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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之第一章調教(上)離離島遠離大陸,在一片汪洋之上,島的面積很大,但除了中間有一塊裸露出來的地方可供人類居住外,四周都是遮天蔽日的森林,而所有進入森林的人都再也沒有回來。久而久之,島上的人也就安心地在那一片圈定的地方住下了,再也沒有人去探索外面的世界。離離島上沒有階級制度,最有權力的是祭司殿。因為離離島上男多女少,每個少女出嫁嫁的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家男人。祭司殿的作用就是為全島的居民調教妻子。哪家若是生了女孩,要先到祭司殿去登記,然后由祭司殿算出與之相匹配的聯姻世家以及成婚年齡,之后女孩可以在家中撫養至成婚前兩年。在結婚兩年前,女孩就要進入祭司殿接受調教,如何成為兩個,三個甚至更多男人的妻子,最后直接從祭司殿出嫁。櫻櫻今年已經十五歲了,她曾經定下的結婚年齡是十七歲,對象是趙家,趙家這一輩有三個男子,意味著櫻櫻即將有三個丈夫。十五歲的櫻櫻正如她的名字一般,整個人猶如剛成熟的櫻桃的味道,甜美而誘人。櫻櫻抱著家里人給她的包裹,據說是從小就為她準備好的要在出嫁那日才能打開的東西,她偷偷看過了,是四個圓圓的瓶子,里面不知道裝著什么液體。除此以外家里人什么也沒給她,他們都說,祭司殿會提供她所需要的一切東西。櫻櫻就這樣站在祭司殿的門外等待人來迎接。一位白衣祭司打開了大殿的門,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我是你的引婚人藍桑,進來?!彪S后不待櫻櫻反應,就轉身向殿內走去。櫻櫻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立即跟了上去。起初她以為這位俊美的祭司只是因為不認識而對她冷淡,到后來才知道全祭司殿上下,這位祭司是出了名的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祭司殿里每一位祭司都被稱作殿下,每位祭司手下有四個仆從負責調教,而祭司則僅僅是進行總的指揮,很少有親自出手的時候。櫻櫻剛來的第一天,祭司殿的人將她帶到安排好的房間后就退了下去,囑咐她好好休息,需要什么直接拉房間里的鈴鐺,自會有人出來為她服務,只一點不可走出房間所在的小院。櫻櫻是一個很活潑開朗的女孩子,凡事都想得很開,但是她畢竟只是十五歲的小女孩,從未獨自離家過,第一次住在如此空曠寂寥的房間里,她蜷縮在床上,天快亮時才堪堪入眠。***第一年在祭司殿的生活還是比較輕松的。她上的所謂的文化課就是洗衣做飯等生活瑣事到如何照顧孩子以及妻子的義務這些比較輕松的內容。馬上櫻櫻就要迎來第二年的實踐課了。開課的第一天早上,櫻櫻很是自如地穿過月門回廊,來到往日的書房。推開門,門內分里外兩間,以一道半透明的珠簾相隔斷。櫻櫻一走進房間就已經想要把衣服都脫掉了,原來房間里早就生起了暖爐,裹到脖子的春裝完全不能適應屋里的悶熱。強忍著不適,櫻櫻走了進去,見藍桑并四位仆人已經在里面等候多時了。只是這三人放佛不怕熱似的,完全無視掉房里的熱氣,仍然是平常那一套服飾,神色如常。她環視了一下四周,原本熟悉的書房大概經過了改造,陌生地讓人感到可怕。堆滿書的書架已然不見,墻上掛滿了她從未見過的奇怪東西,寬大的書桌前立起了一根約兩米高直徑半米的柱子。書桌后的椅子也不知所蹤。“衣服,脫掉?!鼻謇涞萌缫股械脑鹿庖话愕穆曇?。櫻櫻一愣,有些踟躕,為什么要脫衣服?藍??闯鏊倪t疑,看了一眼立在他左手邊的兩位仆人,兩人立即會意上前。櫻櫻見他們緊逼上來,心中一緊,直覺告訴她接下來可能會發生很可怕的事情??炫?,逃出這間屋子。櫻櫻這么想著,也這么做了。只不過,她剛剛轉身邁出兩步。兩位仆人就已經擒住了她。一只手和雙腳都被捆扎在身后的柱子上,衣服都被剝光了。逃不掉。櫻櫻屈辱地閉上眼,垂下頭。不去看,不去想,假裝什么都沒有發生。‘嘩啦’一聲,藍桑身后的墻上一幅畫卷展落下來,“開始上課”藍桑話音剛落,櫻櫻只覺頭皮一陣刺痛,不得不抬起頭來。畫卷上是一幅仕女圖,美人如玉,與其他仕女圖不同的是,這幅圖是裸身像。上面詳細標注了女人身上每個部位的名字,櫻櫻只看了一眼,就忙不迭地想要低頭回避,被束縛住的頭發卻不容她逃避。她只能閉上自己的眼睛。“今天上午,必須將這圖上的內容學完,否則,休息時間取消?!彼{??戳怂谎?,聲音輕緩卻不容置疑。接著便走到房間西南角的椅子上坐下,手持一卷不知是什么內容的書開始看了起來。好似不再管這邊的事情了。櫻櫻害怕了,休息時間取消意味著她將會一直被綁在這個柱子上,沒有用膳的機會,更可怕是,連排泄的機會都不會有。睜開的眼中簇滿淚花,藍桑怎么會變成這樣呢,之前上課的時候,他雖然冷淡,但是卻沒有像現在這樣可怕過,這還是藍桑嗎,那個看上去清冷禁欲的翩翩公子。仆人風拿著竹節教鞭從畫上仕女的臉到胸再到下腹,一處一處地指出來叫櫻櫻看,并每指一處就讓櫻櫻在自己身上指出相應的位置。認完上半身,櫻櫻被放了下來。她已經將近崩潰的邊緣了,滿臉眼淚,一接觸到地面就忙不迭將自己蜷縮成一團,往柱子后面躲。“櫻櫻姑娘,該到椅子上去了?!憋L開口道,被送到這里來的女子每個一開始都是櫻櫻這種反應,那又怎么樣,這就是規矩也是詛咒,祭司殿的規矩,離離島的詛咒,只要一天島上的男女比例達不到平衡,這項規矩將會一直延續下去。所以哭有什么用,還不如放開那些無所謂的尊嚴,羞恥,好好接受。還能免去一些苦楚。“櫻櫻姑娘?”見那赤身裸體的小姑娘仿若未聞他剛剛的話,他不得不提高音量又喚了她一聲。“你們何時這般心軟了?!彼{桑抬起頭,清冷的語調中帶著一絲不耐的怒氣。“是?!奔浪镜钕掳l怒了,仆人們再不敢以詢問的姿勢來喚櫻櫻。強硬地將人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