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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見她回來,邢卉問,“怎么樣?”“不讓換?!?/br>“真奇怪?!?/br>“算了。我無所謂?!逼鋵嵶诶贤鈪仓幸餐?,沒準還能瞧幾眼帥鍋。但邢卉卻不這么想,郁悶地噘嘴,“大過年的,你不和我們中國人坐在一起,一個人卡在德國人堆里,多沒勁啊?!?/br>顧婭也無奈,“可是,他們不讓我換,有什么辦法呢?!?/br>邢卉眼睛一亮,“要不然你和我哥換吧?!?/br>“那怎么好意思呢!”“反正他是男人?!?/br>顧婭謝了她的好意,道,“算了,看春晚也不能講話?!?/br>見她這么說,邢卉也不好再勉強。走過通道后,前面有分叉,顧婭往左,邢卉往右,兩人只得分道揚鑣。進去后才發現,這里是vip專座,其實也算不上什么vip,只是位置靠前了一點。她心一跳,突然就明白了,等找到位置一看,哈,果真就是這樣。滕洲坐在為首第一個,旁邊空了一個位置,明顯就是她的。他低頭在看節目單,看見她過來,就低聲打了個招呼,一臉淡定地指著空位示意她坐下。顧婭四下看了眼,1號座位是滕洲,2號是她的,3號是經濟局局長,4號是中國大使,5號6號分別是財政局和內政部的。見狀,她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自己這是位壓群雄了??!她壓低聲音,問,“這個位置是郭曼的吧?我把他的地給占了?!?/br>“沒有。別亂想?!?/br>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又問,“為什么讓我坐這?”“因為這里看的清楚?!?/br>“我不近視?!?/br>“我知道?!闭f完這句,他就不再理她了。她看看他,又看看前方,著實覺得這事挺奇幻的,自己一個nobody怎么就和這些局長啊、企業家啊、外國大使啊的坐在了一排?想是想不明白,唯一的解釋,這大概就是歐洲自由開放社會下的產物。連平民都奔著去嫁了王子,所以,身邊坐幾個縣級首長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5.18晉江|獨家發表所謂的春晚自然不能和國內的相提并論,不過,在這里也算是大型演出了。滕洲果然是花了血本的,喊來中國頂級雜技團班子,還有歌舞團,外加一個歌星壓臺。雖然不是一線明星,但至少在中國也是家喻戶曉的。顧婭忍住心底的好奇,壓低聲音,問滕洲,“請她來一次,要多少錢?”他伸出一只手。她看著他不解。“五十萬?!?/br>人民幣?歐元?好吧,不管是那種貨幣,都夠土豪了。見她不說話,滕洲問,“你覺得這臺表演怎么樣?”花了那么多錢能說不好么?當然不能!他是那種肯接受批評的么?當然不是!So,顧婭很爽快地翹起大拇指,給他點了個贊。滕洲瞇起眼睛,抿了下嘴,道,“我覺得沒發揮好?!?/br>“誰?”“都沒發揮好?!?/br>“可能怯場?!碑吘惯@里是歐洲,在那么多金發碧眼前走臺型,發揮失準也是正常。“我花了那么多錢,可不想聽到這種借口?!?/br>顧婭聳了聳肩,還好不是她表演,所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表演差不多到了尾聲,主持人上來謝幕,她突然心血來潮,厚著臉皮提了個小要求,“我能不能去后臺瞧一眼?!?/br>“去后臺干什么?”她還沒來得及回答,他已經自己想明白了,道,“你想要簽名合照?”既然被他看穿心事,顧婭也不隱瞞了,直白地點頭,“是的,可以嗎?”滕洲道,“去吧?!?/br>有了他的首肯,顧婭趕緊起身,貓著腰從旁邊的小側門溜進去。演員們在卸妝,這個歌星她還挺喜歡的,于是腆著臉,上去要求拍照順便索要簽名。才交談了幾句,這時,簾子一掀,滕洲來了。他的目光掃過顧婭,停在她旁邊某個人身上,揚起嘴角道,“辛苦了?!?/br>嘿,這冷面總裁也會笑。看到他的笑容,顧婭突然覺得有些不是滋味,原來他不是不會笑,而是看對方有沒有讓他笑的價值。對著那些局長什么的、女明星什么的,他也不是一天到晚拉長著臉,只有對著他們窮學生的時候……唉!所以說,和他這樣的人相處,就是心累,因為他時時刻刻地在用行動提醒著你。你和他不在一個階層,你呀,就是低了一個檔次。不想留在這里膈應自己,顧婭趕緊拿上東西告退,退出這些有錢人的世界。時間將近凌晨,舞臺謝幕后,大家都開始往外面的空地上走,準備迎接最后的煙火晚會。顧婭趕緊跟著人流一起走出去,因為坐在前面,這些局長們是最后出去的。他們正在交談,無意識地一回頭,看見她風塵仆仆地追過來,就停下腳步,拉著大門等了她一會兒。這只是一個習慣性的動作,并沒有任何刻意的含義在其中,卻展現出他們的風度。顧婭不由嘆息,真的不是她故意貶低自己的同胞,而是在權貴面前,中德雙方真的相差太多太多太多太多了!她道了一聲謝謝,越過他們,四處張望了下。本想去找小伙伴的,可惜四周川流不息,不光是他們這些人,還有不請自來的附近居民。大家都冒著寒風過來湊個熱鬧,看看中國過大年是什么樣的,估計這個城市一年到頭都沒有過這么盛大的場面吧。目光再放遠一點,真如滕洲所說,停著兩輛消防車,一輛警車。剛找到立足之地,倒計時就開始了。在中國新年降臨的那一刻,碰的一聲,煙火竄上了云霄,瞬間點燃了寒冷的夜晚。煙花在空中散開,就像綻放的花朵,遮住了恒星,爆發出最熾熱的鋒芒。煙火不停地上升,變換、流瀉、輝映,曇花一現之后,無數零星的光點從空中墜落,就像一條來不及收回的星橋。站在這里看了一會兒,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人,以為是滕洲,可傳入耳朵的卻是郭曼的聲音,“怎么樣?”“很好很壯觀?!?/br>他笑了笑,“當然好,五十萬歐元,就這樣沒了?!?/br>她咋舌,“這么貴?!?/br>“是啊。這么貴?!惫猿?,“把錢砸下去,就是為了向德國人證實我們很強?!?/br>“是文化交流?!?/br>“哈哈。對,每次交流,都要砸一筆錢。50萬歐,留一半下來發給員工當津貼多實惠,可偏就要砸在面子上。放過散了,明年這個時候,誰還記得又是一年中國新年?!?/br>聽他發牢sao,她不知道怎么接口,只是無奈地聳肩。不過,郭曼心直口快,抱怨過后,說完就忘。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