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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到新聞或者體育頻道,假裝興致勃勃地陪他看,以至于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趴在他胸膛睡著了。白天他上班去,她才真正全情投入地泡在各種電視劇里又哭又笑。她有點兒遺憾地承認,他和她之間生活愛好有很大的差別,也許和年齡也有關系,她覺得有趣的事情他就覺得無聊。她看偶像綜藝節目笑得前仰后合的時候,他也會從電腦前走過來瞥一眼,然后極其不屑地坦白自己的感受:“無聊!”不過這都沒關系,她覺得現在已經很幸福了,非常幸福。只要他能這么一直陪在她身邊,她什么都愿意放棄,愿意遷就,只要他高興,她就高興了。難得今天周圍的鄰居沒人來看她,找她聊天,她極其悠閑地看著連續劇。瓜子磕得多了,嘴巴有點兒干,她下床去柯以勛書房的飲水機邊倒水喝,無心發現他辦公桌上放著一疊收拾整齊的合約文件。她喝著水湊過去瞟兩眼,最上邊的是柯以勛的身份證復印件,她笑呵呵地拿起來看,照片上的他很嚴肅,英俊帥氣,很少有人這么一本正經的時候不讓人覺得好笑。她忍不住用手指在他臉上摁了摁,心里浮起一絲甜蜜。她注意到他的生日,11月2日,那不就是下周三嗎?她笑出來,真可惜,她的生日是9號,如果她能早生一個星期多好啊,年年可以和他一同慶祝生日。她捏著下巴彎著眼睛得意籌劃,她要給他個驚喜。和往常每個早晨一樣,她笑嘻嘻地送他上班,葉染向飯廳張望一眼,鐘點工在廚房里,她快速踮起腳在柯以勛臉上重重一親,像只獻媚的小貓。柯以勛抿著嘴笑,停住腳步,“干嗎這么熱情?是在暗示什么嗎?我今天晚上的確是可以早些回來?!彼麜崦恋卣f。她瞪他,這人其實也很下流,這種邪惡口氣要是換個陌生女人,肯定一把撓在他臉上大喊抓流氓。她又忍不住自己笑了,他要是真這么和陌生女人說話,她肯定先一把撓在他那張帥帥的臉上!“你又自己在那兒笑什么呢?!”他狐疑地看她。她呵呵地自顧自大笑,使勁推他出門,“老公,今天也要加油??!”她在他身后大聲喊,還做加油的手勢。他皺眉回頭瞪她,忍住笑,“韓劇還是少看!都學成什么樣了!”她還笑,“那換一個!當家的,今天也要好好混??!大大地撈一票!”她一手掐腰,一手對著他指指點點。他也笑了,“傻瓜!”趴在窗子上看他的車走遠,她迅速拿出藏好的大衣和包包,囑咐鐘點工幾個重要事項就興高采烈地出門了。11月份天氣已經很冷,為了不讓柯以勛知道她的行蹤,她故意沒讓司機送,小臉被風吹的有些發紅,她裹緊圍巾,心里卻熱氣翻騰,這是她給他過的第一個生日呢!在冷風里她閉緊嘴巴笑,看她這么用心給他過生日,他也會想在她生日的時候報答她一下吧?她就可以順理成章地告訴他,一周以后就是她的生日,一個月可以慶祝兩次,比過年都讓人振奮!蛋糕店在百貨商場的一層,全都訂好要等一個多小時才能拿,葉染上樓閑逛。路過內衣區,她不禁被琳瑯滿目精致艷麗的內衣吸引住了。她默默看著一套功用明顯的內衣,很多電視劇里妻子誘惑丈夫的時候就穿著這種東西,那簡直就是幾塊紗!自從她受傷以來,他很忍耐,以前他夜夜都會要她,不管他回來的多晚。現在他一周就一兩次,她知道他在心疼她,甜蜜又內疚,他真是個很好的丈夫。服務員見她看了很久,過來詳細介紹這款內衣,讓葉染驚嘆這幾塊沒巴掌大的紗竟然要出一幅高級窗簾的價錢。售貨員面不改色地“性感”、“誘惑”不離嘴,葉染聽得直臉紅。當她垂著頭假裝坦蕩地去付款的時候,感覺自己和第一次去買驗孕棒一樣假充鎮靜。她很期待懷孕,大上個月經期推遲了兩天她就欣喜若狂地跑去買驗孕棒,結果非常失望。為了準確知道情況,又避免總去買這個的尷尬,她干脆一次買了10個,她就不信,連續10個月都不中!怕柯以勛發現笑死,她還煞費苦心地東藏西藏,務求隱蔽。柯以勛回到家的時候,發現家里被裝飾的好像要過圣誕節,連二樓欄桿上都垂著各種飾物,花里胡哨,一看就是葉染的風格。他悶笑了幾聲,她還故意不出來迎接他,搞神秘。今天是什么日子?他飛快地想了一下。燈突然都熄滅了,他抱起臂,好整以暇地看她還能玩出什么花樣。葉染捧著點了二十八支蠟燭的蛋糕,唱著生日歌從廚房里走出來,搖曳的燭火映襯著她粉嫩的小臉越發嬌俏,她還戴了頂生日帽,顯得更加幼稚。她捏緊蛋糕托盤的邊緣,剛才手忙腳亂的,手指都被蠟燭燙了幾下,他要是只有3歲就好了,她就不用急得心都要蹦出來才在他發現之前點亮這么多支蠟燭。他也在燭火里看著她笑,眼睛隨著蠟燭的光閃爍著像星星一樣亮的光點,她一邊看路,一邊貪戀地看他好看的臉龐,顯得有些慌亂和倉促。但是他那么可愛的笑臉,她真是舍不得轉開眼睛啊。“生日快樂,柯以勛!”她終于走到他面前,暗暗松了口氣,真怕絆到哪兒摔了蛋糕,她笑得眼睛彎彎的,捧高手里的蛋糕,“許個愿吧?!?/br>他看著蛋糕沒動。她保持著笑容,保持著姿勢,有點奇怪,他不會是太感動了吧?可是……他剛才的笑臉呢?為什么繃起臉來了?她簡直失望地要笑不出來了。不會是看見自己已經28歲感嘆歲月匆匆?都不像,他——不高興了,她終于察覺了他心情的改變。她的手都有點酸,細細的蠟燭燃燒得很快,“柯以勛……”她輕輕叫了他一聲,忍不住催促,“許愿,吹蠟燭??!”他還是沒表情地看著蛋糕,上邊寫著:勛勛,生日快樂。勛勛……那回憶太甜美,讓他不忍想起。曾經那個調皮地為他做了“滿月蛋糕”的女人,現在離他而去。他盯著面前熟悉又陌生的稱呼,心縮成痛楚的一團。就在這棟房子里,每次聽見輕盈的腳步聲,他的心都會不理智地一陣欣喜,他以為她會從二樓跑下來,撒嬌地瞪著他,喊他名字。他又想起無心在廚房里看見那個惡作劇蛋糕的時候他又氣又笑的心情,如果現在他暴喝一聲戴辰辰,她會不會像受了驚的小鳥一樣匆匆忙忙地跑出來,不明所以地趴在二樓欄桿上俯視著他?他忍不住慢慢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