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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野獸的渣男!她嚇出了一身冷汗,轉身就跑,但無奈豹子四條腿的速度實在太快,眨眼功夫,就躥到了她身邊。托馬斯看著她,嘴角向上一勾,露出一個笑容,用手指著她道,“你的人生都被我承包了,沒我的日子也想過得精彩?門也沒有!”顧婭大叫一聲,頓時從這坑死爹不償命的噩夢中驚醒了?;叵肫鹱诒颖成系耐旭R斯,以及他臉上那詭異奇特的神情,心中有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勒個去,最近這是怎么了?總有不同的人想要承包她的人生。現在是凌晨三點多,窗外樹影搖曳,病房里就她一個,陰森森的。顧婭起來上個廁所后,就睡不著了,百無聊賴之際,便拿出手機瞧了眼。微信有一條沒通過的好友申請,用戶名是一葉孤舟,她點開一看,好友提示上就寫著三個字:滕先生。哪個滕先生?顧婭敲著腦袋想半天,才記起來,原來是經濟學院里遇上的那個滕先生。她不由哀叫一聲,哎呦喂,麻醉劑果然讓她未老先衰了么?話說,這位高貴冷艷的滕先生怎么會有自己的微信?再一想,很正常啊,她的微信號就是她德國手機號,他一定是看了她的申請表。不過也奇怪,兩人就是萍水相逢的幾面之緣而已,他為什么會加自己微信?難道也是一個人在德國太孤獨寂寞冷,所以想找個中國人說說家鄉話?囧。顧婭一邊胡思亂想,一邊通過了他的好友申請。這個時間點,正常人都睡了,但沒想到,加入通訊錄后不久,他就發來了一條信息。一葉孤舟:還沒睡?婭婭:你不也是。一葉孤舟:呵呵。呵呵毛線??!難道他不知道呵呵兩個字在網絡上具有諷刺意思么?婭婭:你為什么加我微信?一葉孤舟:為什么不能?嗯,這人不管現實網絡都不善于交流,鑒定完畢。顧婭不知道和他聊什么,便沒再回復。過了大概二十分鐘,就在她看電視看得快昏昏欲睡的時候,手機屏幕又亮了起來。一葉孤舟:大學給你入學通知了么?婭婭:還沒。一葉孤舟:那你盡快去學校取。婭婭:這個星期大概不行。一葉孤舟:為什么?婭婭:我住院開刀了。一葉孤舟:哦。正常人聽了后,總會關心一下,問問是什么病,要不要緊什么的。但這位滕先生真的是冷漠,哦了一聲后,就這么沒下文了。顧婭想了想,又寫:等一個星期應該不礙事吧?一葉孤舟:應該沒事。顧婭忍不住舊話重提:你到底為什么加我微信?我們又不認識。一葉孤舟:一時興起。囧,又沒話說了,他這么惜言如金,真的好么?婭婭:你是不是負責招收中國學生的?學校里中國學生多嗎?一葉孤舟:我不是。不多。婭婭:那你是干嘛的?一葉孤舟:學校的雜志你還是沒有看?婭婭:都是德語,我懶得看。一葉孤舟:課程也都是德語,是不是你也懶得學了?顧婭被他堵得無語,這人固然就和他的性格一樣,太不招人喜歡了。婭婭:事實上,是我提不起興趣看。一葉孤舟::)顧婭刷了一會兒微博,滕先生的短信又來了。一葉孤舟:聽說你以前在新西蘭,為什么會從那么遠的地方來德國?婭婭:為了學習。一葉孤舟:真的嗎?可是你在德國并不順利。婭婭:人生哪有一帆風順。一葉孤舟:后悔嗎?顧婭也狂霸拽了一把:我的字典里沒有后悔兩個字。一葉孤舟:呵呵,為了愛情拋下一切的人,這個世界不多了。我靠,他這是在贊揚我呢,還是在嘲諷我?等等,他怎么知道我為愛走天涯?難道……她忙寫道:你認識托馬斯嗎?一葉孤舟:誰?婭婭:托馬斯.霍。一葉孤舟:認識。然后又跟著補充了一句:我的合作伙伴。她心一跳:我們的事,他都告訴你了?一葉孤舟:嗯,說過一點。聽他這么一說,顧婭頓時有種秘密被窺視了的感覺,不悅地寫道:這男人真是個大嘴巴。一葉孤舟:好了。我還有會要開。下次再聊。顧婭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鐘,已經凌晨三點半了,這個時間點開個毛線會議啊。想睡覺了就直說,為什么要拐彎抹角的。于是,她也不多說了,回了句:晚安。將手機充上電,她重新躺了下來,腦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第一次在車站上遇到托馬斯的情景。那天,她傷心壞了,眼里看見的只有渣男和他的女友,并沒在意其他人。如果說滕先生和渣男認識,也不能排除當時他就站在托馬斯身邊的可能,只是她沒看見而已。后來兩人正巧上了同一列火車,陰錯陽差的,她跑進了頭等廂,于是就碰到了他。這人多半是把整個事件看在了眼里,所以最后才會和她說了一句沒有過不去的坎,只有不想過的坎。這么說起來,在去學校之前,他就認識她。不,也不能說是認識,但至少已經知道有她顧婭這個人的存在。人生真是說巧不巧,說不巧,也確實挺巧的。要不托馬斯來找她,給了滕洲的名片,她也不會去這個學?!鹊?,滕洲,滕先生,難道滕先生就是滕洲?學校的創建人?那個牛逼哄哄的中國人么?也不能怪顧婭后知后覺,實在是因為她只聽昆特教授提起過一次Hr.Teng,發音還不準。誰會聯想到Teng就是滕,Hr.Teng就是滕洲?不過,也不好說,滕洲事業搞得那么大,少說也應該五六十了吧。而這個滕先生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點,這么年紀輕輕就創業成功,還是在不能靠爹媽走后門的德國……顧婭不信。那得開多大的外掛?光是客戶關系網,就不可能在短時間里建立起來。靠譜一點的猜測,就是這位滕先生和滕洲是親戚,兒子侄子什么的,這還說得過去。滕洲在歐洲創業,需要家里人的輔佐,把學校招生部交給親戚打理,再正常不過了。這位滕先生三番兩次地讓顧婭去看學校雜志,這里頭八成有關于他的介紹。本來只是一個路人甲,現在這么一來,反倒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突然很想知道,他到底是誰?只可惜現在在醫院里,瞧不見雜志,只能自己瞎猜猜,等下次基友來的時候,一定讓他把那本雜志帶上。☆、4.17晉|江獨家發表手術后躺了一