿然逃婚,探聽風聲,從此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和烔唯一的骨rou,也莫名的和花嫣那女孩扯上關系,而太子更直接挑明了要小心切防那看似和善的姑娘家。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了?我只是想好好愛我所愛的人,呵護照顧回報大家的恩情,可是就目前來看,愛的人不知去向,要回報的人逼我淪妓,太子身在宮中不知是否一切和樂安好,還要勞煩他替我多擔一份心......。還是那句,對不起啊。牽連了你們。人總是想著從前,而忽略了眼前,好比現在。身前的門驀地就被人大力撞開,一堆金銀珠寶全灑落了下來,老鴇發癡地沖上前來撿這散落一地的錢財,我身子一輕,一拋一甩間,轉眼已躺倒在床,上方還撐了一個醉醺醺的男人。我徹底徹底怔愣住了,一時之間竟還忘記自己身在何處,現下應當如何柔情撫去,一同沉淪於情慾天地。「你...」啞口說不出話,只能直直看向眼前哭腫雙眼的落魄男子,不知所措,不知所云。他輕薄的唇角忽湊了過來,噴灑了我一臉的酒氣,燥熱不安,「我要上你?!拱缘赖拇笳粕靵?,爽快俐落地從隱晦的襟口一唰而下,碎布萬段,無力垂落床邊。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枉費方才那一番精心打扮,結果到頭來,男人最愛的還不是那赤裸的天然曲線?斂了斂前一刻前還波濤洶涌的情緒,我伸手輕柔撫觸他濕熱的下頷,一個傾身,軟唇覆上他的,卻沒有得到預期的回應,反是咸澀彌漫嘴邊,苦了味兒。「怎麼了?」心里似乎有點了底,踏實了起來,許是一時沖動來買醉的吧,比起那些齷齪色鬼的毛手毛腳好多了。他不發一語,眸色愈加深沉,有什麼情緒就快迸發出來。「我叫君佭?!?/br>簡單扼要,卻也不明所以。寂靜像頭啃食人的猛獸,非把人們搞得惶恐不安,再來個致命一擊,一命嗚呼,直飛西天。他死盯著我,默默地拿起腰間的葫蘆,仰面灌下,一口接一口。愣愣地看著他明顯忍著什麼喝酒的模樣,有什麼話呼之欲出,卻在他猛地一手攻向那多汁的苞蕾後,瀕臨瓦解。我嬌得倒抽一口氣,沒來由地抽蓄,淡淡蜜香縈繞在彼此之間,我眼神迷離地望著他,身子順從慾望的渴求,不停勾引牽絲出一條條綿密纏繞我倆。他眼神狠戾硬是分開我的雙腿,粗魯地扯下自己的腰帶,撕成兩段,迅速綁在床頭的兩側,腿根的粉嫩苞蕾早已一覽無遺,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男人身下。我對現在的姿勢感到害臊不已,那牽黏成絲的花心被大喇喇地觀賞,所以兩手忙是交叉遮住那處羞怯,試圖緩和一下這突如其來纏綿的氛圍。「想不到賤Y頭你的身材還不錯嘛!既然還兒已因你被太子奪去,那大爺我也只能找你來泄憤了哈!」男人滿是胡渣的臉笑得扭曲歪邪,話語更是粗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