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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帶了孩子就自然就瘦了?!薄?/br>于是,何桃也就習慣了時不時塞過來的補品,反正她就是個少奶奶的命,被人這樣好料伺候著也挺不錯的,不過何桃忘記了一個豬欄定律:豬養肥了總是要拉出去宰了的。所以,今晚夜黑風高,正適合辦事!何桃喝了牛奶后唇邊帶著一點奶沫,輕輕抿了一下就乖乖掀開被子縮到楊子鄂邊上去,腦袋瓜子舒服的地蹭了蹭,挨著楊子鄂左側身子就瞇了瞇眼睛,“我跟你說啊,兒子剛才拽著我的手指頭不松開呢?!?/br>許是母子連心,打從出生起,兒子就格外地膩著何桃,這點楊子鄂倒是不計較,他研究過育嬰學,其中關于兒子都有一定且普遍的戀母心理那也是能夠理解的,而且他今晚的大餐是拿下何桃,別的他可不管。何桃自顧自說著話,楊子鄂左手扣著何桃的右手,放到自己胸前吻了一口之后,便用右手在何桃的手背上比劃著什么,原本在說話著的何桃倒是覺得手背上酥酥癢癢的不好受,手掙了兩下,楊子鄂也不管,自顧自地揉捏著。這個做久了夫妻,兩人之間或許不用語言便能意會了,所以何桃不自覺地身子一熱,身子往后想要挪開點,她剛剛才發現自己的胸部抵著人家的手臂了,而且洗完澡之后的何桃根本就沒戴BRA。何桃是有點防狼意識的,可是手被人別人拽著何桃想躲也躲不了,床也就這么大,翻來滾去的也還是狼窩,她能逃哪兒去了?只不過楊子鄂這一回卻不是那般激烈地來,他記得專家說過,只可春風細雨般的來,不然兔子急了也會咬人,不是嗎?楊子鄂拽著何桃一只手放到自己的唇邊,小口小口地吻著,臉卻是側著對著她,眼眸底下染著異樣的光彩,何桃臉一紅,在她的意識里兩個人連孩子都生了那便真的老夫老妻了,哪兒還講究那么多情趣,她曾經也挺擔心的,因為女子生產之后身材走樣,加上產道開過之后也會一定程度上影響OOXX的質量,所以夫妻的生活也會漸漸歸于平淡。所以當楊子鄂這般紳士式的求歡舉動開展后,何桃的心口就不停的升溫,她想起那些跟楊子鄂你死我活的滾床單的日子了,何桃想,自己應該也算是開發得比較完美的了,她雖然不知道別家夫妻滾床單是怎么個頻率法,但起碼自家這口子鱷魚是挺生猛的。楊子鄂一點點誘哄著何桃,倒是不急著將何桃滾出去的身子給急著拽過來,只是用眼神地寸寸透視何桃身上的絲質睡衣,目光落到何桃起伏的胸脯上時,楊子鄂看到上面竟然有兩點濕潤印了出來,簿軟的睡衣下那兩顆頂起的紅莓蠢蠢欲動。順著楊子鄂的視線,何桃看到那兩點不爭氣的紅豆呼吸更加急促了,把心一橫眼一閉,一幅任你為所欲為的樣子倒是叫楊子鄂心底一熱,他才發現,無論是怎樣的桃子,他都想要將她整個拆吃入腹才好。楊子鄂熱燙的呼吸近在咫尺,可何桃左等右等就是看不到楊子鄂有什么進一步的動作,忍不住抽了抽眼角,卻看到楊子鄂只是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看著自己,何桃臉色更紅,只不過這個時候的何桃已沒當初那般害怕楊子鄂了,眼眸一甩,原本兇神惡煞的眼神在半道上對上楊子鄂的美色后便棄械投降,變成了軟綿綿的媚眼,“看我干嗎?”就聽見楊子鄂低低地笑了一下,然后嘆了口氣,長手一伸就將何桃整個給兜到自己懷里,低下頭吻了一下何桃的額頭,重新將何桃的頭壓在自己懷里,楊子鄂想這樣子過一輩子真好,現在他們帶可以用激情纏綿著彼此,等他們都褪去了激情,那么便靠著彼此的體溫過一輩子,那是衍生于血緣之外一種最強大的力量,想想便叫人長醉而不愿醒。只是楊子鄂難得在心里YY一回,并且沒有被精蟲霸占所有思緒時,何桃被悶得不行了,才被桃起的欲望硬生生被攔腰折斷,這會兒子卻又嚴重缺氧,好不容易將半顆腦袋蹭著從楊子鄂懷里鉆出來后,粉嫩嫩的紅從臉頰一側燒到了大半個頸脖,何桃跟著說一句更加勁爆的話,“你要做就做,搞這么多抒情環節不適合你!”這一回卻是換成楊子鄂哭笑不得了,看來他的確將何桃教育得太好了,堂堂一個人民教師竟然說起這樣的話來氣都不喘下,還真叫他嘆為觀止,只不過這樣一只在床上便成了帶爪的野桃子,楊子鄂真的是歡喜無比的。看著一動不動的楊子鄂,何桃撇了撇嘴,壓下燒上喉嚨里的火熱,身子故意蹭了蹭,肢體間兩個人某些部位不可避免地碰觸到,何桃非常滿意地聽到楊子鄂的喉嚨底倒抽一口冷氣,嘿嘿地笑了兩下,身子就被楊子鄂給圈得更緊。“該死的,關燈睡覺?。?!”說完話楊子鄂就按了壁燈,身子一扭就背著何桃睡了。何桃等著微白的屋頂,側過頭看著夜色下身體曲線無比迷人的某人,莫非狼改邪歸正成和尚了?番外4床上床下(三)房間里靜得只剩下呼吸聲,何桃讓身子一點點安靜下來,狐疑卻是一點點在腦袋瓜子里冒出來,偏過頭又瞅了兩眼一動不動的背影,鼻子一酸就要哭下來,整個人覺得又委屈又不好意思,只好悶著被子輕輕掉著淚珠子。等楊子鄂察覺到不對勁擰開壁燈看過來的時候,這邊何桃已經眼圈兒通紅,楊子鄂看著扯開被子后因為一下子不能適應光線的兩只淚蒙蒙的眼瞇成一條線,聲音止不住遲疑了一下,“好端端你哭什么?”就聽到何桃用nongnong的鼻音哼了一聲,接著就從楊子鄂手中扯回被子,身子翻了過去,學著剛才楊子鄂的樣子,沉默是金,只留一個后背給人無限遐想!楊子鄂嘴角抿了抿,卻是真的猜不到何桃為什么好端端會哭,會不會生病了?楊子鄂探過身子伸出手想要去碰她的額頭,卻沒想到何桃手一揮就是不讓碰,楊子鄂倒是頑固,再伸出手的時候,這邊何桃終于爆發了,身子猛地從床上哧溜一下站到地上,楊子鄂看著那雙白嫩嫩的腳踩在地板上,下腹忍不住縮了一下。其實何桃只是小家子脾氣又發作罷了,誰叫她學得越多想得越多呢?你說兩個人正蜜里調油眼看著就順理成章要行魚水之歡的時候,你來個硬生生急剎車,愣是何桃再短路的性子也覺得不對勁不是?何桃想的不過是那么點小理由,那就是自己經過生產,某人對自己徹底沒了性趣,就算有沖動那也是純男性的需要,等上了床卻又是性致全消了,何桃倒是立足現在展望了一下小夫妻兩個悲慘的將來,不過就是他外遇了么?可是一想到楊子鄂以后將要跟別的女人滾床單,而自己倒是人老珠黃,何桃就忍不住悲從中來,結果現在楊子鄂好以為自己有病,生熟都不用忍了,何桃就這般爆發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